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块头说:“这个老板神经病发作,乖乖已经做了厂长,那还会帮人送货。”江斌说:“大块头,姐夫做了厂长,还帮他送了几次货。”达成说:“舅父,开始做厂长的时候,没有问题,现在过了多长时间?”丈母娘说:“女婿,是不是叫你,去拿腊狗肉的老板?”我说:“妈,就是这个老板。”女婿父亲说:“亲家,为什么他一定要你去?”我说:“第一次帮他送货,去跟他有关系的厂,很麻烦的,那些厂都是在偏僻的地方,很难找。他曾经跟我说过,有司机,不知真找不到地方,还是嫌麻烦,居然把货原封不动拉回他厂里,他跟送货的人吵起来。幸好他够聪明,先把货卸下来,再跟对方吵架。”妈说:“阿章,什么意思?”达成说:“嫲,如果对方把货拉回来,马上跟对方吵架,对方恼火,把一车货都拉走,到时对方肯定要老板加钱。”女婿父亲说:“达成说得对,先卸货,对方不能威胁自己。”
神婆说:“乖乖,食完马上走,还是练功到后半夜才走?”我说:“食完再练功,后半夜才走。”四舅爷说:“妹夫什么时候有空,去干塘捉鱼。”我说:“鱼塘干过塘有多长时间,你又转手给人?”四舅爷说:“我放养的鱼,很大条的,不是放养鱼苗。”大舅爷说:“你不如说去刮鱼。”众人大笑起来,笑完弟弟说:“现在不要刮鱼,三、四月份才刮鱼,现在多人干塘,卖不起价钱。”大块头说:“四叔说得对,鱼塘交接,很多时候都在年尾年头。”妈说:“阿章,那个肥妹不打电话给你?”我说:“妈,她村里有什么特别事发生,才会打电话给我。对了,神婆,肥妹不是说,听到人声,不见人影,是不是又有隐身人出现?”神婆说:“乖乖,如果是隐身人出现,只会在龚永全在生住的屋出现,不会在其他屋出现。”
胡淑敏手机响,胡淑敏拿手机看说:“乖乖,陈锐雄的电话,跟着接电话说:“陈锐雄,什么事?”听到陈锐雄说:“胡淑敏,龚永全堂大哥的丧事,村里做白事的人,不肯帮手做,明天你有没有时间?”胡淑敏说:“今天还没有出?”陈锐雄说:“出过屁,村里做白事的人,不肯帮手,邻近村做白事的人,也知道原因,同样不接来做。现在二伯父家的堂大哥,也快不成了。”胡淑敏说:“陈锐雄,肥妹跟乖乖说,二伯父家的堂大哥,只是头碰到凳子上,怎会这样?”陈锐雄说:“那个二伯娘,当时也在二伯父身边,可能是吓傻了,等她回过神,地上全是血,她惊慌出去叫人救命。谁知她口多,不停说家里如何如何,去帮手的邻居,马上又不去。她只有打电话叫儿女过来,据说是失血太多,现在能不能保命,也成问题。”胡淑敏说:“我明天早上八点答复你。”陈锐雄:“好,我等你电话,挂线。”
大嫂说:“这个二伯娘,还敢跟邻居说家里恐怖的事?”江斌老婆说:“大伯娘,肯定是吓傻了,只是傻了一半,还有一半正常。”女婿祖母说:“舅母说得对,还知道叫人救老公,同时又说家里的恐怖事。”大哥说:“如果邻居是男人,应该不会相信这些事,可能叫的邻居是女人。”二哥说:“去邻居家里叫人帮手救人,去的要么夫妻一起去,要么是男人去。可能是夫妻一起去,二伯娘还在说家里的恐怖事,肯定女人听了,马上拉住男人,不让男人去帮手。”达成说:“乖乖,如果陈锐雄,不是重新认识乖乖,陈锐雄夫妻也不敢出现。”大块头说:“达成,你太小看陈锐雄老婆,她连黄天都不怕。”江斌说:“大块头说得对,陈锐雄老婆不怕事的,陈锐雄可能会害怕这些事。”
外孙过来说:“外公,我要睡觉。”儿媳弟弟马上去安放帆布床,儿子和女婿去帮手,儿媳母亲去拿被子。放好帆布床,我去陪外孙睡觉,祖孙在床上逗玩一会,外孙睡着了,我帮外孙盖好被子,继续跟众人一起吃喝聊天。
