蒋圆圆踌躇地问,“木董,你是承认在追求我?”
木莲生似在思考,“如果众人眼里,这就是追求,那它就是追求。”
是的,我在追求你。
蒋圆圆唇角微微一扯,也分不清楚是高兴,还是别的什么,不太确定地问,“那你需要我给你一个答案吗?”
“不必。”
蒋圆圆,“……”
别啊,你怎么如此霸道?连一个拒绝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我要拒绝你啊。
木莲生说,“我做什么,是我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你也可以做,不必为了要不要回应我而思考,没有这个必要。”
蒋圆圆不是很理解木莲生的脑回路,可这并不妨碍着她真的很喜欢木莲生的颜值,可这喜欢和不喜欢都不能动摇她的底线,她不和太监谈恋爱。
“那……如果我要和你睡觉呢?”
木莲生,“……抱歉,我一千年不曾和人同席,可如果……你实在是想,我可以试着克服。”
蒋圆圆一脸懵,也就是说长这么大都没和人一起睡过。
啊,等等,不对啊。
“木董,我说的是……”蒋圆圆挫败,“物种不同,果然是有代沟,睡觉是一个动词,他不是一个名词。”
木莲生觉得自己博览群书,在这一方面比文化不算高的蒋圆圆有言权,“睡觉是一个名词,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想要参加成人高考吗?”
蒋圆圆,“?”
什么意思?
说这话的时候,你已经死了,你知道吗?
别以为你是一匹马,你就可以嫌弃我文化低!
再说这几年她是一边拍戏一边补资料一边也在读书,只是没去考证而已,他竟然内涵她是一个文盲,虽说是一个事实,可你就这么说出来,我不要面子?
蒋圆圆的愤怒肉眼可见,木莲生不理解为什么她生气了,蒋圆圆已生气得蹭蹭蹭地爬上台阶,留给他一个愤怒的背影。
木莲生,“……我说错了什么?”
女人的怒火都来得这么莫名其妙吗?
蒋圆圆自己冲了澡,换了一身衣服出来,仍有点气不过,却又自己排解了,木莲生这钢铁直,说出这话她也没什么意外的。
木莲生仍在泡着,蒋圆圆也不顾形象,盘腿坐在长椅上,秋后算账,白羊座的姑娘一向是这么直接,“为什么要让我去参加成人高考?”
“不能继续读书一直都是你的遗憾吧,如今你有机会可以弥补,什么时候开始读书都不晚,你可以去体验一下校园生活,上一次你看一个校园剧时,不是很羡慕那些在校园里的青春少年吗?”他记得那一次,蒋圆圆眼里都是回忆和伤痛。
不能继续上学,很早就出来打工一直都是她心里的痛,她也错过了一段青春岁月。
蒋圆圆心里一软,酸酸地疼起来,不得不说男女思维上的差异,表达方式也不同,在她听来,或许说大部分人听来,他是嫌弃她没文化,可实际上,他只是心疼她的遭遇,想要弥补她的遗憾。
“笨蛋!”
那是一匹马,她要牢牢记住,人和马儿有代沟,要多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