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可可!”徐初盈不知是慌张还是心虚还是愧疚,挣了挣急急忙忙道:“可可睡在一旁!他今晚跟着我睡!”
燕王身体一僵,顺着她的目光,这才看到了很不老实的滚在床榻内侧小小一团根本不起眼的儿子,心中有道雷狂劈而下,几乎要劈得他吐血!
被子太宽大,开始的时候他竟一点儿都没看到。
徐初盈看着身体明显变得一僵、脸色也僵得不得了的男人,心虚的眨了眨眼,弱弱的道:“我、我一开始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你没给人家机会说……”
他闻言低头,目光紧盯着锁在她那被他吮吻得红艳艳娇润红肿的樱唇,难耐的舔了舔唇,轻轻一哼,将她一按咬牙道:“等着!”
翻身离了她,将儿子抱起,包裹了起来,直接抱出房间去了!
“王爷!”徐初盈大急,情急伸手想要阻拦哪里还来得及?
锦被下的自己已经片缕无存,根本也不能追上去啊!
何况,就算追上去了,她、她也抢不过他啊!
徐初盈羞窘得脸蛋红通通的,烧得厉害,这下子可丢脸真丢大了!也不知明儿可可奶娘她们看自己的眼神会是什么样呢!这人,真是……
燕王将孩子交给奶娘,很快便转回来了。
一阵风般钻入锦被压着她,在她精致漂亮的锁骨上用力咬了一口,咬得徐初盈低低的叫痛。
燕王伏在她耳畔轻哼道:“记住,以后不准再带他睡!他是个男人,你不能太娇惯着他!”
徐初盈张了张嘴,心中忍不住一阵咆哮:什么男人啊,他现在根本只是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小朋友啊好不好!
“听见没有!”燕王又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恨声道:“爷可不想每次都要抱他出去!”
徐初盈彻底没了脾气,缩了缩身子小小声的“哦”了一声。
其实她也不想让他把他抱出去啊,她会很丢脸的好不好……
燕王满意了,勾唇笑了笑,眸光瞬间又变得温柔了起来,俯身,温柔的吻住了她,渐渐升温,再次变得席卷一切的狂烈……
次日徐初盈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了。脸红了红,感觉到身边还有人在,大感诧异,顾不上羞窘,笑问道:“王爷还没走啊!”
“走什么!”燕王揽着她,懒洋洋的笑道:“横竖回去也没什么要紧事儿,爷索性陪盈盈在这儿住两三天。盈盈好好的泡泡温泉去去乏,爷顺便与司马翟商量商量,暂时该怎样安排他。还有那些选拔出来的预备特种兵,爷也得赶去军营见一见,顺便先交给司马翟练着吧!看看最后从他手里还能剩下几个……”
徐初盈了然,抬眸笑道:“定是那什么钦差大人碍事吧?不过,王爷这么厉害,应是不怕他的,臣妾也就不必瞎操心了!王爷要做什么便去,凭他是谁问起,臣妾都只有一句话,那就是王爷一直都在山庄里陪着臣妾呢!”
“好盈盈!同盈盈说话就是省事儿,爷刚一起念头,还不必说呢,盈盈便心领神会了!”燕王不觉抱着徐初盈贴在自己身上,低头胡乱的亲着她的脸。
听她一口一个“臣妾”娇滴滴的说着话,更觉心痒难耐,小腹处火烧火燎的起来,恨不得捉着她狠狠的蹂躏一番,只想到今日已经过去半日了,他还有许多正经事儿要做,不得不按捺下了,狠狠的亲了她两下,咬牙切齿的道:“等那该死的钦差滚蛋了,看爷怎么收拾你!”
徐初盈哪儿还会怕他啊!尤其是这种幼稚的威胁,更是一点儿威慑力都没有。
她“咯咯”的笑着,水澈澈的眸子无辜的眨了眨,看着他,柔软浓密的眼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撩拨得他的心更是痒痒的厉害。
燕王不敢再撩她,连忙收回目光起身。
一边利索的穿衣一边道:“多睡会儿,爷先走了!”
徐初盈软软的“嗯”了一声,抬眸看他,面上含笑,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又柔媚如丝,叫人看了实在很想狠狠的怜爱疼惜一番。
燕王不由得在心里头哀嚎感叹:怪不得前人有“从此君王不早朝”这一说,饶是他自制力过人,在这女人面前也只光想陪着她、什么都不想去做了。
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儿子快点长大,把这燕地的一切都交给他,自己还不是想怎么陪她怎么陪?
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想到这个,顿时有豁然开朗的感觉。
那小子,可要快点儿长大呀,最好比他还厉害些,十一岁之前便理事了吧!韶华易逝,该行乐时需及时,他可不想变成一个七老八老的糟老头儿之后才有机会好好的陪她!
此时,笑起来满嘴缺口还没长牙的可可可是做梦都想不到,还这么小的自己,就被自个的亲爹给算计到十年之后了。
十一岁之前掌权理事,父王,您也太狠了……
心中主意一定,燕王便觉那种不甘不愿的感觉少了好些,扭头向徐初盈道:“盈盈记住了哦,不要太纵容着可可了!他要长成真正的男人,不需要也不可以纵着他!”
徐初盈:“……”她可怜的儿子才多大啊!
“盈盈!”燕王的态度突然变得坚持,盯着她,似乎非要她一个答案不可。
徐初盈又好笑又好气,遂正色道:“王爷放心,我虽疼爱可可,但也绝不会溺爱了他的!他如今还小,正是需要爹娘疼惜爱护的时候,等大些,心智展起来了,王爷只管带了去前院教导便是。不过,每天晚上我都要见到他、陪他一起用晚饭。”
每天晚上陪用晚饭这个,他还得考虑考虑,不过,其他的,盈盈所言似乎也并非不无道理。
燕王便点了点头,笑道:“唔,也好,那就等一二年再说吧!”
“王爷英名!”徐初盈嫣然,二人相视一笑,他方走了出去。
徐初盈仰躺在床榻上,轻轻笑叹。这人,以前整天念叨着儿子儿子,这倒好,儿子真生了下来,他倒像怎么瞧他不顺眼似的,巴不得多整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