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去哪?”一人问道。
老者说:
“去哪?吴家也好,官府也罢,人家不得偷偷把她灭了口!”
众人一阵唏嘘。
一个老婆子打了老者一下:
“休要胡言乱语。
小心被抓去打板子!”
老者说:
“哼!我就是看着生气。
挨打就挨打。
刚才那个县官把她领进后堂。
说不定以后就出不来了呢!”
老婆子说:
“你就胡说吧,有本事你再大点声嚷嚷。”
显然这对老者是一家,老婆子害怕老者瞎说惹祸。
老者说:
“我就说了。
我干肯定王春婆的冤情肯定没人帮她伸冤!”
“我就能!”
黄小娄在一边冷冷地说。
几个人一回头看见穿着便装的黄小娄都是一愣。
老者是老花眼。
一时没认出来黄小娄就是刚才坐在大堂上的官老爷。
嘲笑道:
“你是谁,你算什么敢口出狂言?
王春婆的状告了五年了。
知县都换了3届了。
也没有人敢接这个案子。
你有什么能耐管?”
旁边一个小伙子认出来黄小娄了。
忙躬身施礼:
“县老爷好!”
这时一旁看热闹的也都认出来了。
吓得赶紧都不说话了。
老者这时也吓得赶紧跪下了:
“县太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了。”
黄小娄一笑扶他起来说:
“希望你能永远保持这颗正义的心。
可是不要背后谈论。
如果知道王春婆的冤情。
能上堂给她作证才是真汉子!”
老头说:
“那倒不行,因为我所知道的都是道听途说。
不能当作证呀!”
黄小娄说:
“那也没事,你这样造些舆论。
对那些贪官也能构成一种压力!”
说完黄小娄上马。
扬鞭而去。
老百姓又聚拢回来纷纷说:
“看来这个年轻的县老爷不像是说说就算了。
我看他走得挺急。
你们说,他不会是去找吴百万去了吧!”
老者说:
“希望如此吧。”
老婆子这时疑惑的过来说:
“这个县太爷咋没有辫子呀?”
……
黄小娄一路跨马飞奔。
出了临海县城的城区直奔小鹰岗。
小鹰岗的位置黄小娄知道。
只不过叫小鹰岗镇了。
此处距离县城不是很远。
没一会儿就到了。
只见小鹰岗没有黄小娄所见过的小鹰岗镇子那么繁华。
不过却要开阔得多。
山岗上有百户人家。
大多是普通老百姓的民房。
放眼望去只有靠海一边的房屋。
红墙碧瓦的。
一看就是一样的。
再往前走看看竟然是一个大宅。
四十几座房屋被青砖大墙围拢。
不用问这就是吴百万的家了。
小鹰岗一下半的房屋都在他们家的院子里。
而且建筑很是雄伟。
与那些平民的泥墙草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黄小娄打马上了山坡。
找到一棵大树。
把马栓好后便进了村子。
刚一进村子。
就见村里人来人往忙忙乎乎的。
一问才知道今天竟然是吴百万老妈的六十大寿。
吴家大院正摆着宴席。
村里的村民都去捧场不说。
还来了不少的富商客人。
吴家大门口这时是热闹非凡呀。
黄小娄没有跟过去。
而是打听老田头家在哪住。
然后悄悄找了过去。
村子的最后边有一排草房。
老田头家在最里边。
黄小娄站在门前看看。
只见老田头家是三间房子。
隔着一道土草墙的应该就是王春婆的家了。
王春婆家的两间土房已经快要倒塌了。
屋顶的房檐木头已经烂了。
窗户纸也都破了。
一看就知道是没有人住的房子。
院子里有一棵大榆树。
具王春婆说她的女儿柳晴儿就是吊死在这棵树上的!
黄小娄正在那在这里看。
老田头家门一开。
一个老汉怀里夹着个布卷走了出来。
回手锁豪门。
见到黄小娄在这里张望问道:“你找谁?”
黄小娄说到:
“请问这是田家么?”
老田头点头说:
“是的,我们村就我一个姓田的。
你是找我有什么事儿?”
黄小娄一指王春婆家说:
“我是想问问你这家的人在哪。
他家曾经欠过我几两银子。
我来过几回了,也没遇上人。”
老田头“哼”了一声说:
“这家已经够惨了。
你就不要再来雪上加霜了。
你要是遇见她家人呀。
估计你都得再给她扔几两银子。”
黄小娄故作惊讶:
“为啥?”
老田头说:
“这家人已经没了。
家里的男人和孩子都死了。
还有一个老婆子疯疯癫癫也不敢回家来。
现在应该在县城要饭呢。
你要是非要去要钱。
就去临海找她吧!”
黄小娄说: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老田头看看他欲言又止。
转身就要离开。
黄小娄说:
“我看应该是欠我钱不还,遭了天谴了!”
这句话一下就可把老田头惹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