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店的试衣间非常宽敞,十来个人也是容得下的。
而这次沈遂之果然没有再执着蓝色了,五颜六色的内衣一排排摆放着,看得许知岁尴尬无措。
这怕不是把整个店的款式都摆过来了吧?
许知岁纠结,“这是不是太多了?”
这这得试到什么时候呀?
而且款式太多反而让人选择困难,她一时间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挑选了。
沈遂之挑眉,“多吗?”
他把自己的口罩帽子摘下,又替她也摘下,“没有让你全部试完,咱们就随便试两套就行,主要是试试大小,然后这里的款式全都让人打包送回去。”
“……”
许知岁懵了,“这么多,我能穿得完吗?”
她环视一圈,这没有一百套也有两百套,一天一套都得穿半年。她觉得实在没必要这么奢侈浪费。
沈遂之却道:“怎么穿不完了?”
他勾唇,修长手指落在她的大衣扣子上,一颗颗替她解开,一边缓声道:“一天一套肯定穿不完,毕竟这还可能会长呢不是……”
说着,目光又低垂一瞬。
许知岁微僵,抬手去遮他的眼,“你别乱看。”
他低笑,就这么任由她捂着眼,依然非常熟稔的替她将大衣扣子全部解开,低声道:“不过咱们可不是一天一套,一天换个三四套,这里的也就正好可以穿三个月而已。”
许知岁睫毛微颤,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脸红成什么样了。
一天三四套……
他这是想精、尽而亡,还是想让她力尽而亡啊。
她咽了咽口水,声音都小了,“那也不是穿一次就扔了啊。”
沈遂之替她把大衣挂到旁边,叹了声,“我只是担心会坏,毕竟我耐心不太好。”
许知岁,“……”
她实在没话说了。
而他已经转身去选那些五颜六色的性感小内衣了。
许知岁看他一套套挑过去,那动作那姿态那眼神,还有那唇角勾着的笑,简直像个变态。
她又吞了吞口水,想到外面那些员工,人家这会儿估计不知道在怎么胡思乱想了呢。
她忍不住开口,“要不你先出去,我自己来吧……”
沈遂之正挑了一套蓝色的,闻言转头,不满道:“穿给我看的,当然要我来。”
许知岁无语,“怎么就是穿给你看的了?”
沈遂之弯唇,语气略危险,“不然你还想穿给谁看?”
许知岁,“……我穿给我自己看不行吗?”
沈遂之笑了,“当然行,待会儿穿上了,你自然能好好看,看得很清楚的。”
许知岁,“……”
总觉得他这笑和这话都不怀好意。
她下意识看了眼试衣间,四面都是全身镜,该说不说,的确能看得很清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目光下移落在了他手中,见到他挑出来的那套,眼神瞬间复杂,“怎么又是蓝色?”
沈遂之也很无奈,轻“啧”了声,“选来选去,还是觉得蓝色最好看。”
其他颜色当然也有好看的,可始终没有蓝色那么吸引他。
不过反正也就是试试大小,他也不想强迫自己非得选其他颜色,所以只朝她勾勾手指,“乖,过来,我们试试。”
两人之间其实也就差着三四步的距离,可不知道怎么的,许知岁觉得特别危险。
她咬唇,下意识朝后退了一步,“真的,还是我自己来吧,这里是商场。”
沈遂之看着她的动作轻挑眉梢,没说话。
许知岁又退了两步,后背便贴上了门板,无路可退了。
沈遂之这才笑了声,朝她走近。
有那么一瞬间,许知岁觉得自己特别弱小,他身形高大,就这么站在她面前也能将她整个拢在阴影中。
她无助的抬眸看他,他垂眸看着她轻笑,“你以为我想做什么呢?”
许知岁咬咬唇,抑制着砰然的心跳,声音都细弱了些,“那谁知道……”
他现在根本喂不饱,谁知道他会不会忽然就发疯。
可这里是在商场的试衣间,她真的不想再丢脸了。
沈遂之不由好笑,“放心,只是替你试试,不会做什么。”
说着,他低头更靠近她一些,“不过你如果再耽误时间,别人以为我们做了什么,可就不怪我了。”
许知岁,“……”
她紧咬着唇,承认他说得很有道理。
时间耽误的越久,别人会越怀疑。
见她想明白了,他才又站直身,“乖,自己把毛衣脱了。”
许知岁眨了眨眼,终于还是轻声道:“那你,退后点。”
沈遂之眯眸,也不多说,退后两步。
许知岁低垂下眸,慢吞吞转身背对着他。
虽然已经发生了很亲密的关系,可她还是不太好意思在他赤、裸裸的目光中脱衣服。
她背对着他,忍着羞臊,抬手撩起自己的毛衣下摆,将毛衣和打底衫缓缓脱下。
她可以感觉到身后的目光,越来越炙烈,如同有形,烧得她浑身都烫。
她下意识将自己的头发撩了撩,随着她的动作,黑色长发披散,将曲线优美的后背和纤软细腰隐隐遮住,若隐若现。
她也不敢转身看他,就那么僵硬的站着面对着门,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学生。
沈遂之轻笑,上前,“怎么还这么害羞?”
许知岁红着脸看着门板,小声反驳,“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脸皮那么厚。”
他也不气,只将她的长发拨到肩膀两旁,然后指尖落在了两排排扣上。
不得不说,他现在已经非常熟练了,轻轻松松就将排扣解开,然后将两边肩带卸下……
她垂眸,刚才还在她身上的,现在已经落在了她脚边。
而他指尖温暖,却似乎有点烫,从她的身后绕到了身前。
许知岁咬紧唇,闭上眼,有些颤,“你快点,我冷……”
他笑笑,松开手,果然没有多耽误,把他选那套蓝色的,替她穿上。
有时候沈遂之觉得,自己喜欢蓝色的确是有理由的。
蓝色很漂亮,也真的很衬她,将她本来就白的皮肤衬得更白,像雪似的,轻轻摸一下都怕她会融化。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瞬,那金色光柱就已经冲入了劫云之中。
漆黑如墨的劫云瞬间被点亮,化为了暗金色的云朵,所有的紫色在这一刻竟是全部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一道道巨大的金色雷霆。那仿佛充斥着整个位面怒火。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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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6章 怎么还这么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