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说:“高人,你们都是同年代的人?”白头翁说:“心肝,我开始云游各地,见到女真人,她已经是个老太婆。当时,我不敢问她多大年纪,现在也不敢问。她这个小徒弟,同样也是老太婆,后来他们渐渐返老还童。我没有见过女真人的其他徒弟,只知道女真人身边这个是小徒弟。女真人师徒,保持现在这个样貌,已经有过百年。”江斌说:“也是,现在神婆也返老还童,开始见神婆的时候,神婆也是个老太婆,现在应该是神婆,颜值巅峰时的样子。”白头翁说:“我不成,一头白发,已经很多年了。”毒妇说:“证明你无能,你看你徒孙,还是一表人材,永保青春年华的样子。”众人笑起来,笑完男祖师说:“你不问乖乖,乖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我是什么样子?”
一个身高体壮的人过来,对男女祖师说:“二位高人,求你俩大发慈悲,救救我师父。”男祖师说:“狂人是你什么人?”对方说:“我是我师父的二徒弟。”白头翁拿出一个小瓶子,倒出四粒小药丸出来说:“拿去给你师父服食,过一会就好。”这个人对着白头翁跪拜叩头,叩完头起身接过小药丸,去救他师父。儿子说:“高人,那个狂人的徒弟,个个身高体壮,不用出手,就能吓走对手。”白头翁说:“心肝,你是让狂人骗了。狂人本人,确实是身高体壮,但他的门徒不是。可能说出来,你们也不会相信,狂人的门徒,十个有九个是侏儒,最多只有一个是正常人。你看他带了十六个门徒,只有大徒弟是正常人。心肝看狂人门徒的样子,现在大徒弟,在他的同门里是另类的,正常人身材那个,就是狂人的大徒弟。老七刚才说,三个徒弟生熟肉都食,实际上并不是,大徒弟是不食生肉的,正因为这样,狂人才没有强迫徒孙食生肉。狂人每次带人外出,出发前,都让门徒用宝物练功,让身体膨胀,膨胀的体形,可以保持半个月。他们不外出,就是侏儒,狂人食完我的药,会马上带门徒回去疗伤。”女祖师说:“什么意思?”白头翁说:“刚才你们打斗,我敢肯定,狂人的门徒,毎个人都一定很勇猛,因为他们都不怕痛。让人打伤了,他们也不知道自己受伤,除非他们让对方打到不能动。他们一旦让人打伤,一个时晨后,他们就会现出侏儒的身材,狂人不想让人知道,他的门徒是侏儒,皆因很少人知道这个秘密。狂人只有马上带走门徒,可能会先到一处隐蔽的地方疗伤,又或者直接带门徒回去疗伤。”大舅爷说:“高人说得对,好像身体正常的人,没有被人打倒,其他的人,都被打到倒地吐血的。”
女真人师徒过来坐,白头翁说:“真人,我知道,以前五个泼妇,是不敢与你为敌的。想不到,今天她们居然敢突袭小徒弟,是不是她们练成什么新的功夫,要找你小徒弟比试?”女真人望着白头翁一会说:“可能她们见今天人多,要展示她们的实力给众人看,证明她们厉害。乖乖,我们要准备走了,我们走之前,我的门徒都想得到你的功力,不知道乖乖能否满足我门徒的要求?”我过去,逐个输功力给女真人的门徒。女真人也输功力给我们的人。输完功力给女真人的门徒,又输功力给白头翁、毒妇和男女祖师的门徒。全部输完功力,见对方的人,已经全部走了。
祖师师父过来对我说:“乖乖,我有些东西,你们的人都需要,你分给你们的人带走。”我说:“宝贝去处置。”江雪英和老婆、胡淑敏和神婆,跟着祖师师父去。女儿抱外孙给我小声说:“老豆,我拿手机看,现在已经是深夜二点啦,好像这里没有天黑?”我说:“可能是有夜明珠之类的东西,光如白昼。”女真人、白头翁、毒妇和男女祖师,带着各自的门徒过来,跟我们话别,黄神夫妻也跟我们话别。女真人叫儿子和女儿过一边,不知道说什么,分别给了东西女儿和儿子。白头翁也叫女儿和儿子过一边,也拿了东西,给儿子和女儿。祖师师父过来,女真人一挥手,一颗夜明珠,马上在女真人手上,他们瞬间消失了。天马上黑下来,我抱着外孙,隐身尾随着他们,儿子和女儿,在后面跟着我。到了一个地方,见他们分开各自走,我们也回来。
回到原来的地方上空,见我们的人,烧烂台凳做灯光。三个人巡视四周,见没有其他人,三个人落地现身。江雪英过来说:“乖乖,祖师师父叫我去拿钱…”大舅爷打断江雪英的话说:“妹夫,你三个宝贝和神婆,已经把钱分给我们。妹夫,白头翁的门徒,留下带来的食物给我们,神婆正在煮。”我说:“全部人先过去操练。”众人过去野腾覆盖的路面上,我抱着外孙教众人功夫,一直教到天亮。教完众人功夫,又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我说:“你们各自去方便洗脸。”众人各自去方便洗脸,我抱着外孙,过去运功煮早餐。
江雪英过来抱外孙,看着我运功煮早餐。外孙醒了,江雪英抱外孙去洗脸。我运功煮好早餐,众人也方便完洗完脸,过来装食物到碟上,拿去台上摆放好。我隐身运功巡视四周,没有发现有其他人,我找一个地方方便,方便完,去水井的地方洗脸,洗完脸跟众人一起吃喝聊天。江雪英抱外孙给我,我接过外孙抱,外孙说:“外公,又去那里?”我说:“食完早餐回家。”我喂外孙食,外孙食饱了,自己过一边玩,老婆、江雪英和亲家母,捧着早餐边食边看着外孙。我加入吃喝聊天。
江斌说:“姐夫,女真人的功力厉害,我认为,还是男女祖师的功力最弱。”胡淑敏说:“舅父,男女祖师,他俩有自知之明,刚才连毒妇,也不敢输功力给我。”大哥笑着说:“敏三嫂,毒妇和男女祖师,还要三弟输功力给他们。”爷爷说:“大伯父,女真人的小徒弟,也要乖乖输功力给她。乖乖,我认为,小徒弟的功力,高过白头翁。”丈母娘说:“爷爷说得对,我也认为,小徒弟的功力,高过白头翁。”大侄儿说:“今天收获不少,而且能从高人口里,知道世上一些神秘事。”女婿父亲说:“大侄儿说得对,今天不但有实战,验证自己的功夫,而且也知道一些神秘事。现在才明白,身高体壮的人,用技巧打他们,怎样打都没有用,只能用蛮力打才有用。”二哥说:“亲家说得对,如果白头翁不说出来,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爷爷说:“白头翁不愧为老江湖,见多识广。看来男女祖师,可能少在江湖走动,我觉得他俩,有点孤闻寡陋,对老巢外面的事,他俩不大清楚。”大舅爷说:“妹夫,我看这个女真人,总觉得,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不大答理,她看不上眼的人。”大块头说:“大舅爷,应该这才是一代宗师的风范。”众人大笑起来。
达成说:“乖乖,道姑向我们这边发功的时候,白头翁能看到乖乖出手还击道姑。”女婿父亲说:“我看除了白头翁,应该只有女真人,知道亲家出手还击道姑。”大舅爷说:“白头翁已经说得很清楚,如果女真人当时不出手,妹夫肯定杀了道姑。”奶奶说:“当时如果女真人和乖乖,不出手还击道姑,我们会有一半人,像对方的人一样,满地打滚。”众人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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