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哈哈笑:“错了,是大老婆,大大的老婆,哇,真大,不过好象是我的功劳吧,先前可没这么大。”
申兰可就羞到了,要挣开,但落到阳顶天手里,哪里挣得开,当然,她本也就是象征性的挣扎两下,给阳顶天亲得几下,也就软了。
“我请大老婆吃香蕉,算是赔礼,好不好?”
“呸,哪有这个赔礼的。”申兰羞呸:“要送也送给你的贴心大老婆去。”
“全都送。”阳顶天把小乔也搂过来:“一人一根。”
“你要有两根才是怪事了呢。”
这下,小乔和申兰都笑了。
巨浪号进港补充油水,其实依申兰的意思,最好绕开香江,直接去北面,但阳顶天根本不在乎,手一挥:“进港,让他们去通风报信,倒看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打老子的主意。”
他霸气侧漏,申兰小乔虽然担心,却又痴迷于他这种霸气,而且阳顶天素来说到做到,并不是那种空口吹牛皮的人,她们也就不好再劝了。
有时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小乔申兰也讨论阳顶天这种目空一切仿佛天王老子也不放在眼里的霸气。
“真奇怪。”小乔凝思:“他这种自信,到底哪儿来的,好象又不是借的北面的势。”
“是啊。”申兰也奇怪:“还有,他说查理有把柄在他手里,到底是什么把柄啊,讨厌,每次问又问不出来。”
听她这么说,小乔就笑。
申兰捶她一下:“还笑,每次都是这样。”
“你还不是一样。”小乔笑得更厉害:“以前你不是说,什么男人都不放在你眼里吗?碰上真男人,其实比我还要不堪,而且比我还要……”
“不许说。”
这下申兰羞到了,慌忙去捂她的嘴,又娇嗔:“还不是你,每次都是你带头。”
“那你别学啊。”
“你为什么要听他的啊,你不听他的,不就行了。”
申兰嗔。
“那我没办法。”小乔摇头:“每次只要给他抱着,我整个人就软了,魂也好象飞了,自己就不是自己,只想把一切都给他,让他把我的整个人填满,兰姑,说真的,每每在那种时候,我就想,让我死了吧,就让我这么死了吧,那一刻就是天堂啊。”
她的感慨,让申兰沉思。
“怎么了?”小乔问她:“你是怎么想的。”
“我也是一样。”想了一下,申兰点头,她轻轻叹了口气,望着远处,远天湛蓝如碧,白云一层层一朵朵的堆积着,恰如申兰这一刻的心绪,慵懒而满足。
“真的很奇怪。”她道:“人的心绪,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厉害,以前你跟我说你们的事情的时候,我都觉得好恶心,可现在,我却真的只想把自己完全奉献给他,为他做那些事,不但不觉得恶心,反而有一种满满的奉献感,自己都把自己感动了。”
“是啊,我也一样。”小乔同样叹息。
“为什么会这样呢?”申兰有些疑惑的问。
“也许,这就是爱情吧。”小乔再一次叹息,她的声音里,透着满足。
“小乔,你说,他会一直爱我们吗?”申兰有点儿担心:“会不会象那些纨绔公子一样,等玩厌了,就不要我们了。”
“不会。”小乔摇头。
“为什么?”申兰勇武,人也精明,但说到对世情人心的把握,却还是不如小乔的,因为她是强者,很多时候,都以强者的心态去考虑,而小乔是弱者,弱者看人看事的眼光,又不相同,且往往看得更透彻。
“我也曾担心过。”小乔道:“后来我细细的去想,就现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她看着申兰:“你现没有,他这个人其实是孩子性格,特别直,特别真,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也许有事情他瞒着,但瞒着的事情,他就不会说,而不是故意花言巧语的骗人。”
“这倒是。”申兰点头:“这个人初看上去,狂得没了边,但细细的看,其实是有一种小孩子的天真在里面的,就好象一直没长大。”
“就是这样的。”小乔也笑了起来:“你看他做的那些事,他不也说了吗,酒厂的药方其实是他的,渠道也是他的,他就送给那边了,然后送粮,送车,送油,哪有那样的啊。”
“他还真是大方。”申兰笑。
“别人做好事,是要求一个回报,而他呢,根本是不求回报的,就跟小孩子一样,做了好事,特别开心,这时要是有人表扬他一句,他更是走路都飘了。”小乔笑着摇头:“一个心性成熟的大人,会这样子做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