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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拦住了走上前来的薛知府,见谢烨亭摆手,这才走回了谢烨亭身后。
谢烨亭将手上扳指取下,放在掌中把玩,像是不经意地说着让薛知府冷汗淋漓的话:
“本王见大郎久未归来,又有要事寻他,不想误入了你府上后院,是本王有错在先,但若未曾来,倒也开不了这眼界。”
薛知府抹了抹额间冷汗,回想起那声声凄厉,心中大抵有了个猜想,定是他那二女儿又闯出了什么祸。
但他见谢烨亭先认下了误入后院这份错误,也知有回转的余地,便故作不知的问了句:“不知王爷说的是……?”
正巧此时,一个老大夫急急忙忙跟着薛润身边小厮进了来,瞧也不瞧这儿一眼,径直往里头去。
谢烨亭看了薛知府一眼,语气中听不出什么情绪:“贵府上的二姑娘,污蔑百姓在先,逼死百姓在后,你身为知府,当是知晓该如何罚的。”
薛绍楠见薛知府来,顿时底气足了些,想说些什么,却被薛知府一眼瞪了回去,再不敢多言。
薛知府拱了拱手,朝谢烨亭讨好道:“王爷言重了,不过女儿家的打打闹闹,当不得王爷如此说,不若先看看那小姑娘的情况如何?”
大夫也正好为魏如婳止住了血,为其把好了脉,此刻听薛知府如此说,也是抹了把汗,小心翼翼地答着:
“这小娘子性命虽是无忧,但……这额上若是不寻好药来,许是要留疤了。”
女子除了贞洁外,最重什么?
可不就是容貌么。
众人见魏如婳宁可丢了性命、毁了容貌也要自证清白,看向薛绍楠的目光渐渐都变了味道,但都碍于自己是薛府的下人,不敢表露出什么。
谢烨亭拧紧了眉,他本以为这小丫头为了活命能舍去那魏国公府的富贵,定是惜命的,他才没让刀光上前阻拦。
哪知在这事上魏如婳会做得这么绝,命都不要了。
“你且开最好的药便是,一切费用,从薛府支出。”谢烨亭朝着大夫吩咐着,又扭头看向薛知府,“你说是吧,薛大人。”
薛知府知这是谢烨亭在与他谈条件,哪还有不应的道理,忙答道:“是、是,一切依王爷所言。”
谢烨亭不再去看薛知府,径直朝着阿彩和魏如婳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