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队员到了村委会,队长点过人数,全部治安队员都来了。村主住对着治安队员说:“经村委会研究决定,今天开始,阿达担任治安队副队长,协助队长工作。”由于阿达人缘好,治安队员鼓掌欢迎决定。书记说:“鉴于阿德出于私利,可能会在村里制造事件,各位队员在非常时期,更加要提高警惕,确保村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不受威胁,全力协助公安机关,捉拿凶手。”主任说:“具体工作由治保主任来安排。”治保主任逐一分工安排,安排完,治安队员离开村委会,队长带着阿达出去,熟识治安队的工作情况。
三位村干部继续研究,阿德会不会回村作案。书记说:“现在村民空前团结,只要阿德夫妻胆敢在村里出现,村民都会自觉去制伏他夫妻。”主任说:“书记说得对,村里现在可以说是全民皆兵,谅他的宗亲,也不敢窝藏他夫妻。”治保主任说:“用不用请教赵俊?”主任说:“现在我们跟棒子关系好,又叫了阿达做治安队副队长,以后有什么疑难,可以叫阿达直接问棒子。”书记说:“还是听听赵俊的看法好。”
治保主任打电话给赵俊,听到赵俊说:“主任,什么事?”治保主任说:“赵老板,你应该听到病坏德的事?”赵俊说:“姐夫已经跟我详细说了,我估计,事情应该是病坏德老婆挑起,病坏德为了显示自己是男人,马上赴之行动。”治保主任说:“棒子亲自出动,去捉拿病坏德夫妻,居然都让病坏德夫妻逃脱?”赵俊说:“主任,棒子只是做样子给他堂兄看,皆因棒子也弄不懂自己父亲想怎样。况且三堂兄弟,如果当时真抓住病坏德夫妻,可能大胆浩的儿子也要搭进去。”治保主任说:“赵老板,什么意思?”赵俊说:“主任,如果当时捉住病坏德夫妻,你说大胆浩的儿子,会不会当场打死病坏德夫妻?”治保主任说:“当场打死机会大,到时兄弟俩也会进监狱。赵老板,我算明白了,棒子只是想,让村民知道他们堂兄弟之间关系好,让想报复兄弟俩的人死心。”赵俊说:“你说对了,姐夫在小食店听到治安队员说,对方开车撞他们,如果棒子出手,对方能逃走?”治保主任说:“也是,当时拦车带着铁马去的,棒子随手拿起铁马,就能让对方的车变烂铁。现在我们要怎样做?”赵俊说:“看来野蛮耀是真正憎恨大胆浩,一定要大胆浩变傻人,他轻描淡写,就让大胆浩保住残命。”治保主任说:“赵老板,你是说,大胆浩夫妻输完血就没事?”赵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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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你做治保主任,凭病坏德夫妻抓鸡之力,他们出死力,才能砍破大胆浩夫妻穿的衣服,那能伤到筋骨?”书记和主任笑起来,治保主任也跟着笑,笑完治保主任说:“赵老板,你说病坏德,还会不会回村里作案?”赵俊说:“姐夫跟我说,野蛮耀已经帮你们安排好了,你们不要像处理牛精朝那样无能就是。”治保主任说:“赵老板,什么意思?”赵俊说:“还问什么意思?如果你们把牛精朝关上三天,绝对没有后面的事。”治保主任说:“赵老板,你教我现在怎样做?”赵俊说:“你身边有什么人?”治保主任说:“只有书记和主任在,没有其他人。”赵俊说:找五个身强力壮,身体又灵活一点的人,今晚十二点,突袭牛精朝的出租屋。你还记得是那间房?”治保主任说:“记得。”赵俊说:“还要找一个会开锁的人开路,祝你好运,挂线。”
