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见孙子外孙还在睡,我起身,孙子外孙哈哈笑。我说:“起身去尿尿。”三祖孙起身去尿尿洗脸,洗完脸,三祖孙去床上坐着运功。
过了一段时间,听到老婆说:“大小魔王不是在睡觉,原来在运功。”外孙说:“外婆,三祖孙一起睡觉,睡醒,三祖孙去尿尿洗脸,洗完脸,三祖孙才运功。”江雪英说:“现在已经天黑,还以为三祖孙在睡觉,三祖孙收功食饭。”三祖孙收功,老婆和江雪英,抱孙子外孙出房间,我跟着出房间。
见二哥、侄辈和侄孙辈、江斌的儿孙也在,神婆拿野味给我,老婆和江雪英,抱孙子外孙过来。我向台上的野味发功,发完功,侄辈、侄孙辈和江斌儿孙,一起围台食野味,我喂孙子外孙。
女婿说:“爸,父母有人请食饭,不回家食饭。”我说:“是喜宴?”女婿说:“爸,我不知道,父母没有说。”我说:“如果不是重要的饭局,叫父母应酬完,马上回来食野味。”女婿打电话,神婆说:“乖乖,肯定是临时的饭局,亲家夫妻没有说过,今晚不回来食饭。”
二哥说:“三弟,阿朝无惧世俗,清明期间不嫁娶,今天他嫁女。碰巧,今天一早,阿维突然死了。阿朝老定,不去先预定酒堂摆回门酒,想不到阿维家人,得知阿朝没有预定酒堂,马上去酒堂煮死人饭。阿朝知道无奈。”家人笑起来,笑完丈母娘说:“二伯父,可能阿朝,不准备去酒堂摆酒。”二哥说:“外婆,承包酒席的人,他已经请好,只是他没有先去村里说一声。不知道承包人,买好的食材怎样处理。”爷爷说:“二伯父,只能拿去承办酒席的地方,叫人加工。”二哥说:“爷爷,食材只能便宜卖,饮食的地方,不会轻易帮人加工,就算愿意加工,也等于是便宜卖,人家会收多些加工费。”
妈说:“阿维家人,可以联系承包人,实际菜式一样。”二哥说:“要阿朝同意才可以。”祖母说:“二伯父,除非双方关系好。”奶奶说:“祖母,阿维家人,明知阿朝嫁女,肯定去酒堂摆酒。双方关系肯定不好。”二哥说:“奶奶,以前双方关系正常,没有怨恨。可能阿维家人,以为阿朝不去酒堂摆酒,也不知道阿朝,已经请了人承包酒席做,祸根实际都是阿朝。”
我说:“今天嫁女,应该也在酒堂煮食。”二哥说:“三弟,阿维是今天一早死的,他家人,马上去村里预定酒堂,村里见没有人预定酒堂,自然让阿维家人,去酒堂煮死人饭。阿朝的送嫁饭,去了牌坊旁边的酒楼食。只是不知道,承包人的食材怎样处理。”
丈母娘说:“阿朝真是太老定,会请人承包酒席,不会先去村里说一声,预定酒堂摆酒。二伯父说得对,绝对是阿朝自作自受,白白多花钱,还会成为村民的笑话。”家人大笑起来。
亲家夫妻从天台下来现身,爷爷说:“彪子祖父母,宴席这么早结束?”外孙祖父说:“爷爷,老婆一个同事,有一个外国亲戚回来,老婆同事,突然叫了几个同事夫妻,去了一间宾馆食饭,不知道为什么?迟迟不见那个亲戚出现。有一个同事,接了一个电话,夫妻走了。过了一会,儿子打电话给我,接完电话,我夫妻也走了。”
神婆说:“亲家,应该是很突然的事,我说煮野味,过一会,部分同学会来家里。””亲家母说:“神婆,我也不知道,下午快下班了,同事突然打电话给我,叫我带老公去宾馆食饭,说她亲戚从英国回来。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走,也不见她亲戚出现。一个同事接完电话走了,过了一会,儿子打电话给老公,我们也借势走了。”
祖母说:“嫲、外婆、奶奶,还是乖乖的灵感厉害,叫孙子打电话给儿子夫妻。”妈说:“祖母,如果不是煮野味,阿章不会叫孙女婿,打电话叫亲家夫妻回来。”亲家笑着说:“原来是亲家叫儿子,打电话给我。”
孙子外孙食完了,老表俩去客房拿宝物玩具,侄辈和侄孙辈也跟着食完,家人大笑起来。侄辈夫妻快速收台,侄孙辈,跟着孙子外孙去客房。
孙子外孙,拿着宝物玩具出来,侄孙辈跟着出来,孙子说:“爷爷,是不是上天台玩?”我说:“去四楼玩,记住关门。”孙子外孙,带着侄孙辈去四楼,大人吃喝聊天,侄辈夫妻收好台,马上去四楼。
神婆说:“乖乖叫不叫同学来,他们应该食饱饭,野味够他们食,我已经另外留下给嫂子娘家人。”我说:“通知帮手的人来食野味,宝贝有没有通知小舅父?敏宝贝叫儿孙来,二嫂叫你干姐一家来。”儿媳、江雪英和胡淑敏,分别打电话,亲家说:“神婆过一会才通知同学。”神婆说:“按亲家说的做。”
爷爷说:“乖乖,那个咏芳会不会来?”我说:“有没有人跟她说,同学去煮死人饭。”老婆说:“我跟她说了。”
村酒楼方向,传来炮仗声,我说:“谁摆酒,这么早散席?”二哥说:“不是村里人摆酒,外面的人去酒楼摆酒,三弟,现在已经八点多。应该死人饭也散席,神婆通知帮手的人。”神婆说:“二伯父,还是嫂子和美人通知。”江雪英说:“嫂子通知他们。”
老婆打电话,听到王志峰说:“嫂子,什么事?”老婆说:“王志峰,现在散席没有?”王志峰说:“嫂子,已经散席,正在收拾碗筷,搞清洁。”老婆说:“搞好后,你带他们来家里食野味。”王志峰笑着说:“嫂子,我马上通知他们,挂线。”
祖母说:“乖乖,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密林里边食物丰富,那些怪人过日子潇洒。”爷爷说:“如果他们学会种菜,才十全十美。”妈说:“爷爷,他们应该知道,那些野菜可以食。”爷爷说:“嫲说得对,只是食野菜,偶然食一餐才好食。”亲家说:“爷爷,应该不是一种野菜可以食。”丈母娘说:“在女祖师大徒弟的山洞,好像野菜每餐不同。”胡淑敏说:“妈,那些不是野菜,是人工种的菜,是女祖师门徒,不知道是去买还是去偷的。”家人笑起来,笑完神婆说:“徒弟,应该是去买的,那些菜是一扎一扎的,如果是去偷的,女祖师的门徒,她们才没有耐心捆扎菜,找个袋子,割菜放到袋子里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