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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抬了抬下巴,便有人上前将他一把拽起,押着他上前来。
“想活?”
蒋煜蓦然抬头,眼底恨意惧意掺杂在一起,却仍是不开口。
男人低眼,手中长剑转了半圈,不紧不慢道:“告诉我容州的兵防诸务,我便留你一条命。”
蒋煜稍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此处是陈州……”
身边有人一巴掌扇过去,狠声冲他道:“将军问话,岂容你质疑?”又啐了他一口:“你以为将军在乎你们在陈州和同州放的那点儿庸军?将军问的是容州的兵防!”
容州。
她趴在地上,慢慢地阖上眼。
手不由自主地攥紧,紧了又紧。
脑中又浮现出先前在大帐中的那张朝廷邸报上看见的话——
“……八月癸丑,诏岑峭远长子、履正大夫、安远军节度使知容州、至麾将军岑轻爵归京。……”
容州!
蒋煜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流血:“容州兵防为岑轻爵在世时所布,我又怎会知晓……”
旁边的人扯住他的头发,又将他连扇了几个耳光:“你们同朝为臣,你怎会丝毫不知!”
蒋煜浑身发软,抖着跪下去:“岑轻爵于显德二十七年十月奉旨戍边,我于显德二十七年十二月才入殿侍班直,纵是名为同僚,可却从来都没见过他!此番挂帅,是我头次率军北上,目的只是丹州而已,又何从知晓北境其余诸州的兵防诸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