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管家跟着说:「是啊是啊,许小姐,就给我们少爷一个机会吧?也许你会发现,少爷其实真的很不错?「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的,眼神是同样的期待,许流苏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看陆司宴此时的模样,好像确实……有些卑微,便善心大发地点头,「行啊,我就给陆先生一个机会。」
钟管家顿时激动了起来,连忙对陆司宴说:「少爷!许小姐答应了,您可一定要加把劲,好好表现啊!」
陆司宴唇角的弧度加深了些,眼底掠过一抹势在必得的光,「这是必须的。」
…
翌日早上,一个医生带着医药箱来到陆家,要给陆司宴拆线。他的伤口已经愈合,这会儿可以拆线了。
许流苏刚洗漱完,将睡衣换下时,就听到有人敲响房门,钟管家恭敬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许小姐,少爷有很重要的事找你,你可以过去一趟吗?」
许流苏理了理衣服,走过去打开房门,有些诧异道:「什么很重要的事?」
「你过去看看就知道了,确实挺急的,非你不可。」
还非她不可?
许流苏更诧异了,跟着钟管家走到书房,就看到陆司宴坐在办公桌旁,身上穿着的黑色衬衫褪下来一半,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胳膊。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在给他拆着胳膊上缠着的医药纱布。
听到门口的动静,陆司宴朝着她看过来,勾起嘴角,「许流苏,过来。」
许流苏看了钟管家一眼,表情有些复杂,「钟管家,这就是你说的……很着急的事?」
钟管家轻笑了声,「对于少爷来说,的确很重要。」
「……」
眼看着医生已经拆开陆司宴胳膊上的纱布,上面缝合的伤口虽然已经愈合,但那些线头还是触目惊心的。
许流苏喉头滚动了下,心情忽然更复杂了,抬步走了过去,低头看着他的伤口。
不得不说,那缝合的线就像是一条丑陋的大蜈蚣……实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样完美的身材上,太碍眼了。
陆司宴像是看出了她心里所想,嘴角的弧度慢慢垮了下去,「很丑?」
许流苏回过神,如实说:「嗯,是挺丑的。」.
「……」陆司宴一副「完了」的表情,有些紧张地问:「你会嫌弃么?」
「说实在,有点嫌弃,因为真的丑啊。」
陆司宴抿唇,看一眼自己的胳膊,随即用命令式的语气说:「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给我把这难看的疤痕去了!」
医生的冷汗顿时就下来了,「陆先生,您这伤口这么深,肯定会留疤的……目前的药物,还没办法做到完全把疤痕去掉,只能说……淡化一些。」
陆司宴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沉,似乎很不满他说的话,「我说了,不管用什么办法!」
见医生一脸为难,许流苏连忙说:「行了行了,我刚才只是开玩笑的。我要是嫌弃的话,我还是人吗?」
「这还差不多。」陆司宴说着,伸出另一只手,将她拉到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