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义东自是没意见,等两人洗手离去后,他便去往海边打渔的人家购买新鲜海鲜。
云清陵和姜毓秀一起吃了包子豆浆,残局收拾完,让米微微自己出去玩;云清陵拉着心上人回房,压着她睡了一觉,等她再次醒来已是正午时分,用饭的时候了。
“醒了洗洗脸,给你打了热水。”云清陵坐在床边,拉了拉被角,叹气,“起来吃了再赖床。”
姜毓秀:“......”有这么哄人的么?
云清陵将人扶起来,“一会儿饭菜都该凉了,今天冯义东还做了煎饼果子和菜饼子;瞧着金黄可口,卖相不错,想来味道也是不错的。”
“起。”
姜毓秀翻身而起,身上的衣裳脏兮兮的,这会儿也顾不得换洗,反正已经在床上睡过了,换洗不换洗的也无所谓了。
云清陵心下好笑,默默摇头,牵着她的手走出房间,先去厨房简单洗漱了一下,这才来到堂屋;米微微和冯义东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
“毓秀,你醒了,可以开吃了。”米微微满脸微笑,随着姜毓秀等人一起入座;四个人,八仙桌,正好一个人一方。
姜毓秀迫不及待的伸筷子夹菜,先就是海鲜;这次的海鲜种类丰富,必在城里吃的好多了。姜毓秀吃的满嘴流油,云清陵则是一边吃一边为她剥壳剃肉。
米微微羡慕的埋头吃饭,不能看,一看又被塞满嘴狗粮,咽都咽不下去那种。
冯义东还好,坦然自若的吃饭,对于姜毓秀和云清陵之间的亲密一点没放在心上;他看的最多,这会儿早就习惯了,也就没有那些羡慕嫉妒恨的情绪了。最多就是感慨一下云先生对姜小姐真好之类的,或者誓,他以后不能这么惯着女朋友;瞧瞧都坐到男朋友头上拉屎撒尿了,惯是万万不能惯的。
一顿饭下来,姜毓秀吃撑了,桌上剩下都是残羹冷炙;海鲜一个没剩,米微微吃了俩个螃蟹,冯义东也吃了俩个,其他的都没云清陵剔出蟹黄给姜毓秀吃了。
“冯厨,晚上继续做吗?”没吃够。
冯义东眼角跳了跳,“姜小姐想吃就继续做。”
“想吃,想吃。”姜毓秀连连点头,又扭头去看云清陵,“鸿儒,我们走的时候多买一些海鲜吧?对了,海鲜空运的话好像挺贵的;到了地方后也不知道还鲜不鲜,要是死了就不好吃了。”
他们之前在城里买的海鲜虽然没死,但也不咋新鲜就是了;没有海边现捞现吃的美味。
云清陵自是没意见,“好,你喜欢吃大虾,我们买大虾回去。”
姜毓秀欢欢喜喜的应了,有的吃就是好的;以后要是有机会还要去海边吃,第一次在海边吃的是在刚当,第二次就是这里、在港岛那边海鲜也多,但是,可能是厨师做的味道不对,没有冯义东做的好吃。因此,现在把俩个厨师放在一起做对比,高下立见。
吃饱喝足,云清陵打水给姜毓秀洗头洗澡,全身上下一起清洗了一遍。
姜毓秀擦着头从屋里出来,舒服的整个人都跟轻松了好几斤似的。
“以后有外出探险之类的整人秀,我都不接了。”
“嗯?”云清陵不解的扭头看来。
姜毓秀撇嘴,“不能好好洗澡,不能好好睡觉,还要随时被镜头监视;没自由不能睡懒觉,吃不饱睡不好的,简直就是来受罪的。”捧脸库苦笑,“之前接节目的时候想过这些,以为忍忍就过去了;但是,这么脏怎么忍?出海了更没法洗澡了,三天不洗澡人都得臭。”
“他们去的是孤岛,海边有水,洗澡应该还是行的。”不是热水倒是真的。
姜毓秀鼓了鼓腮帮子,“你帮谁的?”
“你的,你的。”云清陵立马改口,“以后咱们都不接真人秀节目了,一点没自由还要被监视,多不好。”
姜毓秀心里的气消了,忍俊不禁笑了起来;云清陵松了口气,幸好把他家小姑娘哄好了。
“你这些话可不能在外面说,会得罪人的。”姜毓秀摇摇头,缓缓说道:“以后有我喜欢的真人秀节目,我还是要接;脏就脏点儿吧,忍忍就过去了,被你越养越娇了。”
云清陵拉着她的手,将她手里的毛巾接过去,为她擦拭头,“不用强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星耀资源很丰厚,不怕把你捧不红。”
“嗯,我知道啊!不过,有你捧着我,我也要努力的;不然,一样没效果的。”距离目标还很远,得继续努力。
“行,觉得累了就歇会儿,有我养你呢。”云清陵说的理直气壮,甚至,他一早就想让她在家里不出去;他每天在家里陪着她也行的,在家里给他一个人看才好呢。
姜毓秀不知他心中所想,被他感动的心里暖暖的,以前那些冷漠都不存在了。
“鸿儒,我现在越来越娇气了可怎么办啊?”要是在修仙界,这点脏乱都受不了,怕是都没法出去历练了;对于命来说,脏乱点儿算什么,在修仙界除命无大事。
云清陵把人抱怀里,让她湿漉漉的小脑袋靠在胸膛上,对于身上的衣裳一点也没在意。
“若是把你宠坏了更好,娇气算什么?”这么好的小姑娘,宠坏了就没人敢要了,一辈子都是他的;娇气怎么了?娇气也是他宠的,他愿意。
姜毓秀心头喜悦又复杂,从小到大都没人这么宠着她的;不,应该说有一个,她家师傅,也是这么无条件宠着她。只要没生命危险,她做什么都行,甚至是骄纵任性的在外面搅动风云都没事,只要她不去牵扯无辜因果。
算算这辈子才来多久?因果最深的是这个一心一意对她的男人;还有几个因果浅一些的朋友,说来,她好像还没彻底融入到这个世界呢。
“在想什么?愣愣的出神。”云清陵低头在她额角上亲了一下,颇有点不满。
姜毓秀抬起眼睑一看,情不自禁的轻笑,“我在想你啊!从小到大除了一个人,好像就没人这么宠着我的;被你这么纵着,我都觉得我随时会变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