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娃越说越带劲,他把去yt学习到的,种植苹果的知识全讲了出来。
听的几个村干部全都瞪大了眼睛,就连一旁的夏若兰也有点呆若木鸡。
狗娃从如何育苗讲起,讲到了防护,修剪,采摘,他还给大家预测将来这些苹果成熟后,村民们如何赚大钱的场景。
夏若兰听的是满脸带笑,可她内心不停在问自己,这家伙到底是何方神圣,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竟然能说出几年后苹果热销的发展趋势,难道他是预言学家不成?
不过让夏若兰感觉到很奇怪的是,这次从yt回来,她无意中发现,狗娃和姚红玉之间几乎是毫无交流。
这一发现,夏若兰是既感到不解,又感到高兴,不过她高兴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一百多亩地,等他们全都走了一遍时,天已黑了下来。
一回到南坪村,夏若兰便开着车和狗娃一起回了清东县。
他们找了一家小饭馆坐了下来,两人头对头,吃的非常高兴。
“哎!有点不好意思,这么晚了还让你来送我,以茶代酒,敬你一个。”
狗娃轻声说着,他还真举起茶杯喝了一口。
夏若兰娇媚的白了狗娃一眼说:“别跟我客气,明天是星期天,我今晚回去,明天好好陪陪家人。”
“啊!明天星期天啊!你看我们这些没班上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这世上还有星期天。”
狗娃说着,再次笑出了声。
夏若兰假装生气的把手中的筷子往桌上一放说:“你再贫我可就不理你了?”
“你告诉我,咱们一起去的yt,你怎么知道的比我多的多?是不是魏子玉给你开了小灶?老实交代。”
夏若兰说着,还故意把脸色一正。
狗娃呵呵笑了笑说:“对于苹果的种植,我未去yt之前,就已经看了相关的书籍,所以比你知道的多并不稀罕。”
狗娃这才是真正的胡说八道,他看过屁的书,他知道的这么多,还不是大脑中留存了前世的记忆。
“我说难怪吗!”
“哎!这段时间你跟着我累坏了,我明天我正好休息,要不一会我带你出去放松一下。”
“做人吗?该乐的时候还得快乐一下,否则这生活也太没意思了。”
夏若兰小声的说着,她开心的笑出了声。
狗娃打量了夏若兰一眼说:“你想怎么放松?”
“咱们去秦川市,我知道一个舞厅,环境及音箱设备超级棒,咱们去跳舞。”
夏若兰把头伸了过来,唯恐别人会听到似的。
狗娃呵呵一笑说:“跳舞?我好像不会。”
狗娃说这话时,他大脑中立马出现了各种的舞姿。
要知道,他前世可是上市公司的老总,他怎么能不会跳舞呢?看都看会了。
可让狗娃没有想到的是夏若云微微一笑,她有点得意的说:“没关系!你不会,我会,我教你就是。”
夏若兰话音刚落,人已起身便去结账了。
两人上车后,夏若兰一边开车,一边笑道:“自从干了这烦人的工作以后,我几乎就没什么娱乐活动。”
“你说清东县就这么大,稍不注意,影响极其不好,尤其是干我们这工作的,官不大,但盯你的人却不少。”
夏若兰说着,便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狗娃呵呵一笑说:“这一点我挺同情你,不过当官得当出个样子来,这样对老百姓,对自己也是一个交代。”
“哎!我发现你这人不同凡响,要不别当老板了,你也走仕途吧!”
夏若兰还真是敢想,可狗娃心里明白,他还是当他的小老板吧!像他这种脾气,在官场还真是寸步难行。
两人开着玩笑,车子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秦川市。
在这样的年代,路上的车辆很少,所以停车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
因为夏若兰心里有目标,所以他们把车停在了人民公园的旁边,然后下车,两人直接走了过去。
离中心街一两百米的样子,夜湾歌舞厅几个字显着亮光,很是吸人眼球。
“你经常来这里吗?”
狗娃小声的问夏若兰道。
夏若兰摇了摇头说:“总共来了一次,还是半年前,你还真以为我过的是纸醉金迷的生活。”
夏若兰说笑着,又跑在前边买了两张舞票。
他们俩人进去时,整个舞厅内人头攒动,灯光迷幻,大家正随着迪斯科的音乐疯狂的扭动着身子。
夏若兰拉着狗娃,找了个没人坐的小桌,两人先坐了下来。
狗娃这次主动,他朝服务员招手,给他和夏若兰各要了一瓶汽水。
“怎么样?听着这音乐,是不是也有种想融入到其中的冲动?”
坐在狗娃身边的夏若兰把嘴贴到了狗娃的耳边说道。
顿时一股好闻的香味扑鼻而来,在这一刻,狗娃差点没控制住自己。
很巧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音乐声停了下来,大厅里亮起了灯光。
哗啦一声,跳累了的男男女女们便朝着边上的椅子跑了过来。
“哟!这不是夏若云吗?”
一个男子惊讶的声音传了过来。
狗娃一惊,忙侧身看去。
一个烫发头的男子正冲着夏若兰笑,这家伙上身花格衬衫,下身喇叭裤,好像穿的鞋子还带着跟。
跟在他身后的是两男三女,个个穿着怪异且又光鲜,尤其是其中的一个女孩,人长的不真是挺漂亮,就是这穿着有点太前卫。
不知是她的身体太好,还是衣服太小,总之给人的感觉是,这女孩真他妈的有料。
“杜红平!呵!原来是你们几个啊?”
一看到这帮人,夏若云失声的叫了起来。
烫发男走了过来,他先是用傲慢的眼神把狗娃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然后带着挑衅的口气问道:“他谁啊?”
“哦!给大家介绍一下,我朋友许勇,建筑公司老板。”
夏若兰说着,伸手把坐着的狗娃拉了起来。
杜红平冷冷一笑说:“我说夏若兰,你的眼睛不是长在头顶上吗?现在怎么还交上和水泥石子打交道的农民工?”
杜红平的这话极不友善,甚至还带着羞辱。
“说什么屁话?没有他们,你家坐的楼房谁建?”
“我叫金艳!咱们跳个舞吧!”
那个长的非常漂亮女子走了过来,她还伸出了雪白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