擂台之上,高坐主位的执法队红衣队长,沙哑沉闷的声音响起:“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公审现在开始,滕楼,你先来说。”
滕楼立即抱拳一礼,感激说道:“多谢队长!”
转身环顾四周,高声说道:“事情起因在三月之前,那时我福临心至,写了几本故事,打算去范叔楼寄卖,以此来缓解我自身修炼资源的紧张。
但是,在那之前,李厂师弟前来我住所找我玩耍,他乃是我的至交亲朋手足兄弟,所以对他我也没有防备。
万万没想到,就在那一天,他将我灌醉,偷盗了我的书稿,并且偷偷印刷贩卖。
当我知道的时候,我写的书已经在我们教内流传甚广,为他赚取了大量钱财。”
李厂抬头,连连摇头,慌忙叫道:“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书不是我偷的。”
红衣队长低沉喝道:“闭嘴!”
李厂吓的立即低头,脸上冷汗直冒,惶恐不安至极。
下面人群之中,白泽忍不住变了脸色,愤怒的看着上面,握紧拳头。
安安小声问道:“你怎么了?”
白泽犹豫一下说道:“那稿也是我给李厂的。”
安安惊讶说道:“呀~你还会写书?”像是重新认识一般,上下打量白泽,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至于白泽写的书,她还真没看过,也没人敢把那种书献到她面前。
白泽被她看的一阵不自在,忍不住解释说道:“都是我胡乱编的,为了赚钱,没办法。”
“现在我真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啊!我最佩服会写书的人了,放心,我罩着你。”顾安安大气的拍了拍白泽肩膀。
酒楼窗户旁边,花里胡哨青年靠着窗户上,呵呵笑了一声说道:“每隔一段时间推出一本新书,这可不像是偷的啊!”
对面青年说道:“也许是他偷了很多本,每隔一段时间放出来一本。”
“那就更不能了,在不知道能不能真的赚钱的时候,谁写书会一次性写很多本?肯定是一本一本写啊!”
擂台上,滕楼说完,红衣队长微微点头,睥睨看向下面李厂,沙哑说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李厂慌张抬头叫道:“我没有偷,我也从没有去过他家。”
滕楼立即叫道:“你没有偷,这些书是从哪里来的?难道是你自己写的吗?”
“是……是……不是我自己写的……”
“你也说出来了吧!就是你偷得~”
李厂着急的一脑门冷汗,急切叫道:“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偷,我若是偷了书稿,就让我万箭穿心而死。”
滕楼笑哈哈说道:“我们修魔之人,本就不信天,不敬地,你竟然发誓证清白,实在是可笑。”
主位上的红衣队长,对于下面的争吵丝毫不为所动,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李厂,既然你说你没有偷,就把这些书的来历交代出来。”
“我……我……”李厂结巴了两声,急的一脑门的冷汗,低垂着头,说道:“我,我不能说,但是我真的没偷。”
李厂突然福临心至,连忙抬头激动说道:“大人,虽然我不能说是谁写的。
但是他肯定也没有证据,他也无法证明这书是他写的。”
红衣队长沙哑说道:“滕楼,他说的是吗?”
滕楼脸色蜈蚣一般的结疤扭曲,露出一道不怀好意的笑容,说道:“大人,我有证据。”
“不可能,你肯定没有证据。”
滕楼抱拳一礼,说道:“大人,我想请证人上台。”
“可以~”
“沈根上来。”
下面一道身影跃起,咚的一声落在擂台上,正是麻脸少年沈根。
沈根眼中带着兴奋崇拜看着红衣队长,大丈夫当如是也~连忙抱拳作揖,说道:“外门弟子沈根拜见队长。”
滕楼立即说道:“沈根,将你看到的都说出来。”
“启禀大队长,大概三月前,我见到了李厂师弟前去了滕楼师兄的府邸。
然后傍晚的时候,我又巧合见到他从滕楼师兄家里走出来,还抱着一个黑色包裹,偷偷摸摸的,看上去有些慌张。”
李厂慌忙叫道:“不,不对。
大人,他是滕楼的手下,肯定是滕楼让他这样说的。”
滕楼义正严词说道:“李厂,休要狡辩。
他,我,你,我们三个是一样的,都是森罗教的外门弟子,我有什么资格收自己的师兄弟作为手下?”
滕楼嘴角勾起一丝笑容,对着上面抱拳一礼,说道:“大人,我还有一个证人,可以证明那些书是我写的。”
“上来~”
“多谢大人!”
滕楼转身看向上面叫道:“请范吴掌柜。”
一个老者身影脚踏虚空,从上方缓缓走下,轻飘飘落在擂台上。
围观不少人发出惊呼之声。
“吴掌柜~”
“吴掌柜都出现了,难道他说的是真的?”
“可能性非常大啊!”
“唉~这个小胖子厉害啊!先是惊动了公审,现在又请出了吴掌柜。”
……
酒楼之上,花里胡哨青年有些凝重说道:“这老魔竟然亲自出现了,难道这件事连他也插手了?”
对面青年下意识摇头说道:“不可能,若是范师兄出手,肯定是怎么低调怎么处理,怎么会闹得如此沸沸扬扬?”
花里胡哨青年也露出笑容,轻松趴在窗户上,笑呵呵说道:“也对!这确实不是他的手笔。”
……
擂台上,红衣队长沙哑说道:“吴掌柜,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吴掌柜捋着胡须笑呵呵说道:“其实在这些书还没完本的时候,我都已经看过了,那时候是滕楼找到过,将写了一半的《金蒲团》的书稿拿给我看,问我能不能放在书店出售。
我看来一下,顿时就惊为天人,不瞒诸位,当时看了没几页书稿,我就起了反应。”
下面一阵哈哈大笑之声,不少男修理解的看着吴掌柜,露出原来是同道中人的眼神,不少女修也是俏脸一红,媚眼如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