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好了!那些大家伙又出动了!”
“快,躲起来!”
小芽儿、高大山等叫了起来。
穆青荔闻言忍不住大笑道:“小芽儿、小峦、高大哥、阿远,是我们啊!”
说话间,鹰爸爸和鹰妈妈已经稳稳落地,挥动着两只巨大的翅膀带起阵阵气旋,搅得周围草木窸窣作响猛烈摇摆。
它两个昂挺胸,锐利的目光扫视,姿态睥睨。
“这——”
看到穆青荔和墨云深从两头体型比这三只要大两圈、姿态极其骄傲的崖鹰背上跳下来,高大山四人齐齐傻眼。
就是那三只与它们已经颇为熟悉的崖鹰也一时傻眼。
“哇,墨大哥、青荔,你们是怎么做到的!真是太厉害了!”阿远眼睛亮,惊天动地的喊了起来。
小芽儿、小峦如梦初醒,齐齐叫着“姐姐、姐夫!”朝两人奔了过来。
高大山呆了呆,也满面震惊的走了过去。
“墨老弟、青荔,你们这是——收服了?太不可思议了!”高大山也不由得叹道。
要知道这些天他们想尽办法想要与这三个家伙打好关系,无奈进展甚微。
迄今为止,这三个家伙也就只有在进食的时候才允许他们轻轻的摸那么一两下,平日里动不动便会火,或者冲他们警告似的啊啊尖叫,至于骑背上,那是想都不用想!
穆青荔大笑,看了一眼昂挺胸、姿态傲然睥睨的鹰爸爸、鹰妈妈,笑道:“驯服这话就别说了,我们现在是朋友!”
一边说一边含笑轻轻的在鹰妈妈的脑袋上、脖子上抚了抚,鹰妈妈歪了歪头看了穆青荔一眼,并没有拒绝或者不满的意思。
高大山等羡慕不已。
阿远叹道:“哎,说起来还是你们更有办法啊!”
“姐、姐,我们可以摸一摸吗?”小芽儿、小峦眼巴巴的道。
穆青荔便把两人带到鹰妈妈跟前,打起笑脸笑盈盈的跟鹰妈妈打着商量,握着小芽儿的手轻轻去抚摸鹰妈妈,鹰妈妈先是警惕的瞪了小芽儿一眼,渐渐的目光中的警惕之色消失,看样子似乎是同意了。
可把小芽儿、小峦开心坏了,抚摸着鹰妈妈,东看看西瞅瞅,新鲜得不得了。
话说,这才是完全长成了的、雄赳赳气扬扬的崖鹰啊。
分别了这么多天,少不了坐在一起做了一番交流,随后又猎了好几头鹿和羊,鹰爸爸、鹰妈妈各自抓起一头,出尖利的叫声扇动翅膀飞上了高空,在天空中转了个圈,朝崖壁上巢穴的方向飞了过去。
小呆萌还在巢穴中等着它们呢!
穆青荔从空间中拿了六个黄金果出来,掂了掂,有些牙疼的各给了高大山、阿远和小姐弟,四人大喜,喂了这三头崖鹰。
三头崖鹰显然也格外喜欢这果子的味道,眼睛亮亮的期待不已,也肯让人抚摸不乱蹭乱扭了。
“你们给它们取了名字吗?”墨云深笑问道。
这三只崖鹰,显然是高大山、阿远各负责一只,还有一只归小芽儿和小峦负责。
“没有呢,看它们的样子,也不像臣服的样,取了名字只怕转头又飞走了。”阿远有些沮丧的说道。
“那可不一定,毕竟相处了这么久,就算飞走了,再去把它们找回来也可以啊。”穆青荔说道。
高大山等想想,似乎也是这个道理,于是便商量着起什么名字。
穆青荔和墨云深表示,谁养的谁起名,于是那四个便讨论起来。
最后取了个大毛、二毛、三毛,穆青荔和墨云深听得差点吐血。
在穆青荔和墨云深的指点下,高大山几个与大毛三个的关系似乎也有了些改善。
穆青荔又从空间里取出地乳水给它们喝,看到它们还没长好的毛,对比着鹰爸爸、鹰妈妈,很容易她便想到了问题多半出在哪里。
地乳水的神奇功效,没有人比她更加清楚。
果然,这三只毛虽然不怎么懂,但对于好东西还是很能分得清的,十分欢快的将地乳水都喝了。
第二天,没想到鹰爸爸、鹰妈妈又来了,依然是那副高傲睥睨的姿态,慢吞吞踱步在草场上走着,威仪如山,颇有派头。
穆青荔和墨云深与它们十分熟稔亲热的打着招呼,看到他们相处得如此亲近,三只毛对于高大山几个人的排斥也没有那么明显了,看起来一副其乐融融的情景。
穆青荔和墨云深又骑上了鹰爸爸和鹰妈妈,在小芽儿、小峦的羡慕中飞上了天空,在一线天中转了一圈。
鹰爸爸、鹰妈妈不擅长低空飞行,所在的高度太高,速度也太快,穆青荔和墨云深本来想借以找出疑似水母花的源头,见状也只好作罢。
不过,飞在高空中,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至少基本上将整个一线天之内的地貌看了个全。
别的也罢了,两人在一线天中部最高的一座山头上,现了一个很大的湖泊。
因为距离得远,而那湖泊又遮掩在山顶的绿树浓荫之间,看得并不是很清楚。
但既然距离这么远也能够看得清楚,可想而知那湖泊的面积绝不会小,整个看起来湖水呈现一种十分漂亮的纯粹的天蓝色,如同碧绿山脉之间镶嵌了一块天蓝色的宝石。
又过了三天,穆青荔、高大山一行人决定要出继续探路了,这回为了和这些大家伙较劲儿,已经耽搁了不少时候了,要是再拖延下去,恐怕就没法子再去了。
这三天里,鹰爸爸和鹰妈妈每天都会过来一趟,依然骄傲而睥睨,但是渐渐的对小芽儿他们也颇为熟悉了,虽然还不准除了穆青荔和墨云深之外的任何人骑到它们背上去,但是却不排斥他们了,能接受他们喂食、抚摸。
三只毛见状,对高大山、小芽儿他们的态度也大为好转,想来等毛长齐之后准许他们骑也是迟早的事。
穆青荔和墨云深住在小呆萌一家三口巢穴那些天里,高大山和阿远领着两个小的已经开垦出了一块地。