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奈春时顺着黄小娄的手指看过去。
只见树林的靠近公路那边有一座大别墅。
在别墅的外边三五成群地站了一些人。
都是东瀛武士的打扮。
黄小娄说到:
“我看这些人衣服上的标志和我在废墟中打的那些武士一样。
他们是不是黑风社的人?”
“那就应该是了。”
“那你不恐高吧?”
“不会呀,刚才不是还在飞了么。”
对于黄小娄没头没脑的一问。
樱奈春时有些不解。
看着黄小娄。
黄小娄伸手抓住她的后腰。
拎着她就飞了起来。
上到一棵大树上。
把她放在粗大的树枝上。
“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回来。”
然后自己双脚在树上一蹬飞身而去。
接近别墅的时候。
黄小娄落地。
借着树木的隐藏。
悄悄走了过去。
别墅是敞开式的。
前边整片的草坪。
后边是整片的林木。
那些人全都聚集在草坪中。
在讨论着什么。
黄小娄隐身在墙角。
对着一个单个的武士招手:
“哈喽。”
那个武士看见黄小娄并不认识他。
走过来问:
“你在这干什么?”
当然他说的话黄小娄听不太懂。
虽然没少接触东瀛人。
多少也学了一些东瀛语常用语。
但还是不能正常对话交流。
只是对那个武士招手。
这个武士又走近几步。
忽然感觉身子一晃。
再明白过来。
已经身在树林中了。
被黄小娄掐住脖子急速进入树林。
用了时间暂停。
别的武士根本就没有发现丢了一个人。
黄小娄捏住他的后脖颈。
这小子疼的大脑都缺氧了。
一声叫不出来。
身子腾空。
飞上了一棵大树。
黄小娄把他的脸塞进了一个树洞中。
只留了身子在外边。
招呼樱奈春时:
“你来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樱奈春时问他几句失望地看着黄小娄:
“他不肯回答问题,在骂街!”
黄小娄把这个男人的脸从树洞里拿出来。
在树皮上蹭了几下。
顿时这家伙的脸皮就丢了半边。
“哎呀呀”直叫唤。
樱奈春时看的心惊胆战。
双手紧紧抓住树枝。
闭上眼不敢去看那个男人的样子。
“你再问他。
告诉他不正面回答问题我就这么蹭他半个小时!”
“好残忍!”
樱奈春时说了一句。
就赶紧对那个黑风社的武士说了黄小娄的话。
那小子想要挣扎。
但是黄小娄的手按着他的脖子。
就好像是一个机床压板一样。
纹丝不动。
黄小娄一看这小子还挺倔强。
拿着他的脸又贴在了树上。
刚要蹭。
那个小子赶紧叫喊了两句。
樱奈春时翻译说:
“别蹭了,他说投降了。”
“嗯,那就问他这里是什么地方。
黑风社的黑风天使在哪。”
樱奈春时照着这个意思翻译了。
这个人回答了几句。
樱奈春时翻译:
“他说这里是黑风社一个堂主的家。
他从加入黑风社以后。
就没有见过黑风天使。
听说黑风天使并不在国内。”
黄小娄想了一下问道:
“现在黑风社的负责人是谁?”
樱奈春时问过回答道:
“巧了,就是这个堂主。
黑风社的总舵大厦就在山湾市铁塔的下边那座大厦。
而这里是堂主的家。”
“你问他堂主会不会华夏话。”
问过之后樱奈春时说:
“他说堂主叫小野村郎。
不会华夏话。
但是他的夫人会讲华夏话。”
这个小子一开始强硬。
但是被黄小娄第二次蹭脸的刑罚收拾过了以后。
已经挺不住了。
人受伤以后的疼感会越来越强大。
一开始身上受了伤。
痛苦是可以忍受的。
但是伤上加伤。
就难以忍受了。
别说是他一个黑风社的小喽啰。
就是很多硬汉都忍受不了伤上加伤的痛苦。
隋唐时候的尉迟恭可谓是有名的硬汉。
都没有挺住李建成和李元吉的披麻问剥皮拷!
这种刑法最是痛苦的地方。
就是打出伤来以后不再打你。
等你的伤好了一半的时候。
再来揭你的创伤。
痛苦加倍。
这小子被连续蹭脸之后。
半边脸已经没有了。
再蹭就露骨头了。
所以吓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详细说了别墅这里的情况。
黄小娄对樱奈春时说:“你转过去!”
“干嘛?”
樱奈春时不解。
黄小娄伸手推着她的脸转过去。
然后另一只手一用力。
“噶喇”一声。
这个黑风社的小子脖颈断了。
脑袋软软地垂了下来。
樱奈春时转过来。
看见这小子软踏踏地趴在树干上。
知道是黄小娄杀了他。
但是并没有太多的惊慌。
只是看向黄小娄的眼神中。
有了一丝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