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能记起来她们说什么就好了,可说那些事情我都不懂,什么什么心理学,什么的,我就只记得这些。”
阿纲眸子一闪,“我带你去见个人,也许你能记忆出他们所说过什么话。”
胡喜喜大喜,“真的?谁这么厉害?”
“只要他真的能听到她们的对话,那也许这个人能帮忙。”阿纲问张雪佑,“你确定有没有听到?”
“完全听到就不可能了,但中间她们争吵起来,声音扬高,我还是听到的,就是不知道说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张雪佑说道。
“那好,你交给我,相信我,胡董,我们带他走一趟,她这个时候还没下班呢。”阿纲起身道。
“什么人啊?”胡喜喜好奇的问。
“催眠师!”阿纲神秘的说。
胡喜喜笑了,“好,这方面的事情难不倒你。你负责这一方面,剩下的就交给爱装神弄鬼的某笑面虎吧。”
王贤志一时不解,“笑面虎?”
“陈天云!”阿纲解释道,陈天云这个人似乎认识很多人,他总是一脸淡笑,对谁也不得罪,也不轻易动怒,可要真动起真格来,也是雷厉风行的一类。
“是他,他叫笑面虎啊。”王贤志笑笑。张雪佑则说:“你不知道罢了,这个笑面虎可是一个大人物。”
“我知道,他是阿喜的男朋友。”
“我看过报纸,一时忘记了。”张雪佑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
胡喜喜给陈天云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然后一同赶去医院找那心理学家兼催眠师。
张雪佑被带进一家静谧而舒服的房间,墙上有大幅的壁画,是浩瀚无际的草原,一片绿油油,上空漂浮这几朵白云,和地下草原的绵羊相对呼应。
张雪佑顿时有放松的感觉。
胡喜喜与陈天云等人则在另一家房间等候,这里可以看到催眠室的一切,连声音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张雪佑躺在躺椅上,催眠师坐在他面亲的椅子上,静静地引导他,“张先生,有没有梦想过去这么大的草原?”
“以前没想过,现在很想去了。”张雪佑叹息道。
“好,我带你去,现在你闭上眼睛,听从我的指令。慢慢地,我牵着你的手,来到一个一望无际的草原,有白云,有牧人放羊,有细微的风从耳际掠过,呼呼呼.......”
说了许多看似不着边际的话,他又慢慢地问道:“那天在学校的三楼教室里,你听到两名女子在争吵,到底在争吵什么?”
张雪佑闭着眼睛,竟开始扮演两名角色对话:“你好歹是修过心理学的,难道不知道说一句这样的话,会让我们的学生受到什么伤害吗?若是其他人说,我绝不会怀疑她别有用心。但是你......”
张雪佑的声音放低了许多,应该是另一个人的声音,“我不是故意的,那时候我冲口而出,根本没心思熟虑。我承认是我错了,您也知道,在某个危急关头,我们脑部会产生许多负面情绪,让我们极度失去思考能力,我真不是故意的。”
“不,你骗不了我,甚至此时,你在我面前还在说谎。不要忘记,我是主修心理学的,你那一套在我面前还上不了台面。你憎恨胡喜喜,所以故意要害冠军。此事我会转述警方,至于警方会不会追究你,我管不着,只是我绝对不容许我们的师资队伍里,有你这样的老鼠屎。”
“不要,您要是报警,我什么前途都没有了,还有,我爸爸和妈妈的英名也会被我牵连,求求您,现在冠军也没事了,求您千万不要报警。”
“冠军没事,不代表他不被你伤害过,我*一刀然后送医,你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吗?即便不报警,我也要跟陈先生和胡小姐说说这事情,你毕竟居心叵测,实在让人寒心。还有,明日一早,我会把你的事情在校领导会议上提出来,学校如何处分你,我也无力左右。”
“你不能说。”声音突然扬高好几度,带着浓浓的愤恨。
“你现在知道错了?可已经晚了,啊......”忽然一阵凄厉的尖叫,然后戈然而止。
张雪佑猛地睁开眼睛,催眠师淡定的脸带着一丝微笑:“完成得很好,张先生,谢谢你。”
“不客气!”张雪佑脸色有些苍白。
在另一间房间听到的事情经过的几个人脸色顿时变了,胡喜喜没想到朱晴子当日竟然对凶徒说了些刺激的话,导致凶徒凶性大发,胡喜喜一阵后怕,幸好冠军现在无恙了,若有什么事,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