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两女齐呸一口,但心中却都有些疑惑不定,互相看了对方一眼,又都错过眼光。
她两人都是人精,这会儿各揣心思,也不必细说。
动身太晚,便错过了童露预定的宿营点,主要是没水,童露埋怨阳顶天:“都是你这大昏君,我们不管,反正一身都是沙子,你晚上啃一嘴沙子,也是活该。”
“一嘴不够,至少两嘴。”阳顶天搂着两女的腰,一人亲个嘴儿。
在东城出来之前,他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竟然可以这么肆无忌惮的搂着冯冰儿亲她的嘴。
心下畅快,运起灵力一扫,不行,大戈壁上沙多树少,而桃花眼只重活物,不重死物,越是树多花多草多的地方,桃花眼灵力才越强,这种荒凉的大戈壁上,根本扫不远。
但阳顶天还有办法,天空中鹰多啊,雕都有,控制两只鹰,左近一找,嘿,还真找到了水源。
不过阳顶天当然不能暴露是鹰找到的,他先装模作样的凝神站立,双手捏个诀,然后就一指:“本真人算定,东去二十里,有一处水眼,此水乃是桃花水,男人洗了桃花运,女人洗了桃花劫,今夜必定大桃花水。”
童露两个任由他搂着,全都咯咯娇笑,她们都不是一般的女人,但是,对能征服她们的男人,她们也愿意小鸟依人。
童露道:“那就再来打个赌,如果二十里外,真有一处水眼,今晚上冰儿就任由你处置。”
冯冰儿顿时急了:“为什么是我?”
“嗯哼。”童露一脸威胁:“不听姐的话吗?那呆会儿哪些人撑不住了,休要求我救命。”
这威胁有效,冯冰儿顿时就吓到了,却原来冯冰儿性子清冷高傲,哪怕上床也拿着点儿架子,虽有过几个男朋友,然后又结了婚,床事上却颇为不堪,遇上阳顶天这变态,根本招架不住,昨夜里差点给弄哭了,后来是求着童露救她,才逃过生天。
“姐姐要救我的。”冯冰儿立刻抓着童露手撒娇,又在阳顶天胸前狠狠捶了一记:“你就是个变态。”
她这个样子,非常的小女人,只因为,她真的给阳顶天在床上征服了。
阳顶天则是得意非凡,哈哈一笑:“赌了。”
重新上车,开车过去,那边居然是个峡谷,峡谷中段一处泉眼,水量丰沛,竟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水潭,来水潭边喝水的动物不少,听到车子声,吓得四散惊逃,有的直接逃走了,有些胆大或者呆傻的,则呆呆痴痴的回头看着。
童露冯冰儿两个也都有些傻,童露直接搬过阳顶天的脑袋,看着他眼晴:“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说了是本真人掐指一算啊。”
阳顶天搂着她腰,嘻嘻笑,两个人贴得近,童露饱满的胸部顶在他胸膛上,大块雪白的肉从衣服里挤出来,极为香甜诱人。
“我是说真的。”童露一脸认真:“你这个本事太厉害了,要是学到了,进了沙漠,可是大有用处啊,真的顶天,告诉我。”
但阳顶天当然不可能告诉她真的,不过面上倒是装出认真的样子,道:“你也是练武的人,应该知道啊,练气十年,打通大小周天,然后瞬间入静,就会有所感应,我就是感应到这边比较清凉而已,其实也是猜的。”
“你的感应可以超过二十里。”
童露无法怀疑他的话,因为想不出其它的理由啊。
这下阳顶天又不正经了,手轻轻扬起,在她翘臀上打了一记:“你怀疑我不行啊。”
“不,你很行。”童露是真心有些怕了他,她只所以一定要扯上冯冰儿,固然是想把冯冰儿扯下水,免得冯冰儿笑她,但她一个人实在撑不住阳顶天这个变态,也是一个极重要的原因,所以这会儿果断认怂。
“你赢了。”童露道:“这样好了,我和冯儿穿泳装给你看。”
“你还带了泳装?”这下阳顶天好奇了。
“这有什么稀奇。”童露道:“这边固然整体比较干,但很多地方也有不少河流湖泊的,下一个宿营点,就有一个湖,我是打算去那里游泳的。”
“那太好了。”阳顶天喜道:“快快快,换泳装,必须是三点式啊,否则我亲手再给你换上。”
两女咯咯娇笑,童露有划算,道:“你先去捉只羊来,我洗剥了,你顺便把帐篷搭好,准备妥当了,再洗澡。”
阳顶天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大笑道:“两位小姐姐,瞧好了。”
说着飞身下车,飞跑出去。
童露两个在后面看着他,冯冰儿道:“这个人,有点意思。”
“你以前跟他关系一般啊?”童露好奇的问。
“何止一般,有段时间,还是敌人,他帮着我的对手的。”
冯冰儿把她跟孟香竟争,阳顶天在中间掺和的事说了。
“那是你赢了还是他赢了?”童露听得这些八卦,大是有趣。
“他赢了。”冯冰儿摇摇头,有点儿出神:“我一直觉得他是狗屎运,现在看来,这人真象我表哥说的,是个奇人,但仅从表面,真的看不出来。”
“是啊,第一眼我也没看出来。”童露点头:“照理说,象他这样的高手,应该是有独特的修养和气质,可这人身上,完全没什么气质可言,就是街头的一个普通人。”
“确实是这样。”冯冰儿也不由得感慨:“我最初也是这么看,要早知道他这么有本事,那就没孟香什么事了。”
“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吧。”童露笑,突然在冯冰儿翘臀上打了一板:“不过最后给他打了屁股,估计你是想不到了。”
原来阳顶天有点儿变态,玩得爽了,喜欢打女人屁股。
冯冰儿给她说得羞起来,也在童露屁股上打了一板:“你还不是一样。”
两个人说说笑笑的,把车上的东西拿下来,不多会儿,阳顶天就扛了一只活羊回来了,也有三四十斤的样子,童露拿去洗剥了,阳顶天便搭好帐篷,又检了柴回来,把羊架到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