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不错,意外的收获。
至于另外一道“火符”乃是符箓之道,需要朱砂为墨,黄纸为载体,他家中并未这两样东西,只能等明天再试试了。
县衙附近的一处院落里,
郭北县的三巨头满头大汗,
他们是得到消息之后连夜赶来的,
居然又有歹人来郭北城作恶,他们针对的还不是一般人,会稽府衙的捕快,流云宗的亲传弟子,
郭公子被杀的案子还没有了结,这几个人要是再出意外,他们这身官服就真的得脱了。
还好这几个人没有生命危险。
“林捕头,沈小姐真的没有大碍?”
“受了点轻伤,不过陪她一起来的安伯上的很重。”
“有什么我们能帮上忙的请只管说便是。”县令听后暗自松了口气。
沈小姐没事就好,至于一个赶车的马夫,一个下人而已,生死无关紧要。
房屋里,老人躺在床上,青衣女子陪在一旁。
“小姐,我已经没大碍了,你回屋休息吧?”
“是我不好,非要来一趟,让您遭这么大的罪。”
“来一趟,看清一个人,哪怕他已经死了,也值。”老人笑着道。
“是杀了他的人救了我们,剑气。”
“剑气,三品高手?!”老人面露惊讶神情。“小小的县城里怎么会有这等人物?”
“或许是某位厌世的高人隐居在此,这一次十二杀肖一下子折了两个人,怕是不会就此罢手,我们得尽快离开此地。”
“还是先派人通知老爷吧,有一位三品高手坐镇,我们在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
次日,巡街的时候王哲买了一些黄纸、朱砂。
“你买这些东西做什么?”老侯看王哲买这些东西很是疑惑。
“画符,作法。”
“什么,画符,什么符?”老侯一愣。
“有那么一种符,画成之后可以沟通天地,呼风唤雨、开山裂地、斩妖伏魔......”
“你说的那是仙法,再说了,这东西,那什么画符是谁教的你?”
“天授。”王哲平静的指了指头顶的天空。
“阿哲啊,赶紧找个媳妇吧!”老侯有些担忧道。
“怎么又扯到这事上来了?”
“有了媳妇就没那些乱七。
他也不确定这一道“火符”是不是绘制成功了。
试试看,
他来到了院子,抬手一甩,这一道符嗖的一下子飞到了半空之中,飞出了院子,然后轻飘飘的落下。
“这是失败了吗?居然没那么容易,且多试几次!”
一张,两张,十张......
让王哲感到意外的时候,这一道小小的符箓,上手的难度居然比他所练的功法都要难一些。
一晚上的时间,他居然没有成功绘制一道符。
“这就有点意思了!”王哲也没有继续尝试。
也没有急躁,没有气馁,
过了一天,又到了夜里,这才继续尝试。
在下笔的时候,脑海之中浮现出了那一道符箓,
笔下的符箓和脑海之中的符箓重合在一起,
神与意合,
收笔,
符纸上火光一闪没入其中,
王哲将符纸那在手中,隐隐觉得有些不同。
刚才王哲感觉自己身体之中有什么被抽走,天地之间有什么融入到了符文之中。
再试试?
他来到了院子里,准备扔到半空中。
“算了,还是换个地方吧,万一成了呢?”
他连夜出了城,来到了成为的河边,选了一处相对宽阔的河面。
夜色之下,河水静静的流淌着。
王哲站在岸边,手里捏着那一张自己刚刚画好的“火符”。
去!
甩手一会,手中的符箓嗖的一下子变成了一道黄光,朝着水面飞去,触碰到水面之后嘭的一下子炸开,变成一团熊熊烈焰。
子啦一阵响声,水面上有大量的水汽蒸腾。
过了一会功夫之后,火焰方才熄灭,火焰爆燃的地方还在咕噜咕噜的冒着泡,那里的水被烧开了。
成了!
“看这般威力,烧火做饭肯定是不行了!”
不错,不错!
这要是画它个千八百张的,一下子甩出去,
啧!
次日上午,有一队兵马来到了郭北县城,他们是来护送那位沈小姐就离开的。
林远将她送到了城外。
“林捕头,那个“黄金香囊”呢?”
沈小姐的这句话让林远一愣,稍稍迟疑了片刻之后,林远从口袋之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镂空香囊递给了沈小姐。
她伸手接过那黄金香囊,仔细看了看,微微用力将它捏扁,随手扔到了一边,什么都没说就转身上了马车。
哎,林远叹了口气。
“还真是如此,我该怎么办呢?”两道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
林远也没有回城里,心事重重的他漫无目的的在城外走着。
“我说的是真的,那里真的闹鬼了,不信你去看看,树木断了,石头碎裂,连地都裂开了。”
路上两个行人之间的对话引起他的注意,他便上前询问。
半个时辰之后,他来到了一片树林前。
看到了被拦腰斩断的树木,一分为二的山石,四周的地面上是一道道纵横交错的切痕,入地三尺有余。
这是?
剑气!
上三境,三品!
林远的脸上露出惊骇神情。
修行一途,三境,九品。
在众修士之中,
下三境人数众多,如过江之鲫,恒河之沙。
中三境百里挑一。
上三境则是万里挑一,
其中上三境的修士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或为独掌一军镇守一方的武将,或为一方门派的长老、甚至是在掌门,或者为某些世家的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