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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豁口一旦开了,那只鬼还能放过你们这些人?
她抬手揉了揉额角,坐起身来。
下面褥子上早已汗湿一片。
这床榻也烧得太热了些。
她不傻。
她更知他不傻。
否则怎会挑这当口大举出兵?又怎会逆雪去袭蒋煜大营?一营二万人马不论降否,统统全杀,只留了她一人。
怕她冻死,给她火盆热水,却一转身就给她下药。
恨岑轻爵恨得咬牙切齿,却不肯折磨她分毫。
她那么明显地说错了话,即便不是露馅,也定算是欺骗,可他却一次次地放过她。
从她嘴中撬不出岑轻爵的事,不把她丢去给士兵们玩弄,反倒一路将她带来丹州,塞在这间明显是他寝卧之处的屋子里。
却又不碰她。
她拢紧了身上的衣物,手摸上胸前,先前被他紧握过的地方仍然微痛。
唇角笑意更冷了去。
他是不傻。
岑轻爵怎会死得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