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贞一脸诧异神情瞧着她,这种矛盾的结合表现,她可是怎么也达不到宁氏要求无痕的表现。宁氏瞧见她的神色,她想了想低声说:“你想一想悦儿平时的表现。当然这只是母亲的提议,你也可以直接表现出你平时最好的一面。”
季安贞轻轻点点头,说:“母亲,小姑姑心眼多,我去问一问她,那一天我要如何的表现。”宁氏的脸黑了起来,来季家打听季宝花情况的人,可没有一人有宁家介绍的这一家来得好。她瞧着季安贞冷声说:“你将来嫁人,要不要顺便带着你小姑姑陪嫁过去。”
季安贞被宁氏这话窘红了一张脸,她争辩说:“母亲,小姑姑不会是那种坏心肠的人,她岂会跟我这样的一个晚辈去争亲事,她没有你想的肮脏。”宁氏很是灰心的瞧着她,说:“你自已决定,只是我跟你说,日后有任何的后果,你都要自个担着。”
季安贞怏怏不氏的离开后,宁氏比她还要显得烦闷不已。她站起来往一园去,觉得有些事情还是要跟布氏商量着行事。布氏从邵氏那里得到确切的消息,她见宁氏行过来,她笑着说:“宁儿和悦儿两人也是无心针对贞儿,只是话赶着话,就成那样的意思。”
宁氏冲着她轻摇头,说:“大嫂,我不是那种小性子的人,贞儿是我亲生的女儿,宁儿和悦儿也一样不是外人。贞儿的性情,有她们两人帮着磨一磨,对她将来出嫁后的日子要好过一些。大嫂,我来是和你说道旁的事情。”
宁氏把宁家说的亲事跟布氏仔细的说了说,她很有些担心的说:“那个孩子如此的出众,我有些担心我们家贞儿配不上别人。”布氏却没有那份担心,宁家敢牵线这门亲事,想来男家也是愿意这门亲事。
布氏笑着安抚她好几句话后,宁氏的神情稍稍的好看起来,她低声说:“后院那一个实在不能小瞧,可贞儿就是给她迷了心窍。”布氏听她提及季宝花,她一样的有些头痛,季老太爷和季宝花可是接连拒绝好几门她觉得还不错的亲事。
布氏叹息着说:“老小姐的亲事很难办,要按老太爷和她的想法,她的亲事只能人为暗自操作才能成事。”宁氏瞪大眼瞧着布氏,她惊讶的说:“他们能从那里认识那样的人家和那样的人?”
布氏微微笑了起来,说:“或许是我们小瞧了老太爷和老小姐的人脉本事,这些日子上门来求亲的人,他们的家景都相当的不错。”布氏和邵氏在不知情时,她们都曾经心动过,觉得季洁悦嫁进这样的人家,肯定能把日子过得好。
只是她们听到这些人家瞧中季宝花之后,婆媳两人很是自觉的把这些人家排拒出去了。宁氏沉下心思想了想,她想起季安贞如此佩服季宝花,那这个小女子绝对不会是没有本事的女子,她只怕比一般的闺中女子表现得要出色。
她很有些担心的跟布氏说:“这些年,我们家待她不亲不近,只怕她心里也淡了我们家的人。日后,她达了,她会不会出手报复我们?”布氏轻笑着摇头说:“她寻不到任何理由报复我们,我们从来不曾虐待过她。
日后,只是我们家的人,遇事一样求不到她门前去。”宁氏轻舒一口气,她笑着说:“我们远儿和程儿的资质都不如三房的兄弟,他们只要一份好的差事,平安度日就行,别的,我没有更高的向往。”
布氏冲着宁氏竖起拇指说:“弟妹,你能这般想得通达,是季家的福气。不过,我心里也是这般的想法,大爷这些年忙碌我瞧在眼里,我希望孩子们能过一过轻松的日子。只是男人们一向都会有志向,我们女人不能挡着他们的路。”
宁氏听她的话,缓缓的点头,说:“儿大不由娘,我是这般的想法,可是如果有机会放在他们的面前,他们那可能不去伸手抓住他。二爷这一次想去都城,也是想瞧一瞧那边的情况。远儿得到举人的功名,我们很是高兴。
他临行前跟我们说过,他不管成败,只参加这一届的科考。”布氏轻轻点头说:“远儿大了,他知道他要走的路,我们做大人的成全他吧。”宁氏在这一方面还很是信服布氏,她从来没有干涉过儿子们的选择,而今一园的下一代瞧着还行。
季安宁和季洁悦在邵氏问过话之后,两人还是陪着孩子们在院子里玩耍一会,再招呼他们回去写功课。季安宁和季洁悦两人回房之后,季洁悦很有些担心的问季安宁,说:“老小姐她会真心待贞姑姑的吗?”
季安宁瞧着季洁悦担心的神情,她轻轻摇头说:“我不知她会不会真心待你贞姑姑,但是我看你贞姑姑这样待她,只怕就是石头心肠也会有动容的时刻。”季安宁没有说,石头热了之后又很快会冷下去。
季洁悦轻轻的舒一口气,说:“我希望贞姑姑不会伤心。”季安宁望着她笑了起为,说:“或许伤那么一次心,对她大有好处。”季安贞被季守成宁氏保护得太好了,她仿佛是被糖包着长大的孩子,只能听进去好听的话。
季洁悦惊讶的瞪大眼睛瞧着季安宁,说:“我不想她太过伤心,上一次听说叔祖母打了她,她闭门绝食三天,这样太伤身体了。”季安宁瞧着季洁悦,她觉得她的心相对要冷静太多,季安贞的表现,生生的磨得她对她相当的无感。
季安宁不在意季安贞此后会如何,只要她在外面不伤季家女子的名声,她的日子好好坏坏,是人生的一场修养。季安宁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心眼不够毒辣心思不够九转十八道弯的女子,她能顾好自已,不拖累到家人,就是她现在将来要做的事情。
季安宁相当冷静的提醒季洁悦说:“悦儿,你觉得你的贞姑姑,她可是会听人劝说的人你?”季洁悦轻轻的摇头,她那有不知季安贞性格太过拧巴,季守成夫妻的话,她都难以入耳,她怎么会听她的话。
季安宁轻轻淡淡的说:“那我们现在能做的事情,就是顺其自然的静瞧着事态展。二伯父和二伯母绝对会事先防范,他们轻易不会让人伤了贞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