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余又连喝了两杯茶,体内的燥热非但没有消退,反而越来越强烈。
他暗暗行功先天一炁。
别说,随着先天灵气行遍周身,体内的燥热感顿渐。
李余禁不住长长松口气。
还好、还好,有惊无险啊!
燥热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昏昏欲睡。
他用手拄着额头,整个身子都快伏在桌案上。
见状,陶夕莹向花妹儿使眼色。
花妹儿会意,对陶夕莹说道:“陶小姐,我看殿下醉得厉害,不知可有空房,让殿下暂做休息。”
“这样啊!”陶夕莹故作思考,随即说道:“请随我来。”
她在前领路,花妹儿和黄兆搀扶着昏昏欲睡的李余,一路跟着她走出花园,来到一座偏院。
陶夕莹含笑说道:“这里无人!殿下可以安心在此休息。”
“多谢陶小姐。”
“花小姐不必客气。让殿下醉得如此厉害,也是我这个宴会主人的过失。”
说话之间,花妹儿和黄兆已把李余扶进屋内,放到床上。
花妹儿说道:“黄公公,你去打盆热水来!”
“是!”
黄兆应了一声,快步走出去。
等他离开,陶夕莹脸上立刻露出急色,不时向外张望,喃喃自语道:“怎么还不回来?”
恰在这时,院外走进来一人,宋白。
宋白进入院中,向四周环视。
刚才,黄兆明明是从这个院子里出来的,怎么院中无人呢?
屋内。
陶夕莹低声说道:“不好,宋白来了!小五,你去拖住他!”
花妹儿迟疑了一下,还是走出房间。
看着站在院子里东张西望的宋白,花妹儿一笑,问道:“宋侍郎为何来此?”
宋白向花妹儿点下头,说道:“我看殿下身体不适,特来探望!”
花妹儿笑盈盈说道:“殿下只是醉酒,休息片刻便会无碍。不过,还是多谢宋侍郎的关怀。”
宋白哪是关心李余,他是看陶夕莹跟着李余一起走的,放心不下罢了。
他故意环视左右,问道:“怎么没见夕莹?”
“陶小姐正在屋内照看殿下。”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实在不妥。”说着话,宋白迈步便往屋内走。
花妹儿横步挡住他的去路。
宋白一怔,不解地问道:“花……花小姐这是何意?”
“殿下已经睡下,宋侍郎不便进去打扰吧!”
宋白心思转了转,含笑说道:“我进去和夕莹说句话,然后就走,不会打扰到殿下。”
花妹儿说道:“陶小姐很快就会出来,宋侍郎不妨在此等候片刻。”
现在她只能尽量拖延时间,拖到陶夕莹的几名丫鬟回来。
可是,花妹儿越是阻拦,宋白越觉得事情有蹊跷。
他沉声说道:“花小姐一再阻拦我进入屋内,这是何意?”
“我已经说过了,殿下正在休息,外人不便打扰。”
“夕莹不也在里面吗?”
“陶小姐在照顾殿下!”
说来说去,又绕了回来,如同鬼打墙。
宋白着实按捺不住,正要强行推开花妹儿,恰在这时,陶源从外面走进来。
看到陶源来了,花妹儿立刻意识到陶夕莹的计划失败。
她也说不上来,自己心里,究竟是为陶夕莹的功败垂成扼腕叹息,还是暗暗松口气。
她表情平静地向陶源福身施礼,说道:“镇国公安康。”
宋白回头一瞧,也急忙插手施礼,说道:“镇国公!”
陶源向他二人点下头,问道:“我听说,殿下身体不适?”
花妹儿含笑说道:“殿下只是多贪几杯,有些醉了,并无大碍。”
“原来如此。”
他们在外面说着话,屋内的陶夕莹则急的团团转。
怎么连父亲也来了!
现在,即便洛瑶、婉清、彩鸢、曼晴她们回来也晚了啊!
陶夕莹看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李余,脸色变换不定。
难道,今日的良机,就这样白白错过?
她实在是不甘心。
眼瞅着陶源要进屋,陶夕莹思前想后,把心一横,当机立断,快步走到床前,躺了下来。
她把自己的衣襟扯开,然后用力一拽旁边的李余,将他直接拉到自己身上。
接着,她抓着李余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襟里。
李余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感觉身下香软,自己的掌心里,也有一团柔软。
他无意识地捏了捏,隐约间,听到身下嘤咛了一声。
声音娇柔,诱人。
令人酥麻到骨子里。
他动了动头,感觉有湿滑又香软的东西贴在自己的唇上。
李余还闭着眼睛,处于半睡状态。
不过他的嘴巴可没闲着,又是咬,又是吸吮。
当陶源、花妹儿、宋白从外面走进来时,看到的正是这般场景。
只见李余压在陶夕莹身上,一只手还扯开她的衣襟,嘴巴也是陶夕莹的小嘴上狂啃。
在他身下的陶夕莹,则是又惊又怕,睁得大大的双眼,噙满泪水。
她奋力地想推开自己身上的李余,奈何她的力气太小,根本推不动他。
她想叫喊求救,奈何李余把她的嘴巴堵得严严实实,用他的嘴巴……
谁都没想到,屋内会是这么个情况。
一时间,陶源呆愣住,宋白呆愣住,就连花妹儿也没想到,陶夕莹竟会不惜亲自上阵。
不知过了多久,陶源总算是反应过来。
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由白变红,又由红转青。
猛然间,陶源怒吼一声:“出去!”
在场众人还没反应过来,陶源扭头看向宋白,震喝道:“宋侍郎!出去!”
宋白身子一震,脑子里一团浆糊,踉踉跄跄的退出房间。
直至退到院子里,他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
陶源三步并成两步,走到床前,一脚踢在李余的臀侧,把压在陶夕莹身上狂啃的李余,直接踢翻了下去。
终于获得自由的陶夕莹,连忙滚下床,她双手紧紧抓着衣领,脸色煞白,泪如雨下,带着哭腔叫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