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上还能出来不?”阳顶天有些不舍。
“不行的。”
余冬语眉头轻皱,这个工作狂,终于开始为工作烦恼起来:“我们这个工作组,管得特别严,上次有个同事,也是老公来了,偷偷溜出去一次,受到了严重警告。”
阳顶天恼了:“干脆不干了。”
余冬语笑起来:“那你养我啊。”
“必须的啊。”阳顶天搂着她纤腰,在她唇上轻吻:“我一定把你养得白白的,美美的,每天给你吃好东西,你的胃病什么的,绝对不可能再了。”
余冬语给他说的好东西羞到了,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嗔道:“你坏死了。”
阳顶天便笑:“真的,你现在感觉一下,胃里是不是很舒服,我可以保证,你的胃病以后绝不会再了。”
“敢骗我,我就咬死你。”余冬语又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如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娇嗔。
“我就喜欢你咬。”阳顶天笑:“要不再咬一次。”
“时间不够了。”余冬语有些犹豫,她不是反感,以前是很反感的,感觉这个太脏了,尤其是有失自尊,怎么可以那样呢,也太没有尊严了。
但真正给阳顶天咬了,却莫名的现,喜欢那种感觉,喜欢这个男人,喜欢他的强壮,喜欢给他征服,跪在他面前,一点也不觉得没面子,反而有一种被保护的小女人的心理。
所以,她只是稍稍犹豫了一下,看了一下时间,身子便又滑了下去……
余冬语回到工作组时,刚好十二点,她悄悄给阳顶天短信:“就差一分钟,都怪你。”
阳顶天便回复:“但那是世上最美妙的一分钟。”
余冬语便回他一个羞笑的表情,显然,她心情很好,给心爱的男人咬,她很开心,有满满的奉献感,还有满满的被征服感。
她是头一次知道,她其实是盼望着给男人征服的,当她给呛得咳嗽,然后阳顶天温柔的搂着她抚慰时,她突然觉得好受宠,她喜欢那种感觉。
不过私下里又想:“要是城西分局的人知道,他们怕得要死的局长,私底下却揍着男人的那东西吃得津津有味,只怕会全部黑化吧。”
这么想着,又是羞,又觉得好笑,然而心里又觉得软绵绵的,这一刻,只恨不得阳顶天就在边上,哪怕,再给他咬,再给他呛到咳嗽。
“咬死他。”她轻轻的嗔着,眼眸却象春三月的湖水,说不出的温柔。
阳顶天心情也很好,洗了澡,这才给齐备打了电话:“齐哥,黄主任有没有时间,中午或者晚上能一起吃个饭不?”
B2涂料虽然是军事用途,阳顶天上次也见过总参的人,但他还是跟特办的人更熟一点,让黄一鸣他们转交,他觉得更合适。
对阳顶天的要求,特办是绝不会推托或者拖延的,齐备立刻答应:“我马上给黄主任汇报。”
转眼他就回了电话:“黄主任马上过来。”
在这个号称堵的城市,又是中午时分,说是马上,等真正到,也是半个多小时之后了。
阳顶天先订了包厢,黄一鸣跟齐备进来,一见到阳顶天,黄一鸣就非常热情的握手道:“小阳,上次你转告的,你们会的话,我汇报给上级领导了,一号对你们的爱国热忱,极为赞赏,并让我转告你们,有包括海外华人在内,所有人的努力,我中华必将君临天下。”
阳顶天上次其实就是借网上的一句话装了一个逼,没想到居然会得到这样的回复,心中即感动,又有些心虚。
黄一鸣坐下,关心的问阳顶天:“情报部门传回来的消息,对两次丢失大批机床,美国极为恼火,中情局几乎是全员出动,你们的组织,没受什么影响吧。”
“稍稍有一点。”阳顶天不能说完全没有:“不过我们组织扎根美国两百多年了,隐藏得极深,所以问题不大。”
他故意这样虚虚实实,果然,黄一鸣一听,立刻就上了心,心下暗凝:“美国立国也才两百多年,地藏居然扎根美国有两百多年了,那就是最初的那些华工和华工们的后代,那些人已经深深的融进了美国各个阶层,难怪他们有这么大的能量。”
想到这一点,对地藏的能量,更是深感惊怵。
他也不细问,点头道:“没受影响就好,一号亲自交代了,地藏无论有任何要求,只要提出来,我们一定竭尽全力配合。”
“谢谢国家,谢谢一号的关心。”
阳顶天心里有些虚,装出感激的样子道了谢,然后就把那个保温杯拿了出来。
当然不是从戒指里拿出来,事先他准备了一个包,保温杯放在包里。
他把杯子放到黄一鸣面前:“黄主任,这是我们搞到的,美国隐形轰炸机B2的隐形涂料。”
“什么?”
他拿保温杯出来时,黄一鸣本来有几分疑惑,这种地方,这种天气,拿个保温杯出来干嘛呀,直到阳顶天的话出口,他才猛地一惊,眼珠子一下瞪大了:“B2的隐形涂料?”
“是。”
他吃惊的样子,让阳顶天有些兴奋,认真的点头:“我们听说,我们国家也在搞隐形轰炸机轰20,所以弄了点涂料回来,希望能为轰20的装备起一点点作用。”
“这可不是一点点作用啊。”
拿着杯子,黄一鸣兴奋得手都有点抖了,他转头急切的对齐备道:“叫人来,通知中办和军委办公厅。”
“是。”齐备也一脸兴奋的答应,看一眼阳顶天,眼光里满是钦佩和激动。
这可是B2的隐形涂料啊,这世上,如果列一个超级机密榜,B2的隐形涂料一定名列其中,而且绝对是前几位的存在,地藏连这个都搞得到,这能量,太惊人了吧。
齐备几个电话打出去,应急部门立刻行动,在阳顶天看不到的地方,有无数的人扔下手头的一切,不论是文件,还是酒杯,统统一把扔开,随即急冲出去。
燕京马路上,无数的车子疯狂奔驰,而天空中,更有直升机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