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还记得我去冥星为的是什么?”红脸老者问向韩晨爷爷。
“你不是去寻找魂种吗!对了,你要魂种有什么用?”韩晨爷爷看了过去。
魂种是冥族独有的一种特殊宝物,它的功用是可以修复神魂。甚至可以再造神魂。
神魂不管伤到何种程度,只有找到品质好的魂种,绝对能够轻松修复神魂。
此物相当难得,韩晨在冥皇之心世界中看到的那些流光魂种,正是魂种中的一种,也是魂种中品质最低的存在。
真正能够有功效的魂种,全都是由流光魂种经过长时间的积累,结晶而成。
就算是在冥皇之心世界里,也是极其少见的。
韩晨在冥皇之心世界中,就没有遇到过一枚上了品级的魂种。
红脸老者看向韩晨爷爷,连忙开口解释道:
“当年,我火灵族虽然挡住了魔族的进攻,可是,魔皇却对我火灵族施展了血脉诅咒。她想要通过血脉诅咒之力,诅杀我火灵族一脉。一旦我火灵一脉消亡,她想要夺得我火灵一脉的火源之心,就简单容易多了。”
“我族火灵皇为化解诅咒,以自身血脉为引,将诅咒引入自己体内。因此,火灵皇修为大减,神魂更是受到了极大的创伤。神魂甚至已经快要到消亡的地步。一旦我皇陨落。我火灵族怕是危矣!”
“我去取那魂种,就是为了助我皇恢复神魂。去除诅咒。可是,这次取回的魂种差强人意。想要助我皇恢复神魂,怕是会很困难。”
“所以,我想要火源之心融入到那魂种中,这样就能够让魂种达到修复我皇神魂的功效。”
“我想让你孙儿进入到火灵太阳里一趟,助我找回那火源之心。只要老韩你愿意帮忙,以后,我火灵族就是你韩族的盟友。反攻魔族之时,我们火灵族将站在你韩族左右。”
说到这,他目光期待的看向韩晨。
韩晨和自己爷爷对视一眼,眼里露出一股异样之色。
火源之心是火灵族镇族之宝,按理来说,是不可能会让外族人去获取的。而且,魔皇攻打火灵族,为的也是抢夺这火源之心。
火灵族拼死守护着的火源之心,现在怎么又让人去取了?再者,取这火源之心,火灵族自己去取就可以了,为什么要让韩晨这个外族人代劳?
似是看出了韩晨和他爷爷心中的疑惑,红脸老者接着道:
“魔皇想要的火源之心,准确的来说,是火源心之母。也是火灵族太阳的根本。失去了这火源心之母,整个火灵太阳就会崩毁。我们火灵族也不复存在。”
“而在火源心之母中,蕴育出了许多的火源之心。只需要取得其中一枚火源之心即可。至于为什么我们火灵族的人不去自取,那是因为,火灵族虽然能够在火灵太阳下生存,可是,却根本就无法进入到火灵太阳中。”
“我们火灵族有许多先祖都尝试过。可最后,无一不被火源心之母给同化吸收了。后来,我们才找到原因,因为我们火灵族特殊的体质原因,一旦进入到火灵太阳中,就会被火源心之母本能的吸收同化。化为其中的本源火能量。”
“所以,我族想要取火源之心,都会请其他族的人前往。往年,真正能够从火灵太阳中取回火源之心的人,少之又少。一个是因为其中环境复杂,实力弱者进入其中,几乎是死路一条。另一个则是,实力超过一定程度进入其中,却会被火源心之母本能的抗拒。结果也是死路一条。”
“本来,我是想让这三个女娃帮忙的。但是,又怕她们会发生危险,不好跟你交代。不过,如今,你这孙儿过来了。我也只好是厚着脸皮向你求助了。”
说到这,红脸老者眼带异样的看向韩晨。
“虽然,我没有亲眼看过冥星宫那一战,可也从别人嘴里听了个大概,你小子应该就是那让人热血沸腾的年轻人吧!?凭着一己之力,颠覆了整个冥星宫。”
说到冥星宫一战,红脸老者脸上明显露出一股激动兴奋之色,还有一丝神往。那一战几乎快要传遍整个中元宇宙。
听说这一战的人,哪个不是激动莫名。想想都让人感觉到热血沸腾。好久没有人能让魔族吃这么大个亏了。
“以你现在的真武境的修为,真好合适进入到火灵太阳中。以你真正的实力,想要从中取得火源之心,也并不是难事吧。只有你答应帮忙,任何条件都可以提。能做得的,我赤云绝对不会推辞。”
红脸赤云满脸期待的看向韩晨。显然,他已经认出了韩晨就是那独面冥星宫的人了。
毕竟,当时他们逃离冥星时,韩晨正好直冲冥星宫。
韩晨望着赤云,眼里微露出一股异样之色。对于火灵族的事,他并没有兴趣,也不想管。不过,这火源之心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他也曾听说过火源之心,这是一种火之本源的宝物。如果拥有一枚,对于修习火系功法的人来说,就是至宝。
这样的至宝,能让使用火源之心的修炼者实力突飞猛进。
甚至是炼制成火系的玄器。威力惊人,品级更是能直接跃到仙品级。达到神品都有可能。
韩晨看中了这火源之心,要是能够弄到一枚融入到星辰珠空间中,或者能够让星辰珠空间拥有火之本源。让星辰珠空间更进一步。
星辰珠空间每进阶一次,韩晨就能感觉到自己实力的突飞猛进。对于他来说,去取火源之心,倒是一个机会。
看着同样望向自己,眼神复杂的爷爷,韩晨对赤云点了点头道:
“前辈既然相求,那这件事我答应下来了。至于条件,不如,等我取得那火源之心后再谈如何?!”
“好说好说!到时,不管你能不能取得火源之心,老夫都答应你一件事。这样,你看如何!”赤云听闻韩晨答应帮忙,脸上神色大喜。
不过,他神色却又变和有些凝重的道:“只是,这件事怕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具体如何,不如我们边走边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