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张顺祥,不见你弟弟?”张顺祥说:“他送我夫妻来就走了,可能怕你们找他的时候,误找我大哥,到时对双方都不好。”江斌说:“你三兄弟很像?”张顺祥说:“可以这样说,但还是很容易分辨出来,可能不熟识的人,还是容易认错人,如果找大哥问我的事,可能会让大哥恼火。”达成说:“兄姐现在怎么样?”张顺祥说:“听弟弟说,兄姐基本可以,他们的儿女都会赚钱,兄姐现在生活无忧,他们过得很好。”大哥说:“正因为他们过得好,才不接受你,如果他们过得不好,反而会接受你。”胡老板说:“大哥说得对,如果你兄姐过得不好,肯定接受你,顺便会得到你的资助。”陆俊伟老婆说:“不一定,接受资助有可能,跟谅解是另一会事,老公的兄姐就是样板,大量接受老公财力帮助,还扮清高。”陈惠兴说:“嫂子,我认为是你老公太高调,应该像资助侄和外甥一样。兄弟姐妹之间,你太高调,只会适得其反。就说你们要取消婚宴这件事,你老公的兄弟不会感激你夫妻,他们还想看你们的笑话,现在他们看到你们的笑话。说实话,就算你大哥平安无事,你老公的兄姐也不会出现在婚宴上,也不会让你儿子儿媳去家里认亲。你夫妻是自作自受,搞到自己跟亲家反脸。”陆俊伟说:“你说得对,是我自作自受,他们只接收我的财物,却对我视而不见,搞到现在这个样子。”大哥说:“他们也有钱,不用求你,你给他们儿女,就叫儿女收下,多多益善,跟他们没有关系。”陆俊伟老婆说:“大哥和惠兴说得对,他们本人不接收,却让家里人接收。取消婚宴,是一个天大的错误,想来真要跟亲家说声对不起。”陆俊伟说:“都是我不好,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个脑残,毁了儿子的婚事。”
我说:“叫陈惠兴夫妻做和事佬,看能不能挽救儿子的婚事。”陆俊伟夫妻望着陈惠兴夫妻,陈惠兴老公说:“乖乖开口,我夫妻尽力,马上去跟陆俊伟亲家说。”夫妻起身要走,我说:“陈惠兴,跟对方说为女儿着想,安排双方见面,叫对方见好就收。”陈惠兴望着我一会说:“乖乖,我明白你的意思。”跟着夫妻走了,陆俊伟老婆叫服务员埋单,张顺祥老婆说:“嫂子不要跟我争。”张顺祥说:“我夫妻要走了,陆俊伟还有机会,真的不要争。”陆俊伟老婆说:“不争可以,你夫妻推迟走,看陈惠兴夫妻说成怎样,如果成功,马上办婚宴,你夫妻和张老板,饮完喜酒再走。”张顺祥老婆说:“答应你。你夫妻要亲自向亲家认错才成。”众人笑起来,笑完陆俊伟老婆说:“嫂子说得对,我夫妻要当面跟亲家认错。”张顺祥老婆埋单,众人各自走了。
我和六个女人回到家里,神婆说:“乖乖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五个女人笑起来,笑完妈说:“我和外婆去跟人聊天,午饭自己煮,你们安心练功。”老婆说:“妈拿阿婵和吴燕给的土特产回去煮。”四个女人拿土特产给二个妈,二个妈拿土特产出去。
江雪英说:“乖乖,怎样练?”我拿宝物出来,在厅堂摆好阵势,几种练功法一起练。老婆说:“要通知儿子中午不要回来。”神婆说:“嫂子放心,午饭心肝有人请。”胡淑敏说:“乖乖,我们的手机要全部关机。”江雪英打电话,打完电话,各人拿手机关机,关上窗门,五个人马上练功。
不知不觉,时间已到了下午五点,五个人收功。胡淑敏要玩,三个女人笑,跟四个女人玩完,四个女人去厨房,我拿宝物入房放好,继续在房里运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江雪英进来说:“乖乖,食饭。”我收功出房,一家人聊天等我食饭。
