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做菜这么快,我们吃饭去吧。”
南建丰赶紧拉着老爸来吃饭。
到了餐厅,只见桌子上四菜一汤,整整齐齐,色香味俱全。
南淮不由看看时间,问道:“南楠,你做的呀?怎么这么快?”
南楠得意地说:“这都是小娄做的,我只是帮着端端盘子。”
十几分钟的时间,一盘红烧黄花鱼,葱爆鱿鱼,蒜烧茄子,木须蒜苗,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就好了,可见黄小娄的手速之快。
南淮吃了一口黄花鱼,不由点点头,没说话,再吃一口鱿鱼。
问道:“小娄是厨师么?菜做得不错!”
这是进门以来,南淮第一次说黄小娄好话。
南楠十分高兴:“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他在收拾厨房,做完活要收底,还是个干净利索的人呢!”
南淮哼了一声:“那充其量也不过就是个厨子而已,配我们南家姑娘,差远了!”
南楠撅起嘴:“我有什么好的,人家要不要我还不一定!”
“你说什么?”
“什么都没说!”
南楠害怕说漏了,黄小娄是个冒牌的男朋友,不再说话,到厨房帮黄小娄去了。
南家的晚宴,在滨海的得月楼大酒店顶层。
到了晚上七点,南楠一家身穿盛装,乘坐豪华轿车,到了滨海得月楼大酒店的门口。
此时一辆加长林肯也停在了停车场,里边下来了三个身穿盛装的人,看起来是一家子。
南淮赶紧打招呼:“大哥,大嫂,你们也来啦!”
对面的人过来了,中年男子是南淮的大哥南益,身边是妻子韩雪,身后的男子是他家大公子南建仁。
南益对着兄弟一点头,然后招呼南建仁:“过来,见过二叔和兄弟妹妹……”
看向黄小娄,问道:“这位是?”
南楠说:“是我男朋友!”
南益一家不由上下打量黄小娄。
南楠大小姐一向眼高过顶,上学时候不处男朋友,还豪言壮语说自己要找也要找个与众不同的奇男子。
那么现在这个小子就是奇男子了?
南建仁不阴不阳的说道:“我听说妹妹你在元嵩发展是么?宾馆开的怎么样了?上个月我朋友去南通,就住在你们西凉宾馆,说你的服务人员比客人还多!”
说着说着就乐了,感觉十分可笑,又感觉有些失礼,捂着嘴说:“不好意思,我不是笑话你!”
南建丰一看妹子被人家嘲讽,就问:“那大哥你做什么?是不是很有成绩呀?”
南建仁一指得月楼酒店:“不好意思,兄弟,我的酒店做大了,接手了得月楼百分之六十的股份,我现在是的得月楼的总裁!”
这个得月楼规模不小,二十几层的建筑,五星级酒店,投资至少五六个亿,百分之六十的股份,估计得有三个亿往上了。
那么早就超出的家族给的创业基金了。
南建丰和南楠都不吭声了,看来自己兄妹加起来,也比不上人家大伯的儿子。
这时候又有两辆豪车开到门口停下。
一辆车上下下来的是南淮的小弟弟南弘,和弟媳江蕊。
另一辆上下来的是南淮的妹子,南美燕和她老公石怀仁。以及他家的女儿石金珠,女婿车兆山。
这些人一下来就说说笑笑,闹成一团。
看起来是一家亲,实际上,各怀心腹事。
没一会儿,南淮的姐姐姐夫,南美茹和陈平安,带着儿子陈子威也来了。
这一大家子的人,一起进了得月楼大酒店。
南建仁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一进门就吆五喝六的,把保安保洁,以及迎宾女招待等人指使的团团转。
上了顶层的大包房,南建仁又吹嘘到:“我已经让厨房搬到了现场,现场制作给大家吃,视觉上也是一场盛宴!”
大家看看,只见大包房犹如一个大型的演艺厅一样。
一张巨大的旋转餐桌,距离餐桌十几米的地放,安装了玻璃隔断,在里边不锈钢的炊具,一应俱全。
五六个身穿白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在里边忙活着,坐在旋转餐桌这边,就能远远看着厨师操作。
顿时叔叔婶婶,姑姑姑父们都对南建仁进行夸奖,说他有大哥的样,很有出息,将来必成大器。看书溂
这时候二姑南美燕的女儿石金珠盯着南楠问道:“南楠姐,听说你创业失败了,资金周转不灵是么?”
南楠白了她一眼:“谁说的?我现在也在投资酒店。我投资的酒店,在元嵩是最有名的,也是发展最快的,蓝色游轮你们听说没有?”
大姑父陈平安点点头:“蓝色游轮我还真的听说过,那是你开的么?据说挺火爆的,前一段在网上吵得很厉害,说刚开业没多久,已经开分店了,收购了西凉大宾馆。我记得那个宾馆是你开的!”
南楠脸上一红,心说还好我入股了蓝色游轮,不然真的以为我是被收购了。
南楠摇头:“那不是收购,是我们并股了,我现在是蓝色游轮的大股东,我们不仅仅在元嵩有分店,而且还有很多家火锅店,还把分店开到了阳城!”
然后看看南建仁:“大哥你的得月楼虽然不小,不过我们的全部分店加起来,也不比你的差!而且,我们计划在上京和滨海这些一线城市再开分店的!”
黄小娄心说,这丫头敢吹,我还没有这个打算她都说出来了。
南建仁一看南楠说得这么底气十足,就把矛头又对向南建丰。
“兄弟,你的塑料厂听说滞销了是吧?要不我托托关系帮你卖点……哎呀,不行,家族有规定,创业三年内不能相互帮忙呀!”
大哥南益说道:“对,健仁说得对,家族不让你们相互帮忙,是想看看你们的实际能力。不在意你们这三年赚多少钱,是要看看你们的能力有多高,到时候家族的企业就分摊给你多大的管理权限。”
大姐家的陈子威笑道:“那建丰老弟可完了,恐怕到年底卖不出去,资金就全都压住,企业就瘫痪了吧!”
南建仁的脸都红了,无言以对,因为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此时黄小娄轻轻咳嗦一声,说了一句:“那倒未必!”
众人的眼光都看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