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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宛回眸望向沈放远去的方向,心道,有沈放、余嵘和胡瑞雪这样的人在左珩身边,他一定能熬过眼前这个坎儿。
邓金言快步走过来,“许姑娘的壮举,咱家已知道了。”
“本就是陛下赏赐给左珩的,如今捐出来亦是理所应当,大渊与乌胡的战事最要紧。”
“要是人人都有许姑娘这样的觉悟,这场战争何故打到现在?早该拿下那些乌胡鞑子才是。”
许宛随邓金言,一边低诉,一边走回皇宫中。
“邓公公,你今儿是特意为我行得方便吧?”
“瞧许姑娘这话说的,咱家好几日没出宫,回家沐浴更衣一下再正常不过。”
许宛没拆穿他,深深行礼后,去往绛紫宫方向。
邓金言这个级别的太监,在皇宫里沐浴换衣还做不到吗?
以前听左珩谈过几次邓金言,那时候只以为他是受到左珩提携的新人。
然进宫以来,邓金言的所作所为,又让她产生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在替天起帝监视自己。
邓金言匆匆赶回宝相殿,恰与出来的原初撞个正着。
“万岁刚看完岩疆回来的折子,这会儿正在气头上。”
“怎么?”
“乌胡那边在战场上打不过我们,竟绕到岩疆后方的村子里烧杀抢夺。”
杀无辜百姓,乌胡真是丧心病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