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了然,“也是,如今的灵气确实够稀薄的;主人,你说我们能不能去其他得小千世界?寻找灵气更为浓郁的世界。”他的传承记忆之中有关于小千世界的相关信息,知道它所在的世界灵气枯竭,其他世界却并非如此。
“想去其他世界也不是不行,但是,你的修为才哪儿到哪儿?有撕裂虚空的能力?就算撕裂了虚空,在虚空之中行走的安全如何保证?”李沉舟叹了口气,“被虚空中的罡风灭杀,那才得不偿失;在没有绝对的能力之前,万万不能有到其他世界去的想法。”
“主人,我明白的;只是这么一说而已,现在这个世界得灵气稀薄的可怜,想要继续提升修为不容易。而且,我是金翅大鹏一脉的妖兽,修行上更是不比人修,会被天地规则所限制。”大鹏面露沮丧之色。
李沉舟恍然若悟的点头,“你的难处我是知道的,然而,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提升修为;等到我们有穿梭其他世界的能力才能付诸行动。”
“主人也有想去其他世界得想法?”大鹏眼睛一亮。
“嗯,也只是个想法而已。”
大鹏激动道:“有个想法就好,主人有着想法说明想去;只要主人想去,那我们迟早都能去。”
“别高兴的太早,虚空中的罡风不是说笑的;你只是有传承记忆,没有亲身经历过罡风的威力,别说我们现在的修为了。就是到了大乘期,被罡风扫到也是非死即伤。”李沉舟面露沉重,摇摇头,不能在想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行动起来吧;把这里的灵石收完,还得去一趟南边,必清在那边看中了三个孩子,若是可以,我们天机门就能充入新鲜血液了。”
大鹏笑着点头道:“那挺好的,只是这么长的灵脉,我们不知道要收到什么时候了。”
“慢慢挖吧。”李沉舟笑着摇头,抬手在整条灵石脉前后五十米内布下了时间法则,调整了一下具体的时间,“开始吧。”
大鹏点点头应了,两人分开行动,一人一边的往里面挖;有了时间法则的调整,一人一兽挖累了还能休息一会儿,毕竟与外面的时间差是10:1,不用紧赶慢赶,累死累活的。
挖完五十米,李沉舟把时间法则撤去,又往前面五十米布上时间法则;如此数次,在时间法则内挖了上百天,外面也就十来天的样子,总算是把整条灵石脉挖完了。
李沉舟伸了个懒腰,仰头看着湛蓝的天空,笑容轻松,“总算是挖完了,大鹏,你要不要休息一下?”
“不用的主人,我不累。”大鹏摇头,它们妖兽修炼的时候不像人修那样注重法术,反而更注重肉.体本身;因此,当修为到哪一步,肉身也是跟着晋级的。所以,这点劳累活儿还真累不着它。
李沉舟也想起它的特殊性,“那我们就走吧,去南边A省找必清。”
“主人请上来。”大鹏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施展了一个清尘术,好整以暇的等着她。
“来了。”李沉舟翻身上了大鹏的后背,“走。”
大鹏振翅高飞,至于下面的残缺山体,没人去管它;在深山之中,残缺的山体中空会慢慢的往下掉石头和泥土,以及一些树木草根什么的填满。时间一长,便会恢复原样。
一路在高空之中飞行,李沉舟给自身布下结界,欣赏下面的景色;有深山茂林,也有梯田田埂,纵横交错,很是壮观。光看这些心情就不由自主的好了起来。
到达A省的时候已是傍晚。
在A省郊外停下,李沉舟跳下鸟背,大鹏缩小后飞到她的肩头上驻定。
“主人,必清在哪儿?”
“在城里,我们先进城里给必清打个电话,让必清来接我们。”李沉舟运气灵气,身形闪动,很快就进了省城;到了省城后就没再使用灵力,徒步来到一家看着像是小卖部的地方,其实是个杂物店,面积挺大。
店里多是日常用品,但是,却有一台座机。
“老板,我打一下电话,一分钟多少钱?”李沉舟漫步上前,对躺在小卖部里的捧着一本不知道是什么书籍的老头说道。
老头扭头看了她一眼,老眼昏花了也看不清,只知道是个小姑娘,“一毛钱一分钟。”
“那我用一下。”李沉舟拿起电话拨通江必清的电话,嘟嘟嘟响了好一会儿才被接了起来;李沉舟嘴角含笑,“必清,我已经到A省了,在A省城门口的一架杂物店;这家店子看着比周围其他店子都大,具体什么地方我就不知道了。”
江必清顿了顿,连忙应道:“师傅,您在那里坐会儿,我一会儿就到,您别乱走。”
“知道了。”怎么感觉在叮嘱没出过门的小姑娘似的。
李沉舟挂断电话,一分钟不到,但是也算一分钟;爽快付了钱,并不想在这家店子里等着,在杂物店对面的街道前找了一架小饭馆坐下,点了几个菜慢悠悠的吃着,一边吃一边等。
江必清开车出门在A省几个城门口转了一圈,最后来到南边的城门,神识扫到李沉舟所在的位置才松了口气,开车停在饭店门口,打开车门下车,大步走进饭店。
“师傅,可算找到您了。”
李沉舟回一笑,“吃饭了没?要不要一起吃?”
江必清看着桌上去了大半的菜肴也不嫌弃,坐下来拿了一双筷子就吃,“师傅,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我打电话给师伯问了,说是您一早就出门了;这都十来天了,我也没好和师伯说您没在我这儿,害我担心老半天。”
“呵呵......这几天有大收获,耽误了一点时间就来迟了。”李沉舟说完,放下筷子,压低音量道:“大鹏现了一条灵石脉,我和大鹏这几天都在挖灵石呢。”
“灵石脉?那可是好东西,师傅,您都不叫我一起去帮忙;好歹我也能为您分忧解劳了,怎么每次有事都想不起我这个徒儿来呢。”江必清嘴角勾出一抹浅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