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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江柍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也不明白他是何意。
沈子枭点她的鼻尖:“怪不得你赏奴才们珠子。”
江柍赫然瞧见他指头上的牙印,不由凝眸:“你手怎么了?”
沈子枭早忘记手上还有伤,经她提醒,又注意到了,便问:“你不知道?”
“……”江柍闪过茫然的神色,颤了颤眼睫,“我咬的?”
江柍这回倒没有骗人,她是真不知晓。
他昨夜太折腾了,她刚得了他亲笔所书的花笺,又不好不配合,后来累得昏死了过去。
原本经过刻意训练的她,睡觉是极轻的,以往他每次起身她都知晓,可今早却一直睡到段春令来掀她被子。
“不是你咬的,还会是旁人?”沈子枭冷哼道,“昨夜我才‘签字画押’,怎敢这么快便去招惹别人。”
江柍想了想,还是什么都记不起。
她暗叹,日后须得想些法子拒绝他几次才好,不能让他太餍足而苦了自己。
她既弄伤了他,便只好揭过此话,又答他先头提的问:“我是午膳后赏的珠子,那会儿郡主还未前来邀我去马球会。”
沈子枭知她要对咬他一事避而不谈,便顺着她的话道:“那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