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机响,我停止练天书功夫,拿手机看,是达成的电话,我接电话说:“达成,什么事?”达成说:“乖乖,你还记得高胜德?”我想了一会说:“是不是篮球队那个高胜德?”达成说:“就是他,乖乖,他老婆刚打电话给我,说前几天,高胜德遇到查车,马上掉头走,却出了车祸,对方没有什么事,只是他自己的脚擦伤,高胜德害怕摩托车被抢走,没有跟对方计较,双方各自走了。谁知回家后,高胜德就说头痛,马上去医院看,医生又说他没事。从昨天晚上开始,高胜德突然跟空气说话,还说跟我以前一样,他老婆害怕,知道我曾经也是这样,打电话问我,怎样才能让高胜德,不对空气说话。”我说:“这样的狗屁事,我根本不知道怎样处理,神婆和胡淑敏去了旧屋,你打电话跟神婆说。”达成说:“听乖乖的,我马上打电话给神婆,挂线。”
儿媳说:“爸,如果大伯在,肯定马上去收拾达成。”女儿笑着说:“老豆,二嫂说得对,如果大哥在家里,肯定马上去打达成。这些狗屁事,他比老豆更清楚,他还居然敢来烦老豆。”我说:“高胜德,好像是跟达成一条村的人,达成可以直接去看看高胜德,就知道,是不是有怪人作怪。”儿媳说:“爸,达成叔姓赖,不是姓高。”我说:“这里姓罗,还有另外的姓存在。”女儿笑,儿媳跟着笑,笑完女儿说:“老豆,你不是说,敏妈也是篮球队的,敏妈应该也认识高胜德,问敏妈,高胜德祖宗三代的人,有没有祖宗,专门帮人占卜算命的。”
我望着女儿一会说:“有什么关系?”女儿说:“老豆,绝色美人说了,精通占卜算命的人,正常都是单身的。如果结婚有孩子,又做占卜算命的人,这些人,大多数都没有真本事,只会察言观色,顺口开河,他们会得到报应,而且还会连累后代的人。如果这些人,还跟人串通一气,谋别人钱财,下场会更惨。”我说:“我记起来,在篮球队有比赛的时候,男女队员一起去学校饭堂食饭,陆梅喜欢达成,总喜欢去达成身边坐,而达成的态度,却模棱两可。而高胜德又喜欢接近陆梅,三个人都是一起坐,陆梅应该知道,高胜德的家庭情况。”女儿说:“老豆,达成叔的父母还在,他的父母应该清楚。”我说:“高胜德为了讨好陆梅,肯定连他祖宗三代的事,也会跟陆梅说。”女儿说:“这么多年过去,就算高胜德,当年真跟梅妈说过,恐怕梅妈,现在也已经忘记。”
儿媳说:“爸,如果高胜德和达成,都喜欢梅妈,双方岂不是成了情敌?”我说:“当年陆梅是个男人头,我的头发,也比她的头发长,而且,达成好像对陆梅没有兴趣。而胡淑敏是一头长发,样子又可以,反而吸引了达成。”女儿说:“如果是这样,梅妈是单恋达成叔,怪不得梅妈回来,达成叔对梅妈,一点反应都没有。”儿媳说:“姐,当时梅妈不是男人头,是一头起波浪的长发,达成叔当时认不出来,认出来后,达成叔还当场痛哭。”女儿说:“应该是让那个同学骂到怕,才哭出来。”
胡淑敏和爷爷进来,胡淑敏说:“乖乖,师父接了达成电话,马上隐身走了。”女儿说:“敏妈还记得高胜德?”胡淑敏说:“记得,三年前,我和高胜德一直有来往,只是这三年,才没有往来。宝贝,高胜德以前,他像你老豆一样,也是去搭客的,只是他去县城搭客,不像你老豆只在村里搭客。他找了我很多次,叫我找王志峰,帮他拿被抢的摩托车出来。三年前,他承包了几亩地种菜后,没有去搭客,从此没有找我。”女儿说:“也是,高胜德没有去搭客,自然摩托车不会让人抢。实际高胜德找敏妈,就是让敏妈叫王叔叔,帮他拿回被抢的摩托车。”儿媳说:“敏妈,刚才达成叔打电话给爸,说高胜德,又像达成叔以前那样,跟空气说话,高胜德老婆,知道达成叔,也曾经跟空气说话,问达成叔怎么办。”
