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志峰手机响,王志峰拿着手机望着黄天,黄天说:“王志峰,你突发神经病?”我说:“谁的电话?”王志峰说:“乖乖,冯釗大哥的电话。”大块头说:“冯釗大哥的电话,老公不要接,肯定是晦气事,小心高人揍扁你。”王志峰放手机到衣袋,手机还在响,我说:“听他说什么?”
王志峰拿手机接电话说:“大哥,恭喜发财,有什么事?”听到冯釗大哥说:“王老板,恭喜发财,刚才接到侄女的电话,侄女说,她二娘的舅父老表,好像一定要置她弟弟于死地,她弟弟早上出院回家,在回家路上出了车祸,现在她弟弟又在医院,而且情况不乐观。”王志峰说:“大哥,我知道,乖乖也教过冯釗一家人功夫,车祸伤不到冯釗一家人。”
过了一会,冯釗大哥说:“王老板,侄女说了,她父母和二娘没有受伤,是她弟弟受伤。侄女说,她母亲抱着弟弟出院,到了医院门口,她一个舅婆要抱弟弟,她母亲不让舅婆抱,但她二娘说,让舅婆抱,她母亲无奈让舅婆抱,谁知舅婆抱着弟弟,马上上了出租车走了。我母亲恼火,二娘说,这个舅婆不会伤害弟弟。她父母和二娘,坐了另一台出租车回家。到了家正要下车,她父亲接到电话,舅婆说路上出了车祸,弟弟受伤了。妈叫司机马上赶去现场,到了现场,处理车祸的警察说,伤者已经让救护车接走。父母又叫司机去医院,去到医院,弟弟正在抢救,舅婆经过简单处理后,基本没有什么事,我妈见到舅婆怒火,二娘也恼火,一起动手打舅婆。其他舅公舅婆老表,原来也到了医院,马上去打我妈和二娘,让我妈和二娘,打到他们哭爹叫娘。现在她母亲和二娘,跟警察走了,只有她父亲留在医院看着弟弟,侄女夫妻,正赶去医院。”
王志峰说:“大哥,到底冯釗老婆的舅父,他们为什么,一定要置冯釗儿子于死地?”冯釗大哥说:“侄女说了,那些舅公亲口说过,是弟弟会克死他们全部人,弟弟一定要死。”王志峰说:“废话,是谁说的?”冯釗大哥说:“侄女没有说。不说我弟弟的家事,王老板负责乖乖孙子满月宴的食材,有什么另外需要的,打电话给我。”王志峰说:“大哥,你准备好我说的数量就可以,还有什么事?”冯釗大哥说:“没有其他事,挂线。”
爷爷说:“乖乖,是不是算命的人,专门针对冯釗?”我望着爷爷一会说:“除非事前,有人知道冯釗去算命,先去买通算命的人。”黄地说:“乖乖,冯釗已经有女儿,正常情况下,冯釗老婆的舅父,应该不会针对自己外甥女的儿子,只会针对冯釗的女儿才是。”我说:“也是,莫非冯釗岳母,跟自己兄弟关系不好,也不可能。”女婿父亲说:“亲家,我估计,应该是冯釗岳母身体好好的,却突然死了,这样刺激到冯釗老婆的舅父,他们马上找人算命算出来。”妈说:“亲家说得对,完全有这个可能,他们害怕,自己也会像冯釗老婆母亲一样,身体健康,小小意外就死了。”丈母娘说:“世上居然有这样的事出现,实在太恐怖。”
孙子过来跳到我身上说:“爷爷,我要睡觉。”我抱着孙子说:“爷爷带你去尿尿,尿尿完睡觉。”孙子外婆过来,抱孙子去卫生间,其他小家伙跟着去,几个女人也跟着去。
神婆说:“收台。”其他人收台,收拾好,达成说:“乖乖,我夫妻先走。”我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达成夫妻走了,王志峰夫妻、肥妹夫妻和麦丽梅也跟着走了,三个嫂也走了。
