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流苏并不是很信任地让他抱着自己进了浴室,事实证明她的不信任是正确的。这狗男人明明说了是带她去洗漱,结果愣是在浴室里腻歪了差不多好久才出来。
而出来的时候,也是被他抱着出来的。她脸色晕红,气喘吁吁地趴在他肩上,双唇微肿,脖子上和身上又多了好几个草莓印。
刚才……除了最后一步,基本什么都做了。
许流苏恼羞成怒,张嘴就在他肩上用力咬了一口,「陆司宴,下次我再也不相信你这种话了!」
陆司宴放任她咬着自己,甚至觉得这也是一种乐趣。他趁机低头,在她耳边亲了下,「刚尝试那种事的男人是这样的,理解一下。」
许流苏忍受着耳朵上那种仿佛羽毛般掠过的酥|痒感觉,突然有些后悔自己昨晚为什么会被他的美色迷惑,以至于就那样堕落!
这下好了,她跟他有了实质性的关系,意味着从此要纠缠不清。身为一个炮灰女配,她不但把男主的心给占了,现在还把他的人也给占了。
也就是说,他跟原女主已经彻底不可能了。
说到夏雨沫,许流苏突然好奇了起来,问道:「对了,那个夏雨沫怎么样了?」
陆司宴最近并没有关注夏雨沫,那女人也不值得他花费任何心思关注。但许流苏问起来,他如实说:「照理说要坐牢,看法院怎么判。」
许流苏若有所思,希望夏雨沫在监狱里能够安分一点,不要再作妖了。否则,只会把她自己毁个彻底。
来到床边的时候,许流苏无意间瞄了被单一眼,一片狼藉,耳朵刷地就红了。
她拽了拽陆司宴,催促道:「你放我下来。」
「怎么?」
「我要把被单给洗了。」
陆司宴也跟着看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她这是害羞了,不想让佣人看到?
他邪气地勾起嘴角,故意说:「让佣人过来收拾就好。」
许流苏立马阻止,「不行!」
那也太不好意思了!
而且在所有佣人看来,她跟他结婚都两年多了,她居然还是第一次,这像话吗?
万一佣人是个大嘴巴,保不准会乱传。要是被外界知道了,该怎么解释?
陆司宴将她放下来,揉了下她的头发,「你好好休息,这种事,我来就好。」
许流苏眼睁睁地看着他收拾好被单,拿去浴室洗了,这才放松下来。而陆司宴在浴室里,看着上面的痕迹,耳根微微一热,如果不是怕许流苏觉得自己变态,他真想收藏起来。
毕竟,昨晚发生的事,让他毕生难忘。
两人又磨磨蹭蹭了差不多半小时,穿戴整齐之后才下楼。走到楼下的时候,一大家子已经吃完早饭,或许是回去了,这会儿客厅里只有陆远山和管家在。
陆远山正拿着一份财经杂志在看,听到楼上传来的动静,立即转头看去。
在看到许流苏和陆司宴一块儿下来时,他顿时眉开眼笑,「醒了啊?昨晚睡得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