晚饭开始,边吃喝边聊天,神婆说:“乖乖,以后你要教人功夫,我代劳。你现在的功夫太厉害,一旦有人心术不正就大件事。”江雪英母亲说:“神婆,那个陆俊伟会不会摆婚宴?”神婆说:“外婆,徒儿有电话就摆,徒儿没有电话不会摆。”妈说:“为什么?”神婆说:“嫲嫲,对方一定要处理完丧事才办婚事。”女儿说:“老豆练功有没有进展?”胡淑敏说:“宝贝,你父亲的功力比以前倍增,只是不知道,会不会有副作用出来。”女婿说:“爸闭门不出几天,确实没有副作用才出去。”儿子说:“老豆在家过一天就知道。”儿媳说:“爸还是要出去,叔叔受了刺激就容易发作。”江雪英母亲说:“外孙媳妇说得对,女婿还是要去厂,一旦受到刺激,没有发作,就证明成功。”老婆说:“张顺祥还会不会来找老公?”神婆说:“嫂子,张顺祥精神有问题,问题继续恶化会变傻人,陆俊伟一样。我不清楚乖乖对他们的态度。”老婆说:“我跟老公结婚后,没有见过张顺祥来找老公,只见过江锐和李耀威来找老公,还有一个人来找老公的,女儿和儿子结婚却没有见到他。”胡淑敏说:“嫂子,可能是焦振杰。”江雪英说:“不是,毕业不到一年,乖乖还没有结婚,焦振杰已经失去联系,嫂子怎会见到他。”胡淑敏说:“是不是三班那个治保委员。”我说:“是黄子浩,一家人申请去了香港,后来又移民国外,我去他村里问过他的宗亲兄弟,自从他去了香港,很少回村里,后来移民国外更加不回来。”江雪英母亲说:“女婿,他又是跟宗亲不和?”我说:“妈,当年黄子浩带我去过他几个宗亲家里,我现在跟他宗亲的人撞见,互相也打招呼,不会跟宗亲不和。”
家里的电话响,儿子去接电话,儿子说:“谁呀?”对方说:“是不是心肝?你三姨婆的大表姑。”儿子说:“原来是大表姑,阿嫲在我身边,我叫阿嫲跟你说。”跟着递话筒给妈,妈接过话筒说:“有什么事?”听到大表姐说:“五姨,是不是手机坏了,阿章不帮你换手机?我跟阿章说。”家人掩嘴笑,妈说:“不是手机坏,是我关了手机忘记开机。”大表姐说:“五姨,是不是阿平回村里摆酒?”妈说:“没有跟我说,如果她儿子真是结婚,应该是回村里摆酒,她老公也是村里的人,只是不同姓。谁跟你说的?”大表姐说:“还有谁?你的富豪姨生打电话给我,说完就挂线,我以为你清楚。”妈说:“应该是我关了手机,我问你老表,再叫你老表跟你说。”大表姐说:“五姨,没有其他事,挂线。”
儿子说:“嫲,阿平是谁?”妈说:“是你四姨婆的二女儿,你父亲的二表姐。她跟村里的人结婚,她老公申请一家去了香港,可能她儿子结婚,回她村里摆酒。你的叔伯应该有电话,为什么不跟我说。”江雪英说:“妈什么时候关手机,是不是手机真坏了?”女婿过去拿妈的手机看,看完说:“嫲,是手机没电。”跟着拿手机去充电。
门铃响,儿子用遥控开门,兄弟带着家人进来,打完招呼,二个女人上天台,三个嫂跟着去,儿子拿龙眼和其他零食给小家伙们食,女婿开台,侄辈帮手开台,开好台,拿杯筷子碗在台面摆放好,神婆师徒拿台上的餸翻煮。大哥说:“妈关了手机?”江雪英母亲笑,其他人跟着笑,笑完儿子说:“大伯父,老豆关手机,阿嫲的手机没电。”大哥说:“怪不得老表说电话打不通。老表说,阿平后晚在村里酒堂摆儿子结婚酒,全部人请,后日一天都去食饭。特别叫美人三嫂和外婆一起去。后日早上,妈和外婆先去,午饭我们也去食。”江雪英母亲说:“在什么地方?”妈说:“就隔离村。”五个女人拿着宰好的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