孙子走过来,拉我去睡觉,我带着孙子,去客房睡觉,其他小家伙跟着,到了客房的床垫上,我逐个小家伙输功力,输完功力,我和小家伙们躺在床垫上,黄天进来了,逗小家伙们玩了一会,小家伙们很快睡着了,我和黄天出客房。
我教没有学天书功夫的人,教完天书功夫,学的人练习一次,练习完,一起坐着聊天。聊了一会,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是陈威,我接电话说:“陈威,什么事?”陈威说:“乖乖,陈锐雄几个相好,又一起回来找陈锐雄,陈锐雄这次平安无事。”我说:“你去了陈锐雄家里?”陈威说:“乖乖,陈锐雄叫我帮他主厨,他们食完午饭,全部人去了外面玩,叫我夫妻一起去,我夫妻没有去。”我说:“陈锐雄老婆没有发难?”陈威说:“乖乖,几个女人,这次来找陈锐雄,她们很诚心,不像以前找陈锐雄的样子,这次她们来,对陈锐雄老婆很恭敬,而且送了很多礼物,给陈锐雄女儿。乖乖,我什么时候送菜去酒楼?”江雪英过来拿过手机说:“陈老板,十点送到去酒楼。”陈威说:“美人,我听到,挂线。”
江雪英和老婆出去,黄天老婆、陆梅和周笑丽跟着去,儿子说:“我们去莲花山。”在家里的人笑起来,笑完,除了我和黄天、神婆和爷爷,还有四个老人家和胡淑敏,其他人跟着儿子出去。妈说:“我们去旧屋,顺便去八卦。”四个老人家出去。
我拿黄天翻译的天书看,黄天和神婆也看天书,钻研法术,爷爷和胡淑敏,也去看天书描写的法术。过了一会,我的手机响,拿手机看,不知道是谁的电话,胡淑敏过来,拿手机看了一会说:“乖乖,应该是垃圾电话。”手机还在响,胡淑敏接电话说:“是谁?”对方没有说话,胡淑敏挂线,给手机我说:“乖乖,如果吴燕也送乌醋姜来,没有东西装。”我说:“应该是用瓦煲装着拿过来。”胡淑敏说:“我去天台加柴。”胡淑敏上天台,我继续看天书,练习书里描写的功夫,终于又练成了,天书描写的一种功夫,我反复练习刚练成的功夫。
小家伙们出客房,孙子过来我身边,胡淑敏过来抱孙子说:“小家伙们先去尿尿。”跟着带小家伙们去卫生间尿尿、洗脸。
四个老人回来了,小家伙们,也尿尿完洗完脸过来,我马上逐个输功力,输完功力,教老人家和小家伙们,学我刚练成的天书功夫,黄天、爷爷和胡淑敏,也过来跟着学。他们学会了天书功夫,自己继续练习天书功夫,我上天台看乌醋姜,看完乌醋姜下来。
丈母娘说:“女婿,天书的功夫,杀气很重,有点可怕。”黄天说:“外婆,天书的这套功夫很实用,没有花架子。”丈母娘说:“高人说得对,只是天书的功夫太过实用,很容易伤人。女婿不要轻易教这套功夫给其他人。”黄天说:“外婆多虑了,练刚学的这套天书功夫,必须要有深厚的功力,功力不成的人,根本学不会。天书第一套功夫,俗人也可以学,同样很实用。”丈母娘说:“高人说得对,但女婿教他们,会先输功力给他们,他们也能学。”黄天说:“乖乖,你丈母娘说得对,这套功夫,真的千万不要教其他人,这套功夫杀气重。应付怪人才可以施展出来。”爷爷说:“高人,就算对付怪人,也不能全部施展出来,要突然施展部分出来,如果全部施展出来,可能怪人里边,有人能认出来。”黄天笑着说:“还是爷爷经验老到。”
五个女人回来,黄天老婆说:“老公,什么经验老到?”黄天说:“老婆不要问,快叫乖乖教你们功夫。”我输功力给五个女人,跟着教五个女人,刚练成的天书功夫。教完天书功夫,五个女人自己练习天书功夫,我带着小家伙们上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