胡淑敏望着儿媳一会说:“达成明知乖乖不懂这些事,还跟乖乖说,达成什么意思,如果让美人姐知道,美人姐肯定去收拾达成。是乖乖叫达成,找师父去处理?”女儿说:“敏妈,是老豆叫达成找神婆。”爷爷说:“乖乖,正常达成自己,应该也会处理,他自己去解决就是,他找乖乖干什么,乖乖也不懂这些狗屁事。”胡淑敏说:“乖乖有没有灵感出现?”我说:“没有。”胡淑敏说:“乖乖没有灵感出现,应该不是怪人来这里作怪,很可能是鬼作怪。”儿媳说:“敏妈,高胜德有没有祖宗,做占卜算命的?”胡淑敏说:“这个我不知道,达成也是一条村的人,达成应该知道。二嫂,有没有祖宗做占卜算命,跟高胜德的事,有什么关系?”儿媳说:“敏妈,绝色美人说了,正式做占卜算命的人,都是单身不结婚的人,如果结婚有孩子,又帮人占卜算命,他们的后人会有报应。”胡淑敏望着儿媳。
外孙拖着孙子过来说:“外公,是不是下课?”我说:“下课。”孙子外孙跳到我身上,三个女人去收作业收台凳,我抱着孙子外孙,跟爷爷聊天。三个女人,收好作业台凳去厨房。
四个老人家回来,妈拿着请柬说:“阿章,阿全请你二哥,星期五去酒堂食饭。丈母娘笑,三个老人家跟着笑,女儿出厨房说:“嫲,星期五请饮,今天才派柬给二伯父?”妈说:“宝贝,人家派柬的时候,你二伯父不在家里,今天阿全见到我,叫我给柬你二伯父。”女儿说:“嫲,阿全是二伯父的同龄人?”妈说:“宝贝,阿全跟你四叔是同龄人,只是以前,跟你二伯父,在工地一起做过几年。”爷爷说:“嫲,这个阿全大办酒席?”妈说:“爷爷,他有两个儿子,应该不会大办酒席,他不是老板,纯粹是打工。”女婿祖母说:“嫲,如果大的不大办酒席,到时小的也不能大办酒席。”妈说:“祖母,这要看到时的家庭环境,如果环境好的,也会大办酒席。如果现在大办酒席,小的还没有结婚。”爷爷说:“嫲说得对,到时经济许可就大办酒席,大的儿子应该不会有意见。”
神婆从天台下来,爷爷说:“神婆,高胜德现在怎么样?”神婆说:“爷爷,我看不出高胜德有什么异常,也有可能是我功力不成。”我说:“高胜德整天跟空气说话?”神婆说:“乖乖,高胜德在自己菜地干活,现在是很正常一个人。达成带我去他家里看过,他家里也没有异常。”
丈母娘说:“神婆,到底发生什么事?”神婆说:“外婆,达成一个同学,也是他同一条村的人,只是不同姓。达成说,这个高胜德,前几天发生车祸后,昨晚突然学了达成,居然跟空气说话。高胜德老婆害怕,她知道达成,曾经也跟空气说话,她找达成帮手,达成又找我。我去看过高胜德,高胜德没有异常行为出现。”奶奶说:“神婆,高胜德跟空气说什么?”神婆说:“奶奶,我没有见他跟空气说话。我估计,纯粹是车祸,可能是头部受伤造成,医院的医生,可以帮他医好。他家里没有怪人的痕迹,也没有鬼的踪影。”
我说:“还是黄天在身边好一点,没有这些狗屁事烦扰。”家人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