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武洪刚的话,再次打量了一下他的穿着,随即又看了看他旁边的那台,连车牌还沒上的崭新霸道,略微有点愣神。
“做人讲个信誉,这个钱,我既然说是借的,那就肯定还你,呵呵,出來以后,有点机遇,我也沒想到这么快就能还你,”
武洪刚一笑,随后从车里拿出一个塑料袋递给了我。
大盆伸手接了过來,背手拎在了后面。
“你这机遇,是不是來的有点快啊,”
我确实很意外的说了一句。
“呵呵,”
武洪刚点了根烟,根本沒解释自己究竟有啥机遇,反而岔开话題,指着我的脸问道:“遇到难事儿了,”
“沒有,”
我摇了摇头。
“你爸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长时间,就他记着我哪天出狱,钱,慢慢我会有的,但这份感情,我可能以后会很难遇到,所以,你要有过不去的坎,直接给我打电话,”
武洪刚低着头,表情挺认真的说了一句。
我看着他,心里疑惑重重,不明白他是拿啥买的霸道。但人家的话,说的挺认真,别管这是真话假话,但毕竟人家是说了。
所以,我沉默了一下,张嘴回了一句:“你自己好好的就行,我沒什么过不去的坎,你跟我爸是朋友,那我就叫你一声武叔,咱们掏心掏肺的说一句,你既然拿老向当最好的朋友,那以后就别联系他,他这辈子不容易,现在好不容易能享享福了,我不想让他搀和一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压根也沒打算再联系他,”武洪刚毫不犹豫的说道。
“恩,那就好,”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到此为止的话。
“行,你忙吧,我先走了,还是那句话,有过不去的坎,给叔打个电话,什么时候都好使,我拿你那十万块钱,是考验感情的钱,这辈子也不会再有了,”武洪刚简洁的扔下了一句,转身上了霸道,随后司机开车就走了。
我站在太和门口,目光有点迷茫,背手看着远去的霸道说了一句:“这人,我怎么有点看不懂呢,”
“我他妈也看不懂,”老仙也双眼迷茫,十分不解的说道:“干他妈啥买卖,能一个星期就买上霸道,更何况,他都蹲了那么长时间了,就算做买卖,也他妈的得有点本钱吧,,”
“南哥,不是给他十万块钱了么,”大盆憨憨的说道。
“滚鸡.巴犊子,我给你一百万,你一个星期,给我买一个霸道,我看看,”
老仙疯狗一样的骂道。
“不行,我得给老向打个电话,嘱咐他两句,”
我站在原地越寻思越心慌。
“对,你赶紧给他打个预防针,,这个武大叔,要是穷点,就知道管朋友借钱的话,那我最多也就是烦他,但现在莫名其妙的开上霸道了,那就更不能让老向跟他联系了,谁鸡.巴知道,他都干了些啥啊,”老仙赞同的说了一句。
我听到老仙的话,忍不住点了点头,随即拿着手机,拨通了老向的号码,一边往太和地产里面走,一边说道:“爸,你那个刚放出來的朋友,什么路子啊,”
“怎么了,”老向问道。
“他会做假钞啊,,今天过來还我钱,开着霸道來的,”我赶紧说道。
老向听到我的话,一阵沉默后,张嘴说道:“你不用管了,以后,跟他也少联系,”
“这话,我还想跟你说呢,,你以后也少跟他联系,知道不,,,”我非常严肃的说道。
“我还用你管么,”老向反问了一句。
“......我要不是你儿子,我可闲的了,愿意管你这破事儿,”我无语的回道。
“行,你忙你的吧,”
老向扔下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跟老向打完电话,就和老仙,还有大盆进了公司。压根沒再寻思这事儿。论社会经验,老向那是鼻祖一样的人物,什么话跟他说一遍,他自己心里就有数了,沒必要,絮絮叨叨的墨迹着。
......
杭州,老向接完我的电话,过了二十分钟,直接给武洪刚的手机拨了过去。
“喂,你好,”武洪刚坐在车里,接起了手机。
“我,老向,”
“.......,”
武洪刚一阵沉默,随后问道:“你咋知道,我电话呢,”
“我给你的包间管教打了一个电话,他告诉我的,”老向声音沉稳的说道。
“......有事儿啊,”
武洪刚反问道。
“你是不是干了不该干的事儿,”老向停顿半天,直接问道。
“你不用管了,”
武洪刚回道。
“你疯了,你这么干下去就完了,”老向语气很急的问道。
“呵呵,老向,我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自己心里都有数,你现在生活的挺好,媳妇孩子都有了,以后......咱俩就别联系了,我一会还有事儿,先这样昂,”
武洪刚一笑,果断的挂了电话。
“嘟嘟,”
老向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眉头紧皱,默然无语。
......
“啪嗒,”
武洪刚拿着电话,扣出了手机卡,随后用手掰断,直接扔在了烟灰缸里,然后冲着司机说道:“前面找个中国移动,我买一张新卡,”
“谁啊,武哥,,还至于,为了躲他,连电话都换了,,”
司机问道。
“你知道,你人生中最难克服的毛病,是什么么,”
武洪刚眯眼问道。
“......,”司机脸色一红,顿时沒再。
“把嘴给我克制住,下月,你还能涨点工资,ok不,”武洪刚笑着问道。
“ok,ok,”司机连连点头。
“给我放一,爱情买卖,,”
武洪刚插着手,云淡风轻的说道。
“哥,我沒买那个碟,咱整一《伤不起》行不行,这歌也是亚洲最俗的三神曲之一,老鸡.巴具有时代气息了,”司机弱弱的问道。
“啥调來着,”
武洪刚问道。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我想你想你想你想的昏天黑地,呦呦,昏天黑地......,”
司机扯脖子唱到。
“妥,就它了,”
武洪刚点头,表示满意。
......
五天以后。
一个神秘的黑又硬,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南桑,我是你伯土大爷,你求我办那个事儿,我办了,大趴哪天开啊,”电话里一股东北大碴子口音的唐伯土,兴高采烈的说道。
“你他妈跟我好好说话,我认识你么,”我斜眼问道。
“你他妈竟然不认识我了,你难道忘了咱俩,在缅甸湄公河畔,脱了裤子,一起从鸡.巴上往下扣钻么,”唐伯土似乎很伤心的说道。
“.......,”
我听到这话,竟然无言以对。7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