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时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你知道吗?”吴凡随意问道。
“很严重,我知道一点点,当时外科医生和妇科医生在处理她的伤口的时候都震惊到了,后来都跟我说了。她是应该是被十几个男人一起轮流那啥的,而且那十几个男人呢非常残暴,嗯,还有强烈的虐待心理,在对她那个的时候对她进行了折磨,还有什么滴蜡烛啊什么鞭子抽打的,所以她全身都是红肿的,特别是有些部位真的是惨不忍睹。”
“你可以想象一头母猪是什么样子,就知道她当时有多惨。现在虽然已经给她处理了伤口,但是她的身体其实应该是很痛的,所以我们不把她拷起来的话,她会忍不住的,只要稍微去抓这些伤口,肯定就会痛得要命。”院长一脸后怕的表情说道。
听了院长的话,吴凡在心里暗自高兴,幸好这个杜秀秀现在是精神失常,如果是她是清醒的话,那该承受多么痛苦的折磨。
有道是有得就有失,福兮祸所藏,祸兮福所倚。
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所以即使是在身处绝境时,也不要放弃,因为机会可能随时出现。
“吴凡,你这个混蛋,你还敢来?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畜生,你害得我好惨啊,你这个畜生……”吴凡刚进去时,杜秀秀手指着他,吃牙裂嘴地尖叫。
还好,刚才院长已经跟吴凡讲了杜秀的情况,要不然吴凡还以为她精神正常,正在痛骂自己呢。
吴凡不再多说,而是上前把手搭在了杜秀秀的手腕上。
“畜生,你还敢动我吗?畜生,你不得好死,吴凡,你这个畜生……”杜秀秀还在不停地痛骂。
“闭嘴,你这个臭女人,你安静一点不行吗?吴凡是来给你治病的,你还在这里骂骂咧咧的,这是罪有应得你知道吗?”院长忍不住指责杜秀秀骂了一句。
“畜生,吴凡,你还敢咆哮,你信不信老天爷会收了你?”杜秀秀依然在喊。
在院长还想说什么时,吴凡伸手制止了他,那意思很明显,这个女人精神不正常了,没必要去跟她计较,随她怎么说好了。
过了一分钟后,吴凡把手松了下来。
院长急切地问道:“怎么样啊?能不能治好,有没有希望啊?不过她这种臭女人吧,我觉得还是不要治好了,否则治好了之后她依然会本性难改,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坏事来。”
吴凡摇了摇头,也没有否认院长的话,因为他觉得院长说的很有道理。
像杜秀秀这种人,按道理确实不应该治疗,但是吴凡就是心太善良了,觉得不治的话,好像就对不起她的那个父母。
“院长,你安排人把她放下来,然后把衣服这些都先脱下来,我要给他治疗。”吴凡明确地说道。
“意思就是能治好啊,这还能治好啊?”院长有些不敢相信。
“我有把握让她不再疯疯癫癫,也就是说精神病不会发作,但是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就算精神正常了之后,也会失去全部的记忆,以前的事情都记不了了。”
“那不更加好吗?她记不起以前的事情,内心就不会痛苦,而且可能也不会像以前那么坏,完全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院长有些惊喜地说道。
“对,我也是这个想法,希望她能把以前的全部忘记之后,没有痛苦,也没有再坏心,就像一个普通的平凡人一样度过这一辈子。”吴凡一边说着,一边掏出了银针。
院长马上安排了四个女的护工过来,把杜秀秀的铁链剪开,然后把她摁在床上,把她身上的布料全部除掉,用布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四个方位。
“好了!”吴凡对一直看着自己在等待下一步指示的院长说,“你们留下一个女的护工,在这里协助我就可以了,其他的人都先出去吧。”
“吴凡,吴凡你放开我,你敢动我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就在这时,病床上的杜秀秀又大叫了起来。
那个留下的护工吓了一大跳,因为她以为杜秀秀突然清醒了,在怒斥吴凡呢。
吴传对她说道:“不用在意她,她是精神病,精神不正常,还在想着发病以前的事情。”
紧接着吴凡把银针消毒后,“唰唰唰……”地插在了杜秀秀身体的几个部位上。
旁边的护工看见这一幕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多的细小的针扎在身上,能不痛吗?
不过院长之前就交代了她,叫她只要配合吴凡的一切,听吴凡的,不能乱说话,所以她也不说。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吴凡才把银针收起来。
“哇!”吴凡忙完了时,那个护工忍不住说道,“吴凡,你的医术真好,你看她刚才身上全部是肿的,而且有的地方很红,看上去非常难看,给你这么治疗一下,身体已经基本上恢复原来的白嫩了,好好看啊,她的身材其实挺好的,只是这么漂亮的女人怎么那么坏呢,当时还陷害你。”
也难怪她激动,吴凡在给杜秀秀治疗精神疾病的时候,其实也已经暗中把她受到的摧残伤痕给治好了,身上那些表面的伤痕都基本上消除掉了,所以现在的杜秀秀基本上恢复了女人应有的那种白嫩红润。
而且这个女护工也没有说错,其实杜秀秀的身材真得挺好的,要不然当时也不会被称为班花,颜值其实也还过得去,只是没想到心那么黑。
“树靠根好,人靠心好,长得漂亮,也只是外在的东西,一具好看的皮囊,没有良好的内心,还是不行的。”吴凡摇了摇头。
“对人就是靠心好,吴凡,她的精神病治好了没有?”那个护工还是很好奇地问道。
“应该没问题了,她再过半个小时就能醒过来,你先帮她把衣服裤子穿好。”吴凡非常肯定地说道。
在护工替杜秀秀穿衣服的时候,吴凡就已经把银针收好,然后离开了病房。
“她怎么样了?”在病房门口,院长非常急切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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