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世雄道:“老大,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都要把那个姑娘请回来给我治病。我这病可拖不起了。”
秦爱国心中极为不满,却不敢表现出来,道:“爸,你放心,我这就亲自去桐光市走一趟。”
他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薛东篱带回来,至于赔礼道歉,不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薛东篱没有出门,卢晓一个接一个电话打给她,她也不接。
后来卢晓就改为短信。
“薛小姐,对不起,我错了,我给你当随从,当仆人好不好?”
“薛小姐,只要你愿意见我,让我当什么都行。”
“薛小姐,当奴隶都行啊。”
薛东篱满头黑线,这小子是个M吗?
她关掉了电话,继续打坐修炼。
秦爱国来到了桐光市,但他用尽了所有办法,都找不到薛东篱的踪迹。
没有人知道她住在哪儿,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谁,甚至很多人都记不清她的相貌了,只记得她长得非常漂亮。
秦爱国坐在别墅之中,脸色阴暗。
像他们这样的世家大族,在全国各地都有房产。
“好你个薛七玄,竟然敢躲着我。”秦爱国咬牙切齿地说。
他的助理道:“家主,这样不是办法,不如我们想个法子将她引出来如何?”
秦爱国问:“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助理道:“咱们手中不是有不少灵植吗?您上个月还得到了一只古代的炼丹炉,您可以将这些宝物都拿到拍卖会上拍卖。作为一名国医,她肯定会来参加,到时候咱们就能将她‘请’回上京了。”
秦爱国微微点了点头,倒是个好主意。
那炼丹炉是他高价购买来的,但秦家没有国医,用不上那炼丹炉,他一直想要用它来拉拢一个医术高超的高人。
如果那位薛七玄真的能治好他父亲的病,他将炼丹炉送给他也无不可。
如果她不识抬举,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了。
只可惜他并不知道薛东篱在南省那边单枪匹马血洗金蛊寨的消息,否则就不会生出这种强迫的念头。
可谓一失足成千古恨。
这天,薛东篱打开手机,看到无数的消息跳了出来,她一目十行扫过,顿时来了兴趣。
卢晓、卢薇、楚子易都给她消息,告诉她最近有一场大型拍卖会,拍卖会上会拍卖一尊上古国医所使用的炼丹炉,还有不少灵植。
这个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西南,这边的国医们都赶了过来,想要将那尊炼丹炉拿下。
炼丹炉,倒是有些意思。
她也有自己的炼丹炉,不过都在藏宝地里放着,最近身上带的丹药也快要用完了,如果能有个炼丹炉,炼些丹药出来也不错。
于是,她打给了楚子易。
楚子易刚刚解决了一个诡异事件回来,累得快要散架了,往沙上一躺,就要入睡。
忽然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走到下一个路口,做你的小奶狗。我想牵着你的手,不问将来和以后……”
他立刻就精神了,猛地坐了起来。
这个铃声是他专门为薛东篱设置的。
“薛小姐。”他掩饰不住眼中的激动。
薛东篱问:“我这电话打得不是时候?”
“不,不,很是时候。”楚子易连忙说。
薛东篱道:“能不能帮我弄一张拍卖会的门票?我给你一颗疗伤丹作为酬劳。”
楚子易心中一疼,说:“咱们是,是朋友,需要这样见外吗?”
薛东篱道:“亲兄弟明算账。”
楚子易暗暗叹了口气,要是他不收丹药,薛东篱肯定不会找他帮忙了。
“那好吧,不过包间的票早已经被预定光了,我只能拿到一张前排的散席票。”
“没关系。”薛东篱道,对于她来说,坐哪里都一样。
“那……拍卖会当晚,我来接你?”楚子易试探着问。
“不必了,我打车过去。”薛东篱挂掉了电话,楚子易看着手机,心中一抽一抽地疼。
她还是一直防着他。
这位薛小姐太神秘了,很多人都在寻找她的踪迹,她却藏得那么深,根本查不到一丁点的蛛丝马迹。
这才是高手啊。
到了拍卖会的那天,薛东篱出门,看见一身盛装的卫夫人。
她今天打扮得非常漂亮,脖子上戴的是价值千万的翡翠项链。
卫一南站在旁边面色冷淡。
“一南,今天的拍卖会,各种社会名流都会来参加。”卫夫人道,“你可以乘机多结识一些人,对你以后的展有好处。”
卫一南微微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
卫夫人心里噎得慌,自从卫柏一家的事情之后,卫一南就和他离心离德,对她非常冷淡。
她心中窝着火,又舍不得对儿子,一转头就看见了薛东篱。
她将怒火全都泄在了薛东篱的身上,骂道:“死丫头,你在看什么?”
薛东篱道:“你穿得这样花枝招展,不就是让人看的吗?”
卫夫人大怒,道:“臭丫头,你找死!”
“妈!”卫一南皱起眉头,道,“你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他看了薛东篱一眼,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脑子有问题。”
卫夫人冷哼一声,不再搭理薛东篱了。
这时,田妈进来道:“夫人,少爷,表小姐来了。”
卫夫人露出欣喜的笑容,道:“晓眉来了,快让她进来。”
一个长相甜美的少女走了进来,满脸笑容:“姑姑。”
那少女穿着一条淡黄色的连衣裙,一头长打着波浪卷,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看就是大家闺秀。
卫夫人拉住她的手,说:“晓眉,你什么时候从国外回来的?”
林晓眉道:“刚回来不久,在花旗国的学业已经完成了。”
卫夫人欢喜地点头,对卫一南道:“晓眉可是学霸,年纪轻轻就考上了麻省理工,这才一年不到,就完成了全部的学业。”
林晓眉微笑着道:“表哥。”
卫一南仍旧很冷淡,对她点了点头。
林晓眉也不生气,看向站在一旁的薛东篱,有些奇怪,道:“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