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天二个儿媳,食完饭,开车去商场买水、水果和零食,准备用来招呼坐夜的人。至于元宝蜡烛香纸钱,不知要去那里才有买,还是要找棒子才能解决。二人在商场,买了要买的东西,回到医院太平间。虽然今天是春节,由于棒子来了,宗亲年轻一辈的人也来帮手。大叔叫自己大儿子打电话回家,叫家人准备今晚的饭菜。由于买不到死人用品,浩天大儿媳来找棒子说:“大少,我们买不到死人用品。”棒子马上打电话,打了一轮电话对浩天大儿媳说:“大嫂,我给地址给你,你找地址的门牌号码,老板在等你。”跟着发地址给浩天大儿媳,浩天二个儿媳马上开车去。
浩天二个儿子见棒子热心帮手,由于棒子来了,年轻一辈的宗亲也跟来了,二兄弟打起精神,操办父母的后事。由于二兄弟,没有能力请到做白事的人,浩天大儿子对棒子说:“弟弟,做白事的人,我二兄弟找不到?”棒子又一轮电话,打完电话给地址二兄弟,小儿子开车去接人,棒子说:“先到我家里拿饭菜来。”小儿子应了马上开车走。
在太平间,看着造天夫妻遗体的浩天四个孙,突然发觉,盖着爷爷奶奶的布会动,心里紧张起来,定定看着盖在爷爷奶奶身上的布,见布还在动。大孙子已经是大学生,认定爷爷奶奶还没有死,吩咐弟妹看着,自己马上去找棒子叔。棒子听了,马上跟着浩天大孙子去太平间看,果然见盖布在动,棒子说:“我去叫医生,你去叫你父亲。”棒子马上去找医生。大孙子又去找父亲,浩天大儿子听了儿子的话,马上去太平间,其他人跟着去,见盖在浩天夫妻身上的布在动,胆小的宗亲魂魄出窍,慌忙退出来。大儿子问大孙子说:“大叔去了那里?”大孙子说:“大叔去叫医生来。”胆大的宗亲继续看,过了一会,棒子和医生来到太平间,医生拉开盖布,浩天夫妻居然已经醒了,众人吓一跳。浩天夫妻望着众人一会,居然可以落地行,到了棒子面前,夫妻俩望着棒子一会,突然一齐跪在棒子面前,浩天大儿子和四个孙也跟着跪。棒子愕然望着浩天夫妻,过了一会浩天说:“棒子侄,非常多谢你。其实我夫妻早已经醒了,头脑清醒,就是手脚不能动,口不能言。我二个儿子儿媳,在我夫妻身边说的话,我永记在心,更加多谢你父亲对我的关心。我知道余生,不可能继续和你父亲做兄弟,但你父亲对我二个儿子的爱护令我感动,要不是你父亲的锐智,我二个儿子,可能因为父母的事反目成仇。我现在没事了,可以回家了。”浩天夫妻和大儿子四个孙,对着棒子拜了三拜起身。棒子只是愕然,定定望着浩天夫妻。在场的宗亲,全部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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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望着浩天夫妻,
棒子回过神,对浩天大孙子说:“马上打电话给你妈和叔,把这里的事跟他们说,叫他们不用去。”棒子自己也打电话
证明浩天夫妻死亡的医生,知道浩天夫妻死而复生慌神了,连忙向浩天夫妻浩天大儿子请罪,幸好还没有去派出所注销户口。马上商量用钱解决问题。
由于浩天坚持要出院,大儿子无奈,四个孙子帮手收拾物品,在场的宗亲也帮手,很快收拾好。宗亲先行各自回家。浩天大儿子接父母上车,大叔大嫂也上大儿子的车。浩天四个孙上棒子的车,其他人各自上车回家。
浩天回到祖屋,立即轰动全村。村民感叹,大胆浩夫妻的命真硬,居然可以起死回生。
锦江的儿子紧张起来,他不知道大胆浩夫妻,会不会跟警察说他的模样出来,一旦说了,警察会很快找到他。他呆坐在沙发上。他爷爷奶奶见孙子这个样子,知道大祸临头,无言陪着孙子坐。他母亲和妹妹泪眼汪汪望着他。过了一会,锦江母亲小声说:“乖孙挺住,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你一样命硬,开心过日子。”锦江父亲说:“乖孙,你奶奶说得好,你也命硬,一定能挺过去。”他妹妹和母亲过去抱着他。锦江儿子看着母亲和妹妹的泪眼,突然精神大振说:“你们放心,我没事。妹妹去洗过脸,我和你出去。”妹妹去洗完脸,二兄妹出门去祠堂,见到村民在议论大胆浩的事,二兄妹找个地方坐着做听众。
