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遂之的确是有些忍不了了。
浑身都已经被冷汗湿透,那种‘痛苦’的感觉只有男人才会明白。
能忍到现在连他都已经很佩服自己,果然不是平凡人!
因为着急,他抱着许知岁走得飞快,许知岁低着脑袋埋在他肩上,好在已经快十二点,路上的人比之前更少了,一路走出来没碰到什么人。
出了校门上了车,却不是上驾驶座和副驾驶,他直接抱着她拉开后座门,挤进了后座。
许知岁疑惑,“不是要回去吗?”
前面也没人开车啊?
沈遂之将车门甩上,将她抱坐在他的腿上,用力揉紧。
低头靠在她肩膀,呼吸略急,声线发哑,“宝贝,你觉得我这样,还能回去吗?”
许知岁微怔,反应过来的瞬间脸红心跳起来。
他这样子去开车,好像的确很危险。
可也不能不回去啊。
她咬咬唇,纠结,“那,那怎么办?”
随后又轻声建议,“要不,我来开车?”
她虽然很少开车,不过驾照还是有的,晚上车辆行人少,应该也没问题。
沈遂之掌心在她后背轻抚,一路朝上,落在她后颈将她掌控住,低回:“好啊。”
许知岁忙点头,“那我去……”
话还没说完,他偏头,含住她温软的嘴唇,细细亲吻她。
许知岁呆住了。
有些不明白,他干嘛又亲她?
他这是嫌不够难受?
只是她也没来得及多想,很快就陷进了他温柔的亲吻中,长睫轻颤着阖上了眼帘。
车里安静封闭,也许是环境安全私密,知道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亲吻似乎也比之前更加投入。
许知岁回神时,是她的羽绒服被脱下,眼看着毛衣也要不保。
她忙按住他的手,惊讶着含糊道:“你做什么呀?”
脱羽绒服就算了,车里的确热,还抱得这么紧。
可毛衣为什么要脱?
沈遂之动作顿了顿,因为贴着她的唇,同样声音含糊,“你不是说想开车吗?”
许知岁,“?”
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她咬唇,“我没说想,我说的是我来……”
不等她说完,沈遂之喉咙微咽两下,“我这不是让你来吗?”
许知岁,“……”
他也不理会她有多无语,又亲吻着她,低声含笑,“条件有限,岁岁主动点儿,嗯?”
许知岁羞臊得不行,她下意识朝窗外瞟了眼,“可是这里……”
这里可是马路边上!
不远处就是电影学院的大门!
虽然大半夜也没什么人,却也很挑战她的心理极限了。
沈遂之一边亲她一边低哄着,“放心,没人看得到。”
玻璃是防窥的,许知岁当然知道,可知道是一回事,心理上的紧绷又是另一回事了。
许知岁脸皮薄,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可沈遂之抱着她也不放,见她还迟疑,开口时语气还又委屈了些,“宝贝,真的很难受。”
他将她按紧,气息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再这么下去,会出事的。”
许知岁长睫轻抬,目光就下意识落在他额头上。
她知道他没说谎。
忍了这么久,他的确是受不了了。
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两人这样亲吻着贴近的距离,她的脸颊都被他的汗给蹭湿了。
还有他掌心和脸颊嘴唇的温度都高得吓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发烧了呢。
她也没法体会男人这种时候到底是怎么个难受法,可她还是心疼起来。
许知岁心弦紧绷,羞臊最终还是被对他的心疼打败了。
或许也不单单是对他心疼,或许是对对方的渴望,打败了她的羞涩。
她记得以前付童跟她说:
男人这种东西天生就好色,越是面对他喜欢甚至爱的女人,他越是控制不住自己。如果他对那个女人连色都不想色,那他肯定对那女人没那么多感情。
换言之,其实女人也是同理。
女人面对男人的色,如果是厌烦甚至厌恶恶心,那她肯定不喜欢那个男人甚至讨厌那个男人。
如果她面对那个男人的色会觉得心神荡漾,会觉得难忍难耐。那至少说明,那个男人是吸引她的,甚至是喜欢或者爱的。
虽然说出来感觉很俗气,可人本就是这么俗气的动物。
许知岁在认识甚至喜欢上爱上沈遂之之后,越来越体会到这种‘俗气’。
想要靠近彼此,想要拥有彼此。
面对他的流氓她虽然会害羞却也会被他勾撩得心动难耐……
推推拒拒,可最终还是会接受。
然后,彼此臣服。
许知岁目光微动,最后慢慢闭上了眼。
反正只要她看不到,就可以装作这不是在路边上……
车外冬夜寒风凛凛,车内却是如同炙热夏夜。
路灯洒下暖黄的微光,将车里缱绻映照得越发迷离醉人。
空间的确有限,却也不妨碍沈遂之发挥,甚至根本就轮不到许知岁主动。
也因为空间格外封闭狭窄,倒是更让她被他拿捏得无处可逃。
等一切平息,许知岁红着眼窝在他怀里,小声抽泣着,已经彻底没力气了。
沈遂之倒是恢复了力气,有种吃饱喝足后的愉悦,他轻抚着她纤薄的背脊享受着,一边还说了句,“你这技术还是不行,说明开车开少了,以后要多练习。”
许知岁差点气得大哭。
她咬咬唇,张嘴就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心疼他了。
还不如心疼她自己!
还什么彼此臣服,她明明一直在被他拿捏!
沈遂之只是笑着抱紧她,任由她咬。
咬了会儿,许知岁也觉得没意思了。
她松开他,吸吸鼻子抿抿唇,声音软哒哒的,“我累了,回去吧。”
沈遂之“嗯”了声,“我去开车,你……”
许知岁忙道:“我就在后面,我想躺会儿。”
沈遂之也就不勉强她,让她在后座躺下,替她盖上小毯子,又在她脸蛋儿上亲了亲,“累了就闭上眼睛睡,到了叫你。”
她轻轻“嗯”了声,侧过身闭上了眼睛。
真的又困又累,一个字也不想再说了。
沈遂之看了她两秒,又低头亲亲她脸颊,叫她,“岁岁……”
她又懒洋洋“嗯”了声,他笑,轻声说:“我爱你。”
说好了,每天都要告诉她,他爱她。
以前欠她的,以后的每一天,他都想弥补给她。
从现在到他们离开这个世界,然后到再次相遇……
他会爱她,每一天。
他会越来越爱她,在以后的每一天。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
“噗!”
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因为行动不便,所以这一枪,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
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跳出车辕,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
为了情报的可靠性,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不允许单独行动,所以最少是两名。
没有几下,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
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嘎巴一声脆响,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
“呼呼,呼呼!”秦虎大汗淋漓,差点虚脱,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
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
“秦安,过来,帮我搜身。”
秦虎熟悉战场规则,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
“两把匕首,两把横刀,水准仪,七八两碎银子,两个粮食袋,斥候五方旗,水壶,两套棉衣,两个锅盔,腌肉……”
“秦安,兄弟,快,快,快吃东西,你有救了……”
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而后给他灌水,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
天还没亮,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砍下了斥候的脑袋,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
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
“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你小子发财了。”
什长名叫高达,是个身高马大,体型健壮,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
刚开始的时候,他根本不信,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以及两具尸体。
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
“不是我发财,是大家发财,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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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我今天,更爱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