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院长更生气了,你弄个蹲拘留的人来代替我们医生,这不是故意损我们么,难道我们连这么个家伙都不如了?
副院长怒气冲冲:“郝局,你要是感觉他行,你就把患者交给他,手术让他来进行,不过不能在我们医院,要是出了事故,我们担当不起!”
郝正赶紧又说好话,这个副院长也不好一个劲儿的耍脾气,毕竟对方是个大局长。
万般无奈只好说让黄小娄先看一眼患者,不行的话就赶紧闪开,别耽误病人做手术。
黄小娄也不和这个狗眼看人低的副院长一般见识,穿上防感染的手术服,进了手术室。
郝正不能跟进去,只能等在外边。
副院长一进手术室,就告诉护士长李思琪:“你们都让开,让这人自己看,这是个乡村来的神医!”
他故意把“神医”两个字说得很重,实际上就是对黄小娄的羞臊。
这些医护人员都抬头朝着黄小娄看过去。
护士长李思琪虽然戴着口罩,但是从高挺的鼻梁和水汪汪的眼睛上,就能看出来是一个大美女。
虽然穿着白大褂也遮掩不住苗条的身材。
她看着一个英俊健硕的年轻人走进来,被院长称作是神医,不由得感到奇怪。
她没有瞧不起的意思,反而很有兴趣想要看看黄小娄的本事怎么样。
她悄悄对黄小娄说:“你如果需要帮忙,尽管说。”
黄小娄点点头,走到了躺在手术台上的患者身边。
此时他的头都被剃了,只等着做手术了。
黄小娄一只手握住他的右手脉搏,另一只手按在他的天灵盖百会穴上。
然后闭上眼睛,仿佛进入冥想状态。
所有人都感到惊奇万分。
从来没见过这么治病的,这是什么造型呀?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世上还有一门绝学叫做神医决!
黄小娄是根据患者的脉搏跳动,再用极其敏感的手掌神经来感受脑电波的波动,来寻找於阻点。
在黄小娄的脑海当中,反复出现了患者脑组织的各个神经细胞在闪烁。
他依旧闭着眼感受着。
额头渗出汗水,叨咕道:“他的左脑有於阻……不在脑干上,可以通开的,我没有问题!”
一边的护士长李思琪用手帕帮他擦擦额头汗水。
问道:“你刚才看过脑片子了么?”
黄小娄睁开眼,摇头说:“没有,我刚刚来。”
李思琪不由吃惊,同时也想起脑片是自己取回来的,一直在自己身边,除了院长和两个医生没有人看过。
她不由脱口问道:“那你怎么知道於阻点在哪?”
黄小娄说出的於阻位置和片子上拍出来的一模一样。
黄小娄见她问,随口一笑:“瞎猜的。”
副院长怒道:“你完了没有,看完了就出去,我们要手术了!”
黄小娄摇头:“用不着动手术。郝局长说了,还要依靠他来破案子,万一动了手术,他说不定十天八天醒不过来。所以还是用我的中医疗法吧。”
“中医?治疗脑梗?你能不能别逗了!”
“是呀,这不是胡闹么!”
就连旁边站着的两个脑科专家都生气了。
黄小娄一摆手:“我没有时间和你们开玩笑,患者生命是危在旦夕,你们帮我弄几根银针来,我要针灸做辅助!”
这几个西医专家听着都感觉新鲜,知道针灸有一些神奇作用,不过没听说脑梗患者都已经昏迷了,用针灸能救治过来的。
此时黄小娄有郝正为他打包票,副院长倒是想要见识一下。
回头吩咐护士去中医科拿一盒银针来。
一边的一个医生摇头叹息。
“中医属于打保守战的疗法,见效缓慢得很, 所以经常会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
而西医却能一招见效,是中医根本不能相比的!
就好比这个开颅手术,全院的中医谁敢来做?
我在**留学时候,在西医中,这不过是个一般的手术……”
“放屁!”
这回轮到黄小娄发火了。
对着这个医生怒道:“老祖宗的东西你们都丢了还有脸在这里炫耀别人的本事。
我不否认西医的疗效,但是治标不治本。
你说到开颅,你说我们中医不会,那请问三国时期华佗要为曹操开颅,那个时候你的**在哪里?”
副院长被问住了,说:“那不过是传说!”
黄小娄又说:“中医是华夏几千年来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你可以褒扬西医,但我建议你,不要轻易贬低中医。
一来显得你不爱国,二来显得你很无知。
我来问你,《汤头歌》能背下来吗?
《黄帝内经》可全部了解?
《本草纲目》可曾研习?
《伤寒论》你又了解几分?
这些基本的老祖宗留下的知识,你只要研究透了一本你就是神医了!”
副院长问:“那你又会多少?”
黄小娄嘿嘿一笑,说:“不好意思,这些我全会!”
虽然黄小娄年纪轻轻,不过在气势上,在言论上,已经完胜副院长和两个专家医生。
李思琪等小护士对黄小娄都投来了崇拜的目光。
这要不是对方都是医院领导,李思琪就能带头给黄小娄鼓掌喝彩了。
其实黄小娄本人没有那么高大上,不过随时找些义正言辞的语言来批评一下这些崇洋媚外的家伙还是轻而易举的。
更何况黄小娄也不是吹牛,神医决中,把中国古代各个时期的医术全都包含在内,而且也对西医具有足够的分析。
别看黄小娄年纪小,要比医学知识,这三个人捏在一起也不是他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