三个村干部在治保主任家,议论大胆浩夫妻的事,治保主任说:莫非是张老太要保护不孝子夫妻?”书记说:“正常情况下,锦江捅他夫妻的伤,不会这样快好,百思不得其解,大胆浩夫妻究竟是怎样的人?”村主任说:“书记怀疑得对,锦江捅他夫妻的刀伤,不可能这么快好,莫非有什么特效药?”治安队长从外面进来说:“说出来没人相信,大胆浩夫妻看来伤病已经好了,行动敏捷,根本看不出是病人,更何况是重病的人。”书记说:“记不记得大胆浩夫妻伤了什么地方?”治安队长说:手臂,肩膀,后背,都有很深的刀伤,肚子上还插着刀。那些伤口,其中任何一个伤口,都要一段时间才能康复,现在过去多少天?刚才见他夫妻无事一样,怪不得他夫妻能命硬。”治保主任说:“不知医生是怎样说?”
棒子带着浩天四个孙回村,浩天四个孙没有去棒子家,去祖屋。棒子回自己家,回到家里,浩耀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棒子说:“大胆浩自己说,他夫妻早已经醒过来,头脑清醒,但手脚不能动,口不能言。他大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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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见盖着他夫妻的布会动,走来找我,我去看过,他孙子没说谎,我去叫医生,跟医生一起去太平间,拉开盖着他们的布,他夫妻居然能起身,而且还在我面前跪,说了一堆废话。说完废话起身,强行要出院,现在已经在祖屋。”屋里的人沉默不语。五个人也回来了,见众人沉默不语,五个人望着棒子。过了一会,浩耀说:“你们知道不知道,他夫妻伤着什么地方?”棒子说:“周身伤,最严重的是,应该是肚子上插着的刀伤。”浩耀说:“他夫妻刚才怎么样?”棒子说:“现在正常人一样,才怪异。按理,任何一个伤口,都不可能几天就好,更何况他夫妻周身伤,不可思议。”浩宇大儿子说:“四叔,真是怪异,又看不出他二兄弟有什么异常,不像是串通一起演戏。”浩祥大女婿说:“四叔,刚才大胆浩,还跪在棒子舅面前,说了一大堆感谢的话,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在场的宗亲也看着。”浩宇小儿子说:“四叔,现在先要搞清楚,大胆浩夫妻究竟是什么人,如果他夫妻是正常人,不可能好得这样快,他夫妻是不是得到过什么高人指点?”浩宇老婆说:“不说他们,吃饭。”
锦江的儿女,在祠堂门口听村民议论大胆浩夫妻的事,听到一个村民说:“大胆浩夫妻回家的时候,跟正常健康人一样,一点都不像受伤的人,更别说是受重伤的人,他夫妻的能耐不小。”另一个村民说:“不说其他伤口,就算是肚子插着的刀伤,就这个伤口,平常人至少都要躺在床上一个月,更何况他夫妻周身伤,短短几天时间就能康复?看刚才他夫妻回家,比正常人更正常,完全没事一样,莫非他夫妻打不死?”锦江的老婆来叫儿女回家吃饭,村民们才发觉锦江的儿女也在祠堂门口,村民目送锦江的妻儿走。村民也跟着各自回家。
锦江妻儿回家吃饭,一家人边吃喝边聊。锦江的儿子,从祠堂回来好像变了个人,身体也好像康复了。爷爷和奶奶望着孙子,奶奶说:“乖孙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锦江儿子望着奶奶一会说:“奶奶,很奇妙,从祠堂门口回来,我感觉我的病好了,是不是很神奇。”爷爷高兴说:“乖孙其实没有病,只是心里有病,现在心里没病了,人自然就精神。今晚祖孙一醉方休。”锦江儿子说“:爷爷,我先去关门,不然一家人都醉了大件事。”跟着起身去关门,关好家门,一家人开心畅饮…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