书记说:“找牛精朝老婆要锁匙不成?”主任说:“书记,绝对不能找她,她肯定会跟病坏德说,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能看透野蛮耀的只有赵俊,我们还是要听赵俊说。”治保主任打电话给队长,队长说:“主任,什么事?”治保主任说:“马上回村委会,挂线。”书记说:“除了队长和副队长,如果要五个人,还要找三个人。”主任说:“队长应该知道那个队员能胜任。”
清洁阿姨进来,治保主任对她说:“你现在去探听,村民怎样议论夜晚发生的事,下午再回来。”清洁阿姨走出村委会,去祠堂门口。过了一会,队长进来,治保主任跟队长说了赵俊的话。队长说:“主任,一个阿达就可以。棒子应该教过他功夫,夜晚的行动,他一直跟在棒子身边。问题是,找会开锁的人难找。”书记说:“叫配锁匙的人跟着去,不过不能让他知道具体是什么事。”队长说:“我去联系配锁匙的人。”主任说:“现在不成,你到时去跟他聊天,到时间直接带他去。”队长说:“也好,治安队也要配锁匙。跟不跟棒子说?”主任说:“千万不要说,也叫阿达事前不要说,事后再说。”书记说:“我们四个心知就是,到行动之前不要再说这件事。”四个村干部出村委会,去巡查各处的安保工作。
死人屋又恢复人气,宗亲自觉到死人屋帮手,跟老大老二友好的村民也来凑热闹,牛精朝的部分邻居也出现。永兴父母带着老父亲老母亲,离开了小食店,回到自己家里。老大老四去死人屋,其他兄弟姐妹和他们儿孙也出现了,村外的亲戚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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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大嫂对自己老公说:“要叫人点人数,马上去请车,同时通知小食店老板。”老大对三堂兄弟说:你们马上去点人数,通知你们大姐夫,跟在场的人说十点出殡。三堂兄弟马上去数在场人数,数完打电话给大姐夫。一切准备好,除了做白事的人,教阿标和阿达怎样做,其他人坐着聊天,等殡仪馆的车来。
小食店随着永兴父母他们六个人离开,大炮昌他们也离开,去了祠堂门口,在小食店聚集的村民,大部分人散了,少部分人也跟着去了祠堂门口。祠堂门口的血迹,已经让人冲洗干净,来祠堂聚集的人,比昨晚少很多,大炮昌他们,并没有因为人数少,影响他们发表高论。鸳鸯昌说:“我认为,病坏德夫妻应该不敢回村里。”一个老人说:“阿耀说他们二天后才逃亡,我认为肯定会回来看一看,至于会不会做出伤人的事,会不会让村民发现,那是另一回事。”另一个老人说:“病坏德住在村东面,东面的村民可能印象深,但西面的村民不一定有印象。虽然是同一条村的人,平时病坏德并不显眼。如果病坏德进村,肯定是从西面入村。”口水英说:“你说得对,他们兄弟之间的相貌相似度高,只要认识一个就知道另外四个。”吹水标说:“正因为这样才容易混入村,西面的村民,对五兄弟谁是谁,我看有一半人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铎叔的儿子。”一个村民说:“你们夸大了,虽然外貌相似,也有其他的分别。老大老二跟病坏德,可以说全村成年人,都能区别出来。只有老四,跟病坏德之间容易混淆。”又一个村民说:“老四跟病坏德,分别也很大,他俩除了五官相似之外,老四身材比病坏德强壮很多。”大头菜说:“当时众人被吓傻,不然,当时就能捉住病坏德夫妻。”一个村民说:“如果知道行凶人是病坏德夫妻,你们几个老家伙也可以捉住他们。”在场的人大笑起来,笑完孤寒国说:老实说,如果是明打,我们几个老家伙,任何一个,都可以打赢病坏德,病坏德只是脾气大,没什么力气的。问题是当时,谁也想不到,凶手会是病坏德和她老婆。”大炮昌说:“非常时期,我们还是为村出一份力,帮手防止病坏德夫妻,回村制造恐慌。”大炮昌他们,在村里到处游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