我拿手机看,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我说:“先收拾好,跟着操练。”众人收拾餐具,我和儿子,隐身运功巡视四周,跟着找地方方便,方便完回来,用手机调好闹钟。我教众人功夫,一直教到闹钟响,我停止教说:“二嫂和五个老人家,去看着彪子,其他人去小水塘捉鱼。”我带着女儿和儿子,巡视四周。见没有异常,回到地上,见众人正在捉鱼、宰鱼。我过去帆布床看外孙,不见外孙在床上,妈说:“奶奶带了彪子去方便。”我说:“女儿先喂饱彪子。”我去运功煮鱼,儿媳母亲做足准备,带了一卷保鲜袋来,煮好的鱼,众人运功切割好,马上放入保鲜袋装好,每人手拿一袋。
处理好鱼,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去拿二个旅行包背在身上,抱着外孙,我说:“女儿夫妻和儿子,处理好留下的垃圾。”女婿说:“爸,已经处理好。”众人拿着带来的东西,儿媳父亲说:“亲家放心,我一家会处理好这里。”我说:“爷爷、奶奶、亲家,我们走啦。神婆施法,女儿夫妻和儿子,看跟三个老人家,二嫂跟着我,其他人有事大声叫。”众人隐身运功,随着神婆施的法,向着我家里去。
经过一个多小时,顺利到达我家天台,众人下去五楼现身,放下手上的东西,我说:“你们各自带鱼回家食。”除了家人,其他人各自带着运功煮的鱼走了。家人各自去卫生间、冲凉洗脸,我一个人花生送烧酒。
过了一会,外孙过来说:“外公抱我。”我抱着外孙喂外孙食鱼。外孙食饱说:“外公,外婆说,今天要去姨太婆家里。”我说:“你太婆和外婆先去,我们食饭才去。”家人陆续出来了,人齐后,家人食运功煮的鱼做早餐,边食边聊。
胡淑敏说:“乖乖,我怎样跟陈锐雄说?”我说:“问你师父。”家人笑起来,笑完神婆数手指,家人望着神婆。过了一段时间,神婆说:“徒弟,不用你去,现在龚永全的堂亲,个个人心惶惶,那个堂大哥的丧事,可能会草草了结。虽然得到龚永全遗产的堂大姐,死撑着要帮大哥风光出,但其他人不听她说。这个堂大姐,迫着超生侄儿,要帮父亲大办丧事。超生侄儿也无奈,除了父亲的亲弟妹和家人,连父亲的堂亲,也不来看父亲最后一眼,其他宗亲也没有人来看父亲,更加没有村民来看父亲。徒弟过一会,打电话给陈锐雄,陈锐雄会跟你说。”女婿祖母说:“龚永全这个堂大哥,脸皮够厚,他不是只有一个儿子,他还敢要龚永全的屋。”妈说:“祖母说得对,他打过龚永全,他还敢要龚永全的屋。”我说:“妈,那是当年超生的事,现在超生子也结婚为人父,应该是三、四十年前的事,有可能,是当年龚永全还在读书。读书的时候,龚永全身体也壮实,龚永全成年后,不知堂大哥,有没有能力打得过龚永全?”亲家说:“亲家说得对,如果龚永全学生时候身体结实,成年后,他堂大哥绝对不敢打他,肯定是龚永全,还是孩子的时候,这个堂大哥打过龚永全。这件事,可能龚永全已经忘记。”
神婆说:“乖乖,等会肥妹肯定会跟你说。”丈母娘说:“肥妹不是说,龚永全大伯,有三个儿子,这个大哥七十二岁,他最小的弟弟,年龄应该跟龚永全差不多,应该跟龚永全关系好一点。”女婿母亲说:“外婆,应该是得到龚永全遗产的堂姐,跟大哥关系好,就把屋转让给大哥。”胡淑敏说:“亲家说得对,肯定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