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列第一,两个都考上了状元,这是多难得的事情呀。
“还是穆同志你家的孩子优秀,我家从祖上起就从来没有考上状元的。”萧崇竣笑着感慨了句。
穆国生被夸的有些不太好意思,那张黝黑的脸上都泛起了一片淡淡的红色。
“我……我祖上也没有。”他客气的打了个哈哈。
可穆芝芝却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爸,你怎么确定我们家就没有呢?你原本姓霍又不姓穆。”
说到这个穆芝芝就想到那个,说要认她当干孙女的霍老爷子。
这都过去了两年了,也没见他找过来,可能真的只是凑巧姓霍,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啊……也……也是哦。”穆国生愣了两秒,才笑兮兮地挠了挠脑袋。
萧崇竣有些疑惑地看着他们,不明白这里面是发生了什么。
他偷偷看了眼田雅丽,却见她并没有要解释的意思,便没再深问。
不过想到穆芝芝刚刚嘴里说的师傅,他的心里多了几分疑惑。
“芝芝刚刚说的师傅,是你们都是一个老师?那我们要不要摆个谢师宴?”萧崇竣试探地问。
“是该好好谢谢你们两个老师,他们两个教你们几个孩子多辛苦。”穆国生立刻附和的点头。
在他这样的庄稼汉眼里,教了自己孩子的老师,那可是个大好人。
“不用了吧,我们两个老师都去了京都,可以等去了京都直接提着礼物上门,但不好摆谢师宴。毕竟他们之前都住在田溪村的牛棚边,虽然这个月才被接回去,但毕竟还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大张旗鼓的指不定被人抓到小辫子。不过也可以请回家来吃。”
穆安泽想了想,还是换了个比较保险的方法。
萧崇竣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看起来不显山露水的,胆子竟然会这么大。
不仅敢接触那样的人,甚至还敢垮村去接触。
但想想也是,若穆家的孩子胆子不大,又怎么敢去接触他媳妇和孩子。
他们孤儿寡母的去远山村,想必在村子里名声也不会太好。
想到这,萧崇竣的心又开始痛了。
“那就等去了京都再好好谢谢他们。对了,他们叫什么?我过几天有任务需要去趟京都,可以提前把你们考到清大的消息告诉他们。”
“一个叫王建业,教我们身手的,还有一个只知道姓陶,王叔叫他陶老,我们叫他老师,是国外回来的数学家,有个独子也是体制内的。不过我们过段时间也是要去京都的,毕竟我们两家都是举家搬到京都,还得提前过去准备住的地方。”
穆芝芝报了两个师傅的家门,但也没有说要让萧崇竣帮忙拜访的意思。
她很清楚她的两个师傅若是去了京都,肯定很快就会被重新重用。
萧崇竣若是能搭上他们两个,说不定能快一点把萧清浩的外公外婆也给接出来。
“我好像知道他们。”萧崇竣眼里闪过丝震惊,但话却没有说的太满。
但这两个人和记忆里的,应该是八九不离十。
若真是这样,那他们可是有大际遇呀。
这两个在他们圈子里那都是令人扼腕的存在。
一个带着成果,历经千辛万苦才从国外回来的科学家,当初用了特别绝决的方法,才保住了独子的前途。
一个也曾是他们队里的传奇,却因为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身份问题被牵连。
但凡王建业的心思别那么耿直,他其实也是有办法自救的。
“虽然你们也要去,但我既然先过去了,还是早点去拜访下吧。”萧崇竣是真的想要感激这两个人。
毕竟他们把清浩教导的,无论是学习还是身手,都是那么的优秀。
“那就谢谢萧叔叔了。”穆芝芝弯着眉眼,一点也没有跟萧崇竣客气。
萧崇竣赶忙摆手,“那有什么麻烦的,他们是你们老师,那么辛苦的教你们,于情于理我到了京都都该去拜访他们。”
不过他这次去京都得偷偷摸摸着来,千万不能被那些人知道。
否则还指不定给他们下什么绊子。
想到他前不久还折腾的想调来广省,这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又突然想要去京都。
上面都把他骂了不知道多少次。
也就是以前早就想把他调过去了,否则现在是一点戏都没有。
“好了,先吃饭吧。下午我们去把招租的宣传单都给贴出去,也不知道这时候有没有人愿意租。”穆国生想到花了那么多钱买房子,万一空在那租不出去,就肉痛的脸都扭曲到了一起。
“不过是年后才开学吗?你们这么早就要把房子租出去了?”萧崇竣有些惊讶。
“我们每人都买了了套院子,想的是租出去以后,每个月的房租都当做各自的零用。这不是有整整八套嘛,就要早点拿出去租,反正我们在村里还有房子,真要是都被租出去了,就先回村子里,到时候再找车子,从村里直接把东西都带去京都。”穆国生解释。
家里的几个孩子已经说好了,顶多再过一周就要去京都。
在那边待上一周,争取能买到一套或两套院子,若是买不到的话,也要先租个大点的地方凑合,等下次过去再慢慢找。
他们以后有很大的概率就留在京都了,哪怕是毕业后安排分配,也不会任由着安排到全国各地。
“我是大后天的车票,直接从南坊县去京都,那就没办法跟你们一起了。”萧崇竣有些可惜。
但穆芝芝他们却一点都不觉得可惜。
他们去京都可不单单只是带着钱去买院子。
现在才十二月中旬,一月底过年,这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
萧清浩要等这几天全国状元的分数出来,若真是全国的高考状元,还得接受省里领导的接见。
到时候又会是新的采访。
等这事完了,他得去几个成衣厂把这个月的衣服都给带上,到了京都还得去京都的黑市摸个底。
其实京都的黑市现在已经是相当的松了,不仅不会有人抓,而且还可以从早摆到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