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你是我的女人,我当然管你。”阳顶天在她的臀上轻轻拍了两板:“不过生产运营这些,我是真不太懂。” “没事。”迪莎笑道:“这些我懂,这些都只是小事,你是我的神,你帮我撑起了一块天空,剩下的小事,全交给我就好了,但你要是不管我,我的天塌了,那我就玩不转了。” 这女人真会说话,阳顶天心中慰贴,亲她一下:“放心,我给你撑着,你尽管折腾。” “太好了。”迪莎回吻他一下,就在他怀中划算:“这个先是保密,羊啮草做为原料太单一,我可以让人多割几种草,例如薄荷啊之类的,每样收一下,而最关健的一步,倒醋,尤其要保密,可以把步骤弄得繁复一点,分成好几个车间,一个车间一个步骤,而倒醋这真正关健一步,夹在中间,即便有人知道了,也猜不透,然后配料的时候,也可以弄各种各样的花,其实只是香型不同,但想剌探配方的人却不知道,猜死他们,当然,泄密其实是不可能的。” 说到这里,她一握拳头:“我这边有得是世世代代生在这里农民牧民,很多人家的女孩子,根本不值钱的,两头羊或者一头驴就可以卖掉,我招收一批,关到一个山谷里,就让她们分步骤生产,谁也不能靠近她们,这就不存在泄密的事了。” 说起这些事情,她一套一套的,阳顶天都不得不叹服,他若不开挂,真的是休想能得到这样的女人,哪怕上了床再厉害,根本近不了身,人家正眼也不看你一眼,那也没有用。 迪莎策划了一天,随即就行动起来,先下命令,让族人收割羊啮草等十几种草,每样割个几十吨交上来,当然,给钱,价格虽然不高,可草居然能卖钱,对这边的农民牧民来说,已经是天降横财了,尤其是那些小姑娘,起早贪黑的割了来卖,就怕迪莎不再收了。 而迪莎本来需要的量就大,来者不拒,收来后,驴子拉磨给磨碎,然后蒸蒸煮煮,分人分步骤,弄得十分繁复,而真正的配料羊啮草就夹在中间,最后倒醋更是迪莎最亲信的侍女去倒,却也分成几步。 有些倒的,根本就是无用的配料,例如本来是要后期才掺进去的各种花磨成的水,煮点儿金银花倒进去,算一步,煮点儿薄荷水倒进去,又算一步,本就是最亲信的侍女,再弄得这么复杂,哪怕是有心打探的,也会云里雾里,没人能猜到,真正的核心,其实就是羊啮草配醋——说出来都没人信。 第一批灌装了一千瓶,一切都是纯手工的,瓶子都是这边自己烧制的瓷瓶,本来要进塑料瓶子也不难,但迪莎觉得,自己烧制的瓶子,更具神秘感,打的也是古老宫庭秘方的幌子。 取的名字也很文艺,名为月姬之泪。 月姬是古贵霜帝国一位皇帝的妃子,是最著名的美人,类似于中国的四大美人一样的存在,而打的宣传口号就是,这种防晒霜,是月姬生前护肤用的绝密配方。 听了她的宣传,就是阳顶天这个知根知底的,都有感觉了。 对她的手段,阳顶天非常佩服,而这么精明厉害的一个女人,到了晚上,却对着他婉转求欢,要死要活,这更增添了他男人的征服感,非常开心。 生产出第一批月姬之泪,迪莎便要去巴黎,那边有她的同学,有关系可以找到化妆品经营商,巴黎是世界时尚之都,月姬之泪只要在巴黎那边打响了品牌,就会风靡全世界。 当然,想要在巴黎打响品牌,并不容易,但说到这些事情,迪莎是很有自信的,她是双料博士,读的是贵族学校,同学里面,绝大部份非富即贵,自然能找得到路子。 而她最大的信心,还是来自防晒霜本身,拿迪莎自己的话来说就是:“我算是一个比较挑剔的女人了,但我只要用过一次,就一定会用第二次。” 她对阳顶天道:“月姬之泪,靠的就是硬实力,我会去找一些品牌推广人和杂志,只要他们用一次,一定会力推,立刻就会轰动巴黎时尚界,而只要巴黎时尚界认可了,全世界都会认可。” “这个倒是。”阳顶天点头:“中国人,尤其是中国女人,还就认这个。” 现在卢燕燕喃马晶晶肖媚她们,脸上抹的身上穿的,大多来自巴黎,对女人们的疯狂,阳顶天只能无可奈何的摇头。 “所以,你陪我去巴黎。”迪莎勾着阳顶天脖子,一脸的娇媚。 “我就不去了吧。”阳顶天摇头:“我虽然是东兴的广告经理,但实话实说,搞推广,我真的不行,再一个,詹军好象是要回去了,我还得跟他一起回去了。” “你不要我了吗?” 迪莎急叫,眼上刹时间就盈起了水雾:“你就厌了我吗?” “怎么会。”阳顶天在她的臀上轻轻拍了一板:“不过我去巴黎真的没用,然后我和詹总有交易,必须要护送詹军回去,远光那边才肯帮我们铺货啊。” “那我也不去巴黎了,我要跟着你。”迪莎眼泪终于掉下来了:“我一刻也不能没有你。” 这个女人,骄傲了三十多年,却在这短短的几天里,给阳顶天彻底征服了,阳顶天征服了她的身子,更征服了她的心。 “我没说不要你啊。”阳顶天笑起来,有些感动,这样的一个女人,爱恋痴缠,是个男人都会开心的:“我有一种功法,可以让我们在梦中相见,无论千里万里,只要入梦,就可以相见。” “真的?”迪莎半信半疑。 “敢怀疑我?”阳顶天虎起脸:“自己趴下,把裙子撩起来。” 迪莎还真就乖乖的趴到他膝头上,自己把裙子撩起来,阳顶天毫不客气,啪的就打了两巴掌。 这算是阳顶天的恶趣味,他口才不行,对付自己的女人,往往就用这一招。 这一招还真管用,迪莎给他打得啊呀叫,看向他的眸子里,却净是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