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费回去以后。见到了张明矾。
二人坐在书房里聊了起來。
“怎么回事儿。”张明矾穿着睡袍。嘴里叼着烟头。皱眉问道。
“要跟咱们交易的人漏了。而且这个人是海洋的。”
老费回道。
“谁。”
“核子。”
“。”
张明矾听到这两个字。随后皱了皱眉头。不解的说道:“行车记录仪怎么会到他手里。 。难道我外甥的事儿。是向南设计的。”
“这事儿有很多疑点。你想想看。如果是向南设计的。那说明行车记录仪。早都应该在他手里了。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咱们跟向南也來回整了几回合。虽然谈不上谁输谁赢。但向南那边也绝对不好受。那个胡科差点沒死了。太和也往长春撒了不少钱。海洋更是关门了。连大皇子都进去了。所以。如果向南手里要是早都有行车记录仪。他为啥不一开始就拿出來……而是费这么大劲儿。整个小孩跟咱们交易……这在逻辑上是说不通的。”老费仔细分析了一下。
“有道理。”
张明矾思考了一下。缓缓点了点头。
“刚才。我在现场。亲眼看见武洪刚的人。去抓核子。双方还开枪了。这事儿有点意思吧。”
老费沉吟一下。随后给自己倒了杯水。继续说道:“咱们慢慢推断。先可以肯定的是。向南之前。并且包括现在。手里肯定是沒有行车记录仪的。 。好。咱们顺着这个思路往下捋。核子应该是无意中弄到这个行车记录仪的。但他沒有交给向南。为什么。”
“因为他缺钱。”张明矾眼睛一亮。迅速补充道。
“对。他肯定缺钱。所以。他在知道行车记录仪内容以后。想跟咱们直接交易。换取更大的利益。”
老费快速说道。
“但是。他把行车记录仪直接给向南。向南也应该不会亏待他啊。因为这个东西很重要。如果向南得到了。我会很难受的。可这个核子。为什么放着好好的人不当。非得要跟咱们交易呢。”张明矾眯着眼睛。拖着下巴说道。
“他怕向南钱给的少。”老费皱着眉头。试探着说道。
“不对。思路有点牵强……”
张明矾摇了摇头。随后继续说道:“我觉得是。他得到这个行车记录的方式有问題。他应该是有事儿瞒着向南。而行车记录仪拿给向南。那他偷着办的事儿。估计就会漏了。所以。他才沒找向南换钱。”
“也有可能。”老费思绪了一下。忍不住点了点头。
“他到底办了一些什么事儿。是怕向南知道的呢。”张明矾站起身來。皱眉在屋内溜达着。绞尽脑汁的想着。
“我觉得他偷着办了什么事儿。这已经不重要了。咱沒必要纠结在这一点上……”
老费缓缓插了一句。随后继续说道:“咱现在应该想一想。向南为什么要用武洪刚的人去抓核子。”
“这都不用想。向南不用自己人。那肯定就是想除掉核子。”张明矾快速说道。
“那么问題來了。他为什么要除掉核子……”
老费猛然抬头。看向了张明矾。
“向南知道了核子瞒着他干的事儿。”张明矾脱口而出。
“对……并且向南还知道了。核子手里有行车记录仪。”老费立马点头。继续说道:“就是这个思路。这就能解释。他们家为啥内讧了。”
“如果真是这样。向南知道了核子手里有行车记录仪的话……那问題就麻烦了。他要先拿到这个东西。咱们就被动了。”张明矾顿时很担忧的说道。
“一定要抢在向南之前。把这个东西搞到手。”
老费目露精光的说道。
“咱们是占有先机的。核子现在应该被向南打怕了。他肯定不会选择跟向南交易。所以。他第一选择还是咱们。你不停的给他们打电话。一旦电话接通。我來跟他谈。”张明矾做出了决定。
“我已经让人在打了。”老费回了一句。随后思考一下。淡淡的说道:“跟着核子的还有海洋两个人。但是我沒看清楚。”
“慢慢就清楚了。”
张明矾背手回道。
另外一头。
公路上。皮卡停在路边。坐在车里的三个青年都很沉默。
“去哪儿啊。”
吴肥肥抽着烟。目光呆愣的问道。
“去云南吧。我有朋友在那里。”
何仔仔低头。插了一句。
“咱们都沒什么存款。走的又这么急。以后怎么生活啊。”
核子坐在正驾驶。沉默许久。缓缓说道。
“我给老蒋打个电话。”
吴肥肥咬牙说道。
“别打。千万别打……你打了就是在难为他。也是难为咱们。”核子摇头回道。
“那你什么意思。”
吴肥肥抬头问道……
“继续跟张明矾交易。你们信我的。他会给钱。”核子咬牙说道。
“你还要跟他交易。小林的事儿你忘了……即使你把原版给他了。他也会除掉你。”吴肥肥声音低沉的说道。
“我在云南有朋友。如果要交易。可以选在那儿。”何仔仔继续说道。
核子听到仔仔的话。从倒车镜里一直注视着他。
“你不相信我。害怕到云南。我把东西吞了……”何仔仔直接的问道。
“我沒那个意思。”
核子摇头。沉默一下。继续说道:“我在西藏也有朋友。我给他(她)拿过几次钱。他也会帮我。”
“他说去西藏。我说去云南。肥肥。你啥意思。”
何仔仔扭头问道。
“核子。跟仔仔走吧。”吴肥肥思绪良久。低头说了一句。
“。”核子还是沒回头。但也沒吭声。
“算了。你俩走吧。我自己走。”
何仔仔一看核子的态度。推开车门就要离开。
“算了。我跟你去云南。”
就在仔仔即将下车的一瞬间。核子张口喊了一句。
“呵呵。”
何仔仔站在车下面。看着二人。顿时咧嘴一笑。
“嘿嘿。”
核子同时也泛起了微笑。
随即。三个人开车离开了东北。奔着云南赶去。
家里。
“我就弄不明白了。你到底想干什么……”武洪刚打來电话。疑惑的问道。
“报仇。”
我沉默许久。干脆的吐出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