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得了阳顶天吩咐,当场不说,只说让权贵们回去,明天早上看看感觉,要是觉得身体没什么不舒服的,就叫佣人来拿酒。
权贵们一听,有道理啊,这样的药酒,当时是兴奋了,就怕事后受不了啊。
结果晚上回去,睡一觉,早上醒来,咦,并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甚至觉得小腹紧实在力,精神也相当不错。
即可以让人达到极乐,事后又没有后遗症,这个绝了。
有一个算一个,当晚参加酒会的,几乎是人人问查理要酒,有眼光独到家里有生意的,更是一订百瓶千瓶,甚至直接要代理权。
查理一概转到小乔的商行。
小乔商行刹时挤爆。
蜂涌而来的人潮差点把整条街都堵塞了,还好,阳顶天昨夜就有安排,叫严森带了人维持秩序。
同时规定,现买的,最多一百瓶,如果是商家,接受订货,但要第二天才能拿货,不要在现场挤。
一万瓶酒,当天就销售一空,然后还有九万瓶的订货。
本来会更多,但阳顶天暂时只接受这么多订货,因为第一次只有十万瓶,再要,得半个月后了,药酒这个东西,必须要泡半个月,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
商行的员工,包括福伯在内,给火爆的生意惊呆了,钱箱子都换了好几个。
因为阳顶天的要求就是,订货也必须是现款,想先拿货后付款?哪凉快哪呆着去。
总共十万瓶酒,一瓶九点九美元,就是九十九万美元。
这可是1954年的九十九万啊,这个时代,美元是叫美金的。
这样的数字,员工们怎么能不惊讶狂喜。
不过福伯预先得了吩咐,如果夫人不起床,无论生什么事,都不要去打扰。
这当然是阳顶天特地让小乔吩咐的。
相比于小乔美味的早安咬,美金算个屁。
而小乔现在心里眼里,只有阳顶天一个,这个男人来了,就是全世界,阳顶天怎么说,她就怎么做,脑子里仿佛也灌满了糊糊,根本就不会想事情。
直到中午起来吃午餐,她才得到消息,顿时也惊到了:“这个酒这么好销,而且一夜之间就红了,怎么可能啊?”
她看着阳顶天:“你怎么做到的。”
阳顶天轻托她的下巴,在她的红唇上吻了一下,轻浮的道:“你这样的美人,我想抱就抱,就亲就亲,这是更大的奇迹啊,我怎么做到的?”
还真是狂啊,可小乔就喜欢这样的狂,尤其是这个狂有一夜销出十万瓶酒这样的业绩托底的话。
“因为,你是世上最强大的男人。”
她这不是马屁,这是她这一刻的心里话。
这话,阳顶天爱听。
不过,他想了想,往北边望了望,微微摇头:“最强大的男人不是我。”
他哪怕开了挂,做点儿事情都经常弄得泪流满而,而那些人,赤手空拳,打出一个天下,甚至在家门外按着联合国都揍了一顿,那才是真正的牛人啊。
这些人,他打心眼里佩服。
这也是他愿意无条件帮他们的原因。
别人是想要官,要好处,要立功。
而他是完全无条件的,只因为他无条件的信服那些人。
十万瓶酒一夜卖光,而且货还没,五十万美元就到了帐,半个月后,还可以至少再卖掉十万瓶,只要这边的产量跟得上。
五五分成,县里一个月可以分得五十万。
美金。
消息传回来,雷青松闻驿朱子贵几个都傻了,在两次确认消息正确后,三人的表情,不是兴奋,狂喜,反而都有些凝重。
好一会儿,朱子贵道:“有钱了,可以买药了。”
以前若是有这么多钱给他买药,他能跳到屋顶上去,但这会儿,却声调都没有平时高。
“药方在他手里,也有资本,厂子哪里开不得。”闻驿摇了摇头:“这纯粹就是送钱给我们啊。”
“是啊。”朱子贵叹气:“他捐了两次药,怕我们不好意思,所以干脆直接捐个厂。”
闻驿苦笑:“蛋送多了怕我们脸红,直接送只金鸡,可我们有脸吗?”
“这不是脸的问题。”雷青松道:“我们没脸,也必须接下,这是真正的爱国者,这是真正的爱国心。”
他微微一停,声音转为凝重:“上报吧,这样的爱国者,不能埋没,以党委的名义。”
他现在书纪县长一肩挑,他的话,即代表正府,也代表党。
朱子贵和闻驿都是党委委员,同时点头。
报到省里,省里也惊到了,一个月至少五十万美元,这不是开玩笑的,立刻上报,直接惊动了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