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河县城东一座豪宅,这里占地极大,内里极为奢华,正是南宫平在临河县的临时住所。
此刻他正坐在椅子上,右腿搭在女子的肩上,凌视着眼前的跪着给他按脚的女子。然后拿起桌上的扇子,抬起她的下巴,说道:“自那云月楼上见了你,就觉得你应该不错。如今想来,你确实是个尤物。”
那女子也不说话,只是依旧给他按着脚。
见女子不言,南宫平脸上一变,一抬脚,踢在女子身上,把她踢翻在地。说道:“就是寡了些。”
随后他又唤来家丁,指挥道:“把她关进密室,饿一天。”
家丁见状,连忙将这女子拖走。那女子也不反抗,任由家丁把她在地上拖拽,似乎早就已经习惯了。
女子刚走,门外就进来了一人。这人见了南宫平,恭敬的说道:“小侯爷,事情办妥了,那魔头的妻女都已被抓,只等他到来即可。”
南宫平心中一喜,对着那人说道:“不错!你干的漂亮。”
就在这时,一人手持菜刀,从空中落进院子,下地之时,一声轰响,震碎了落点的地板。复又大吼道:“南宫平,你给我出来!”
南宫平闻言,手中折扇一挥,起身,来到了院中。
看着来人,他带着笑容,远远的,恭恭敬敬行了一礼,说道:“多年不见,叔父一切安好,侄儿有礼了。”
那人盯着南宫平,面上之中尽是怒气,恶狠狠的说道:“如今我只是包子铺老李,对你们父子构不成威胁,为何还要难为我!”
没错,这来人正是老李,一直照顾江流的卖包子老李。
盯着来人,南宫平手中折扇一拍手心,道:“叔父说笑了,叔父乃是堂堂五魔之一,揣骨听声的骨魔,当年威震西南,比我父亲声望还高。又怎么可能曲居一个小小的包子铺,做些蝇营狗苟的小买卖。”
骨魔,南宫垣,南宫世家家主南宫城的亲弟弟,南宫平的叔叔。谁笑道正是包子铺的老李。
老李似乎怀恋了过去,五人结伴游历之时,何等畅快,直到后来他们遇到了那个人。他说道:“五魔早已不存,孙氏兄妹不知所踪,徐真和化秋生已死,如今只剩我一人。”
“只有你放过我妻女,我必定离得远远的,不会寻你们麻烦。”
闻言,南宫平一笑,然后脸上一沉,对着他说道:“你能到哪去?没有这佛音压制你心中的魔意,你早晚会变成只知道杀戮的机器!就和那徐真一样。”
老李大惊,心中最大的秘密被揭开,激动的问道:“你这么知道这些!”
南宫平眼神变冷,盯着老李,道:“我这么知道?因为那化秋生一直是我身边的一条狗!我让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你们的秘密,自然是他告诉我的。”
老李心一沉,无尽悲凉从心底蔓延,知晓今天多半无法善了了,只得问道:“说吧,你要我做什么,才能放过我的妻女。”
南宫平见来人已经低下头,他缓缓向前,来到他的面前。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递到他的身前,阴沉沉的说到:“只要你把这里面的东西服下,我就放了她们。”
接过盒子,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颗绿油油的药丸,老家惊恐的说道:“控心蛊!你这么会得到这个!”
不理会他的问题,南宫平只是冷笑着说道:“吃下,你就能见到你的妻女。不吃,便只能给她们收尸。”
即使知道是毒药,他也没有迟疑。从盒子中拿起丹药,亦然张口服下。随后便见他慢慢低下了头,眼神变得无比空洞。
南宫平见状,放声大笑,然后后退到走廊,说道:“好,如今你服下这控心蛊,便成为了我的傀儡。可当我的傀儡就得断情绝爱,我今天就来教你这第一课。”
“来人,将那两人带出来。”
不多时,手下就带着老李的妻女来到了大院。两人皆是被绑住了手脚,嘴里塞了一块布。
他裂嘴一笑,吩咐老李道:“去,把她们给我杀了!”
如同提现木偶一样,老李提着菜刀,一摇一摇来到妻女面前,在她们都惊恐中,提刀向她们头上砍去。
远处的南宫平带着笑容看着这一切,似乎全部在掌控之中
这一瞬间,老李将她们绳子砍断,又顺势将旁边两个手下杀死,救出了她们。
然后他吐出丹药,就欲抱着她们飞身离开。
那知这时,笛声响起,他怀中的妻女分别拿出匕首,用力捅了他一刀。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衣衫。
笛声又一响起,他的妻女,也就是那齐阿姨和糯糯,快速回到了南宫平的身边。
拿着短笛,南宫平得意的说道:“刚刚给你说过了,我要给你上第一课,你忘了?”
老李怒目盯着他,也不在意伤口,指着南宫平说道:“你为何要给她们下蛊!”
“哈哈哈,那自然是为了真正控制你了,控制一个五魔,无论何时都是让人兴奋的事情。而且我能感受到,你是个比化秋生更好的玩具”南宫平狂笑,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
接着他又说道:“好了,现在,第一件事。给我把你家旁边那个粉衣女子给我带来!”
老李一惊,大声说到:“你疯了!你可知道她是谁,是想南宫世家就此毁灭不成!”
南宫平看了一眼老李,丝毫不在意他的神色,不屑的说道:“云秀派,将死之虫,不足为虑。”
老李看向南宫平,又看向了自己的妻女,他无奈的说道:“好,我答应你。但是事成之后,还请放了她们。”
南宫平转身,背对着老李身,不愿再看他一眼,说道:“先完成你的事情,再来和我说话。”
老李神色一暗,正准备出门时,又是一阵笛声传来。
他望向南宫平,只见这时南宫平正将笛子放到嘴边,正吹着。
他的妻女却在这时候,拿起了刀,抹了自己的脖子。随后她们倒在了地上,脑袋滚在地上,鲜血喷射而出。
他亲眼见到了这一幕,神色一惊。然后双眼一红,鲜血入脑,抱着脑袋大吼一声。
然后他紧紧盯着南宫平,全身上下,尽是杀意。
南宫平则是看着笛子,眼中尽是不解,难道吹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