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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数年之势却因今朝剧变而被打破,他若以为从此往后她再也不是他的对手,那便是大错特错。
“岑轻爵人死不能复生,”她冷笑道,“将军倒想要如何?”
章惕目不转睛,道:“容州。”
她又冷笑。
到底还是在打容州的主意。
“做梦。”她的声音轻轻的,语气却不容置疑。
明知她不可能应允,却还要开口张要,这倒不像他会做的事。
他听到她这回答,不怒反笑,笑得胸腔微震,手将她揽得更紧,道:“岑轻寒,我知你不怕我,可你不该这么放肆。”
她道:“不敢。”
“你敢。”他凑近她的脸,仔细看她,突然将声音放轻,慢慢道:“倘是得不了容州,我便杀了岳华,再杀了凌云。”
她脸色平静,“将军倘是敢杀,便尽管杀。”停了停,又道:“漠平朝使尚未抵赴军前,将军便斩赜北钦使,此等魄力确也值得佩服。”
这话中的浓浓讽意他怎会听不出?
她拿商王姜乾来压他的狠念贪欲,亦非头一回了。
可他却只是轻轻一挑眉,反用嘲讽的目光打量她,半晌后才开口:“纵是我真斩了赜北钦使,你以为姜乾就能奈我何?”
她低眼,“能或不能,将军自知。”
他纵是果真不将姜乾放在眼中,却不能当真不遵皇帝旨意。
虽说漠平新帝年幼,诸多朝政皆决于姜乾之手,可新帝就算再年幼无势也仍然是天子,而他章惕就算再能征善战也不过是边将,他岂敢忤上!
他若想挥兵续进,那便绝不会给自己徒惹麻烦,否则也不会当着众人的面说出要将她献给姜乾的话了。
但她却也不敢再试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