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开始!
三名戴着口罩帽子的壮汉,猛然推门而入。
为首一人,身高一米八,身材魁梧,浓眉小眼,额角一道疤,穿着翻毛皮夹克和机甲靴,正是那个所谓的雄哥。
其余二人,也长得膀大腰圆,都穿着黑色立领装。
当看清屋内的场景,三人立刻愣在当场。
钱冰露正坐在沙发上发呆,牛小田则躺在床上摆弄手机,而另外两个漂亮女孩,正抱着膀子左右站立,一脸嘲笑地看着他们。
上当了!
壮汉们掉头就想跑,咣当一声,房门又被关严了。
与此同时,挤在门前的两名壮汉,脑袋竟然狠狠地撞在一起,疼得一阵呲牙咧嘴,头晕目眩。
钱冰露一直看着,也没看明白房门自动关闭的原理。
“跑不了,何苦费事呢!”
牛小田看都不看,勾手命令道:“都他娘过来,老实跪好!”
“臭娘们儿,你居然敢诓老子,先杀了你,再处置你妹妹!”
雄哥怒不可遏,拔出匕首,目露凶光,先扑向了沙发上的钱冰露。
到了这个地步,钱冰露哪顾得多想,操起旁边的烟灰缸,就朝着雄哥的面门猛砸了过来。
雄哥一侧头,本以为能轻松躲过,没想到,烟灰缸居然掉转方向,砸在他的额角上,顿时就冒出了鲜血。
趁着雄哥一愣神,钱冰露猛然抬脚一记直踢,正中雄哥的手腕。
匕首脱手,飞向棚顶,却被春风抬手一抓,用掌风带到了手中,打量一下便插在腰间。
另外两名壮汉,使劲晃了晃脑袋,也拔出匕首,拉开架势,扑向了尚奇秀。
尚奇秀只是抬抬手,两人就觉得寒风扑面,无法寸进半步,周身冰冷异常,好像正在经历零下四十度的酷寒。
眼前一花!
尚奇秀的飞脚瞬间袭来,嘭嘭,两名壮汉便被踢飞出去,直接撞在墙壁上,滑落下来时,筋骨已经松软,散架了一般。
雄哥失去了匕首,挥舞着铁拳,继续攻向了钱冰露。
背叛可耻!
此刻,他脑中只有一个信念,先打死帮派叛徒立威。
钱冰露也不示弱,拳脚齐发,立刻跟雄哥缠斗在一起。
。春风一边看热闹,一边时不常打出一道掌风,干扰雄哥发挥。
很快,雄哥就被钱冰露打得满脸是血,不停往后退。
“狗娘养的,打死你,打死你!”钱冰露边骂边打,陷入疯狂。
“行了,一边歇着吧!”
春风手痒,抬手用掌风,将钱冰露推在沙发上,随后冲向了雄哥,拳脚密集如同雨点,不停打在他的身上。
雄哥的衣服很快被打成了破布,露出的皮肤,也布满了裂开的口子,不停渗着血珠。
自认钢筋铁骨的雄哥,连声惨叫,毫无半点还手之力。
咔咔!
春风又是两拳,打在雄哥的胸口上,肋骨顷刻间断了数根。
“废物,快跪下来,拜老大!”
春风一把扯掉雄哥的口罩,狠声吩咐。
雄哥疼痛难忍,到底怂了,噗通跪下,用膝盖挪动着,来到了床边,用力磕了几个头,颤声道:“老大,求,求放过!”
另外两名壮汉,见此情形,也爬了过来,跪在雄哥的身后,也跟着叩头求饶。
牛小田这才放下手机,从床上坐起来,不屑地用鞋尖,抬起了雄哥的下巴。
打得有点惨,血呼啦的,五官都要分不清了。
“你就是小鸡帮的头头?”牛小田戏虐的问道。
小鸡帮?
“是,是雄鹰帮。”
“就是小鸡帮!”牛小田不满纠正。
“对,是小鸡,小鸡很可爱。”雄哥频频点头。
“报上大名。”
“苟义雄!”
“嘿嘿,这名字没取好,不该有中间那个义字!”牛小田坏笑。
“那,那不成狗熊了吗?”雄哥哭丧着脸。
“老大说你没有,就没有!”春风柳眉倒竖,凶神恶煞似的。
“是是!”
苟义雄呲着带血的牙,苦笑着点头。
“就你这点能耐,也想发必杀令的财,应该提前撒泡尿照照。”牛小田鄙夷。
“我,我错了,下此一定提前照照。”苟义雄只是附和。
“狗熊,你闯进来杀人,说说看,该咋处理你们?”牛小田又问。
“求老大放过,惊扰了您老人家的美梦,我们赔,赔钱!”苟义雄慌忙表态。
“本老大身价十亿,还差你
。们这点仨瓜俩枣的?”
“这……”苟义雄无言以对,只能可怜巴巴再次磕头:“老大,只要留着小命,你说咋样都行。”
“露露的债务怎么办?”牛小田问道。
“不要了!不要了!”
“她还蒙受了巨大的精神损失。”牛小田又提醒。
“我的错,赔,赔钱!”
苟义雄忙不迭说着,看牛小田晃着脚默许的姿态,哪敢迟疑,颤抖着手,拿出手机,犹豫再三,咬牙转给了钱冰露一百万。
收到信息,钱冰露石化当场,不知所措。
牛小田微微点点头,示意可以收下,钱冰露无比感激,眼中现出点点泪光。
还不算完,牛小田取出银针,朝着苟义雄流血的脑门,快速刺了下来。
其实,就是胡乱刺的。
苟义雄也不敢乱动,牛小田收回银针,冷冷道:“狗熊,我在你脑门上,留下一道控制符,你要是敢不听话,让你主动跳楼撞车,就是本人的一个意念!”
这么神奇?
苟义雄使劲瞪着小眼睛,不可置信。
“怎么,还敢质疑老大?”春风又恐吓。
牛小田摆摆手,“事实胜于雄辩,你,现在去撞墙!”
苟义雄只觉得意识一阵模糊,起身就朝着墙边走去,咚咚咚撞了起来。
当然是被白飞入侵了,让干啥就干啥。
白飞脱离苟义雄的身体,他愕然发现,正面对着屋内的墙,上面还有脑门磕出的点点血迹,顿时惊得魂都要飞了。
牛小田,简直太可怕了,真不该招惹这尊超级瘟神。
苟义雄双腿发软,胸口脑门都剧痛无比,颤抖着回来,重新跪下来,再次请求饶命。
“开啥车过来的?”牛小田问道。
“越野车。”苟义雄回答。
“把车留下。”
“好,好!”
苟义雄连忙掏出车钥匙,放在茶几上。
“出门后,马上带着你的人,离开北昌市,不许再踏入这里半步,更不许碰露露的妹妹一根手指。听清了吗?”牛小田眯着眼睛,神情不善。cascoo.net
“都听老大吩咐!”苟义雄连忙答应。
“走吧,把夜宵放在餐车上,一并都带走。”牛小田不耐烦地抬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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