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什么?儿子,冠军,你在哪里?告诉我,说话啊.....”胡喜喜对着手机大喊,依稀可以听到有人在哭泣。
阿骆捡起手机,哭着说:“阿姨,阿姨你快来,冠军要死了.....”
“把电话放下.....”变态男人一听到阿骆叫人来,马上便清醒过来,一把夺了电话重重地甩在地上。
“嘟嘟.....”电话突然挂断了,胡喜喜血液都凝固了,手在颤抖着,刚想找学校的电话,电话响了,是学校的来显,她的心沉了下去,一直沉,一直沉,“喂。”
“冠军妈咪吗?请赶紧来学校一次.....”校长沉痛地说。
电话跌落在地上,胡喜喜的眼泪不断地涌出来,湾湾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冠军怎么了?”
“湾湾,陪....陪我去学校。”胡喜喜站起来,全身都在颤抖,她这辈子从没像现在这么害怕过,连拿钥匙都拿不稳,湾湾知道出事了,捡起手机跟着她飞跑下楼。
胡喜喜坚持自己开车,虽然湾湾觉得她的情绪不稳不能开车,但她信得过她的车技,知道她开会比自己开更早去到学校。
湾湾在车上给陈天云打了电话,陈天云估计在开会,电话飞去了留言信箱。胡喜喜在车上说了一句:“若是冠军有什么事,我也不要活了。”
湾湾心惊肉跳,“你胡说什么?”胡喜喜没有再说话,眼里也没有眼泪,踩油门的脚却不断地加重。
胡喜喜见到几辆警车和救护车的时候,腿肚子一阵发软,但她撑着,几步便把湾湾甩在身后,一路跑到图书馆前,警察和老师们全部围在一起,学生们回到了教室,但教学楼的窗前和走廊阳台上,挤满了学生的身影。
救护车已经待命在旁,胡喜喜走上前去,看不出什么表情,校长悲痛地说:“对不起,冠军妈咪,我实在对不起你!”
“校长,情况怎么样了?”胡喜喜强忍住心头的惊恐与痛楚问道。
“不知道,进不去,大门锁了!”校长也不知道怎么办。
一名名警察走过来,“我是这区派出所的所长,现在的情况是大门锁了,二楼的铁门也锁了,不能硬攻,否则只会逼急了他。唯一的办法是从右侧的一个小窗上钻进去,但是小窗虽然有防护栏,但校长说其中有一根是断了的,只要把断掉那一根取掉,便能钻进去。加上这个小窗前有杂物拦住,视线受到阻碍,那凶手看不见,只要顺利进去了,从后面袭击,机会很大。”
“那怎么不去啊?”胡喜喜焦急地问。
所长无奈地说:“有两个问题,第一,太高,必须要梯子。第二,那窗口只能勉强进去一个身材娇小的女警,但这问题我们正在解决,那女警在途中了。”
胡喜喜看了图书馆,徒手攀爬是上不去,但隔壁有棵芒果树,距离窗子大约有四米的距离,要是爬树再跳过去,那胡喜喜还是有把握的。
她看着所长,“给我一柄手枪。”
所长大吃一惊,“不可以。你想干什么?”
胡喜喜说道:“我叫胡喜喜,我的儿子在上面,生死未卜,我不能等,芒果树距离窗口有四米的距离,只要我从树上跳过去,然后抱紧不锈钢防盗栏去掉断掉的栏杆,便能潜进去。”
“你是胡喜喜?欢喜集团的董事长?”所长问道。
此时,已经有大量的记者涌了进来,摄影机对准在此所有的画面,包括胡喜喜,这句话一出,胡喜喜便成为聚焦的镜头。
朱晴子脸色苍白,不敢置信地看着她。
所长没有犹豫,交出自己的配枪,“好,我信你,确实这件事情不是你做,我还不放心。”跳过四米的距离,很冒险,但对与胡喜喜而言,应该不难。
镜头对准胡喜喜,她把手枪别再腰间,一个跳跃便保住了芒果树一根比较粗大的枝干,身子敏捷地往上爬,底下的人一句话不敢说,生怕她一个失足。
胡喜喜看好距离,然后对所长用口语道:“制造声音.....”
所长了然,拿去喇叭对着二楼大喊:“上面的人听着,我是派出所的,不要害怕,我是来帮你的,他们都是孩子,请你走出来和我对话,或者打开门让我进去,请放心,我没有带武器。”
陈天云开完会出来给胡喜喜打了电话,湾湾拿着手机接听了,十分钟后,陈天云出现在校园。他来到的时候,正好是胡喜喜纵身一跳,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惊叫声生生吞下,全世界似乎都在凝视着她这纵身一跳,她的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然后完美地落在窗前,她快捷地抓住防护栏,下面围观的人心里都大吼了一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