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组的人看着不断刷屏的弹幕上那些争执和有些特别难听的话,更是紧张不安。
也不知道沈遂之为什么要让人再开直播,这不是明晃晃让人来看他的笑话吗?
还有许知岁,到现在竟然还那么淡定。
坐在沈遂之身边,神色不变,好像完全不慌乱,甚至不见丝毫羞耻尴尬。
这心理素质不得不夸一句牛逼,也难怪人家能嫁给沈大佬了。
而沈遂之让他们打开直播后并没有马上说话,他安静,其他人也就不敢开口。
甚至随着时间的推移,气氛越来越紧绷窒息。
偌大的演播厅,百来号人,硬是安静得几乎只剩下呼吸声。
而在这样的情况下,还一直在舞台上站着的祝棋就显得非常扎眼了。
祝棋也明显僵硬不知所措,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怎么下去。
许知岁在下面轻轻拉了拉沈遂之的手,示意他别太生气。
沈遂之垂眸,她细白的手指轻轻握着他的手,指尖在他掌心摩挲了两下。
那些人看她的眼神,那些人说出的污言秽语,的确让他戾气横生。
可她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那些戾气消散。
他唇角轻抿,将她的手反握在掌心。
再抬眸,终于开口,声线依然冷酷,“肖敏儿呢?”
这话一出,大家都是一愣。随后才看清他的目光,是看着舞台上的祝棋。
所有人都好奇,他为什么忽然找肖敏儿?
而且找肖敏儿为什么问祝棋?
就连直播间的观众都很疑惑:
【沈遂之找我们敏儿做什么?有病吧!】
【可能忽然发现许知岁的确配不上他,敏儿才是他的真命天女?】
【说实话我一直怀疑敏儿和他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关联啊,许知岁不会是从敏儿手中抢了沈大佬的吧?不然为什么许知岁跟沈大佬在一起后,立马就要封杀敏儿?】
【某些粉丝能别意yin了吗,恶心不恶心啊。看过上一期节目的人都不会觉得沈大佬看得上你们肖敏儿好不好?】
【呵呵,那你说,他找我们敏儿做什么,犯贱么?】
所有人都在疑惑的时候,或许只有祝棋自己心知肚明。
他怔楞过后神色又再次慌乱,喉咙滚动几下,“我不知……”
不等他说完,沈遂之冷笑,“想清楚再说。”
祝棋牙根紧咬,和沈遂之目光相对。
沈遂之神色前所未有的冷,眼底的光几乎冻结成冰。
祝棋拳头握了握,喉咙又吞咽了几下。
他忽然就明白,沈遂之应该知道以前发生过的事了,许知岁告诉了沈遂之。
而沈遂之也猜到了,视频里的人,是肖敏儿。
更知道这件事,是肖敏儿做的。
他闭了闭眼,有些无力。
他一直告诉肖敏儿,不要试图挑衅沈遂之,不要以为沈遂之那么好糊弄,可偏偏肖敏儿就是不听。
而现在沈遂之估计也把他当成了肖敏儿的同伙。
他紧抿唇,对肖敏儿也不由得厌恨起来。
她想找死就找死,偏偏要拉上他!
肖敏儿爆这件事,不就是想拉他垫背吗?
他正烦躁心慌,沈遂之又轻飘飘问一句,“想清楚了吗?”
祝棋闭上眼,终究还是道:“我的确不知道她在哪儿,我只知道,她来的时候穿的是清洁工的衣服。”
他这话一出,所有人惊了。
肖敏儿来电视台了,还穿的清洁工衣服?
她这是想干嘛啊?
【敏儿也在电视台吗?啊啊啊我好久没看到她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敏儿好可怜,被封杀了不敢随便出来,才会想出这样的办法吧?】
【我敏儿会这样都是许知岁害的,许知岁给我去死!】
而现场,沈遂之已经打电话给时松,简单交代,“肖敏儿混在清洁工里,找出来。”
说完,挂了电话。
他再次看向舞台上的祝棋,“你放的视频?”
祝棋忙摇头,“不是我,是肖敏儿。”
反正已经这样了,他也不可能替肖敏儿背锅。
而他的话落,大家神色又是一变。
这视频竟然是肖敏儿放的?
沈遂之却弯唇,“你和肖敏儿,有什么区别吗?”
祝棋,“当然有区别,我阻止过她的,我说了让她别找事儿,我真的不知道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弹幕:
【祝棋这是在甩锅了吧?】
【甩什么锅,本来就跟祝祝没关系好吧?】
【呵呵,肖敏儿这随便暴露别人隐私已经触犯法律了吧?】
【好笑,许婊敢做,还怕敏儿放吗?】
【敏儿也是为了保护自己,有什么错?】
沈遂之则是轻笑了声,没什么情绪,“那她给岁岁下药的事,你也不知道吗?”
这话一出,全场的骚动都静止了。
下药?
肖敏儿给许知岁下药!
所以沈遂之的意思是,这个视频里面真是许知岁?
而会有这个视频的出现,是因为肖敏儿给许知岁下药?
可不管怎么样,到底是不是被人下了药,沈遂之这样说了,那便让所有人认为视频里的确是许知岁了。
这样的认知,让大家心情更复杂了。
所以沈大佬明知道这一切,也知道许知岁身上发生过什么,还是选择和许知岁结婚?
【卧槽,肖敏儿怎么这么贱,竟然给岁岁下药!】
【妈的,我现在好想杀了肖敏儿啊啊啊啊!】
【我已经哭了,岁岁这么乖这么好,凭什么被人这么欺负?】
【沈大佬一定很爱许知岁吧,所以才能这都不介意?】
【以前不介意应该是没亲眼看到,现在看到了,还介意不介意就不好说了吧?】
【就凭他说,他说的就是真的吗?他这种人,想陷害敏儿也轻而易举吧?】
【凭什么就说敏儿给许知岁下药了,我还说是许知岁想给敏儿下药,结果自食其果呢呵呵!】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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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岁岁凭什么让人这么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