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娄知道杜萍是睹物思人,想起老公来了。
有很多女人,你从表面上是看不出来她内心世界的。
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
杜萍看起来是个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意的女人,其实她也有脆弱的一面。
她对她的老公十分的想念。
当年有老公罩着,自己什么都不用想,就做一个傻女人就可以了。
现在什么都要自己跑,不然就没饭吃。
昨天撞车的时候,抱着树哭了好半天。
原来就是想起自己和老公第一次接吻在那棵树下,看着看着,车子就撞在别的树上了。
黄小娄不由安慰到:“杜姐,不用太悲伤了。人死不能复活,活着的人还是要往前看的。不行的话,就往前走一步!”
杜萍苦笑:“算了吧,我老公死了以后,我找人看过相,说我命里克夫,而且……唉,别说了,我不想再害人”
黄小娄接口到:“是不是还说你要克死两个丈夫才能安稳下来?”
杜萍一惊:“你怎么知道?你和那个算卦的是……不对呀,我是在东北算的呀,不是在元嵩呀!”
“我不认识给你算卦的,不过我也看得出来,我也会相面。”
杜萍又叹口气:“连你都看得出来,看来算卦的也没有骗我,我就这个命了。不可能再去害死两个人,然后换来自己的安稳。”
黄小娄问道:“那给你算卦的人,没说能破解么?”
杜萍眼睛一亮:“什么?能破解?”
黄小娄点头:“对,你的克夫命,指的是克和你有婚约的男人,不是和你在一起就克夫,和你有肉体接触的男人并不能克。”
“这个我知道,我试过……不,我处过,没结婚。”
杜萍这个猛女少有的脸红了。
面对黄小娄这个帅哥,也不好说自己丧偶以后,又不能再结婚,就把生活方面看得很淡了。
曾经喝醉了酒,找男闺蜜一起住了两宿。
还有和一个网上很谈得来的小伙子,也在一起住过。
只是对方一谈结婚,她就吓跑了,不敢承担这个后果。
此时听黄小娄也能看出来自己,就好像有些拘谨,一返刚才那种潇洒自若的神情。
“老弟,你说咋能破?”
黄小娄回答:“其实破解并不是很难,不过却有些费事儿,我们先说租库的事儿。”
杜萍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是一起来租库的。
“我,我这个大库修建都很讲究,一点没有偷工减料,而且距离市区近,路也好,上下一共得有将近两万平米,我也不多要,一个月两万,
一年二十四万。你能用几年,咱们就签订几年合同。钱不用一次交清,只是下一次的租金要在这一次到期前打给我,就半年一交,还是一年一交都可以!你要是不想用的时候,提前一个月和我说!”
说道租房子,她有逐渐恢复了潇洒自若。
黄小娄点点头:“可以,我租用三年吧,也是暂时的,不能定得太远,只要我的酒厂做下去,我就一直用。回头我们签订个合同吧。”
“好说,走吧,到我家去坐坐,我在附近村里有房子。顺便把协议签了。”
“好。”
两个人往出走,杜萍走在前边。
阳光从外边照射下来,前边走着的杜萍裙子好像透明的一样。
两条腿笔直,腰细臀肥,这体型是能要男人命的体型。
任何一个男人看了都会引起兴奋点。
两个人成交,就要签订协议。
杜萍带着黄小娄往村子里走,到了她的房子。
然后一纸协议,一式两份,签字画押。
由于是民房仓库,也没有那么繁复的手续,直接俩人签字按手印,协议就生效了。
黄小娄直接打款给杜萍。
一年的租金,二十四万到账。
杜萍感觉黄小娄是个很爽快的人,就和他攀谈起来。
说起以前自己到买水果的经历,又说起后来自己投资养殖的事儿。
和人合作养殖牛蛙,结果合伙人因为出了车祸进了医院,现在还是植物人。
她当时是出钱,合伙人出技术,雇佣当地村民做工人。
结果合伙人进了医院,现在杜萍的钱都投资进去,手里已经没有闲钱来给工人开薪水。
村民们也是看出牛蛙场运行不下去了,就都不干活了,非要就地结算工钱。
所以扣着牛蛙不让杜萍经营了,如果再不把工钱到位,就会把牛蛙给便宜处理了。
黄小娄不由问:“多少钱工钱呀?”
“倒是不多,十多万元,这个库租出去,我就有钱给发薪水了。到时候找个下家,把牛蛙处理了,再不做养殖了,毕竟自己也不懂这方面的知识。”
黄小娄听到,倒是若有所思,问道:“牛蛙这个市场怎么样?”
“销售上还可以,之前刚刚销售了一批,但是钱都让合伙人的老婆拿去给他治病了,我也不好提分钱的事儿。”
黄小娄看看杜萍,这女人脸上倒是带满了善良。
“你们之前都是销售给谁了?”
“谢氏餐饮集团。”
黄小娄点点头,想起了那边污蔑蓝色游轮的侯强,交代出来的幕后主使,就是谢氏餐饮的谢伟。
“我能去看看你的牛蛙场么?如果可以,我也买一批来用。”
“当然可以,不过路可不近,在河东村,一百几十里地呢,得开着车去。”
黄小娄看看时间不早了,说:“不行改天吧,今天有些晚了,去了怕是赶不回来。”
杜萍倒是豪爽:“回不来就在那边住呗,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黄小娄一笑:“我有什么好怕的,就是害怕没有住的地方。”
“不行住车里也将就一夜了。”
看着杜萍有些兴奋的样子,黄小娄不确定这娘们儿心里想的什么!
想要用通心术看看,见她盯着自己,也不好把手指顶在太阳穴上通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