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财产转到我儿子名下,有什么问题吗?我儿子年纪少,资产授权我管理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况且,我儿子任命我为集团的董事长,也是有律师见证的。会有什么肮脏手段?”胡喜喜笑道。
“胡小姐,你太狡猾了。”张律师摇摇头说,任他如何能干,也想不到她舍得把这么大的一份家业转出去,而且那个并非自己的亲儿,须知道他要有什么叛逆之心,她的财产要取回来也不是那么容易。
“张律师,你是游走在法律漏洞间的,说这句话有些不妥吧?说狡猾,我怎么能跟你比?你故意教她在几个月后才分我的身家,是因为看准我欢喜集团夏季的盈利增长了。届时分钱也分得多些,不是么?”胡喜喜笑道。
张律师脸色清白交替,竟找不到一句话来辩驳,其实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性,只是想她胡喜喜应该会死不认账或者是打官司一拖几年的,他们不怕打官司,因为官司打得越久,对他们越有利。但没想到她竟然用最冒险最愚笨却又最有效的办法,只是需要这份魄力把财产全部转到其他人名下,还真只有胡喜喜一个人做得出来。
其实即便不转,她要打官司或者走黑道找胡锦明,是完全可以避过这一份合约的保证的。可她留下了一百万,实在不知道是真的想给五十万朱晴子还是想耻笑她。
张律师与朱晴子商议了一会,朱晴子把那保证书撕了,冷冷地看着胡喜喜,“是你先撩起火头的,别怪我。”
她拿走了五十万支票,是的,她即便不想要,也不想便宜了胡喜喜。可值得庆幸的是,胡喜喜终究还是搬走了,带着她的儿子和弟弟,在陈宅消失了。
阿贝德知道她事情繁杂,加上冠军病后也需要母亲的照顾,所以关于在迪拜起酒店的事情,他都一手就包办,当然事无大小也都整理一份文件给胡喜喜,让她过目。胡喜喜虽然心里相信阿贝德,可这些年养成的习惯让她也全部都仔细看过,并让律师团过目。也把整个项目都交给会计师精算过,几年可以回本,需要投资多少,前期多少,中期注入资金多少。所以即便阿贝德做了许多事情,胡喜喜还是很忙碌。
忙是好事,至少可以造成一个假象,她因为失恋而醉心工作。
为了报复胡喜喜,朱晴子把黄天成拍的小电影放上了网,标题:欢喜集团董事长胡喜喜的*生活。她从网吧出来的时候,脸上带着恬静的笑,若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眼底那一抹冷酷。她说不清是不是妒忌,妒忌的不一定是因为陈天云,而是她这个出身,居然能有这样的成就,谁都知道冠军是他的儿子,但没有人掀开,反而称赞她为爱姐抚养遗腹子伟大而高尚。一个肮脏的女人,被冠上伟大的帽子,是个知情人都会恶心。
一夜之间,这条视频点击过百万。
胡喜喜也看见了这条视频,在q上和陈天云聊了起来,陈天云这几天都没有见过胡喜喜和冠军,心中已经十分焦躁,再看到这条视频,更气得发疯。
胡喜喜:忍一会,可有查出什么疑点?
陈天云:没有,心中火气很大,不想和她沟通,甚至见到她都生气。
胡喜喜;想想韩信,胯下之辱尚且等闲。
陈天云:听你的。好想见你,可以出来吗?
胡喜喜:老爷子和我爷爷在医院,我和冠军阿兴在家,你过来吧。
陈天云:十五分钟到。
老爷子和胡爷爷在疗养院,今夜阿德在医院陪着,老李和小路在家。他下楼的时候两人还在熬汤,说是明日拿给冠军和给老小孩们。
“好香啊!”陈天云心情不错,虽然胡喜喜被迫搬出去他十分不爽,可想到此刻能去和她见面,也十分高兴。
原来是每天下班回来都能看见她,生活中习惯了有她。当有一天下班回来不见她的身影,早上起来也不见她在屋子里走来走去,那种失落真是无法形容。可也因为分开了几天,让他更懂得珍惜,不会做一些事情去伤害彼此。
胡喜喜知道他来,马上把银耳莲子用热水泡一下,然后用电子压力锅煮下,风高物燥,最好喝点糖水滋润一下。
陈天云一路飞奔,往长龙豪庭而去。
“叮当!”,门铃响了,胡喜喜立马去拉开门,本来笑吟吟的脸忽然沉了下去,“是你?”来人是冠军的生父王木生。
“王叔叔,你来了?”冠军从房子里走出来,他的脸色好多了,之前瘦下的脸颊开始慢慢地长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